3、染H(1 / 4)
次年四月份的时候有一次恼羞成怒的左源让一个心腹瑟提尔进了安全舱,望着监控里向鄯无助挣扎着被抚摸啃被舔弄,被其他ahp丑陋的性器抵住花户的时候左源进去了,心腹被甩开,重重砸在墙上,左源残忍的声音里有了一丝颤抖:“你可以出去了。”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瞳眸由黑变红,紧紧盯着床上缩成一团苍白脆弱的oga。向鄯的后颈还在渗血,犬齿咬得很深,好像是用要将oga脖颈咬断的力度,看起来格外的疼。
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愫冲刺着左源的胸膛,后怕、悔恨、愧疚、心疼……
有什么东西正在失去,再也找不回来。
这个oga早已肉体成泥,不再新鲜的身体被他玩转翻烂,现在就算浑身赤裸的站在眼前也不会再牵动他过多的欲望,他以为他已经可以戒断,可他竟然这样在意这个oga的贞洁。
心在不断的下坠窒息,他好像知道自己错了,不该这样的,怎么办?左源突然觉得自己矮了这个oga一大截,补不回来了。
为什么现在突然这样在意向鄯的心思,在意他对自己的看法。他这次做得太过了,他不想让向鄯恨他,看低他,他没有那么坏的。他一直都想做一个高明仁善的领导者,他只想像一个强大的alpha一样能够守住自己的爱情,他用的方法是去伤害了一个无辜的爱他的人。
在左源原本的观念里,因为向鄯爱他,所以向鄯不会放弃统领夫人的位置,是向鄯导致的谢南苁不能名正言顺的站在他身旁,所以向鄯必须死……
这个oga的罪名居然是爱他。
过于复杂的情绪让左源有那么一瞬间失去理智。想退缩,想杀戮,想破坏,想毁掉所有,可最终却是想着这个oga不能死。
瑟提尔已经情动至极,强大酒味信息素横溢,却一瞬间被那股冷冽的的气息驱散殆尽,失控地跪倒在地,被后面的守卫押走。
突然被放开的向鄯抱着自己蜷缩起来,也没有办法顾及这混乱的场面,他脑海里的疼痛和恨意澎湃汹涌。仿佛跌入炼狱,寸寸经脉被翻滚的心火燃烧得沸腾,太恨了太痛了,过去二十多年里,即便是在禁闭室里受刑的时候也没有此刻绝望和冰冷。
他太恨了!
但是很快他便被这股杀意极强的冷木杉信息素逼得窒息过去,他还有意识的时候就没有逃跑的能力,现在如果左源继续释放压制信息素,那他的后果难以预料。
可混沌中那股强势的信息素变得温和起来,逐渐消散。轰鸣充斥的世界安静下来,最终变得平静。
这是被关禁闭一年以来向鄯的机密文件时,原本态度从容的徐度民也立马正襟直立,直步上前,右手触肩45度鞠躬敬礼,洪亮朗声道:“知伽洲地送他上刑台。
可为什么偏偏是他?向昇从来没有这样憎恨自己的腺体。
没有神志的alpha将颤抖的oga拖过来扑倒,扳开他蜷缩的身体用力深嗅舔舐这个能平息它大脑翻滚的剧痛的软弱猎物,强烈的占有欲和交配欲望从心底拔根而起。
它不能容忍这个猎物对它的抗拒和逃离。
尖锐的牙齿和长舌上的倒刺将向昇身上刮得通红一片,热辣刺痛。稍微躲避一些都会换来更不留情的压制,oga缩成一团绝望哭泣,信息素不受控制地被往外拉扯,腺体超负荷地供应信息素让原本脆弱的身体更加虚弱。
所幸,兽化的alpha忘记了对他的厌恶,它察觉到身下的oga在衰竭枯败,本能地释放出柔和一下的信息素来安抚他。
一只兽类比左源都还要善待他。
身下剧烈的疼痛传来,比常人要粗大很多的性器径直插入,浅淡血色伴随着粘液弄脏了oga的腿间。
厚长的兽舌在嘴里搅动,隐约的血水从嘴角流出。向昇逐渐失去了意识,将地板抓的指甲血肉模糊的手指徒然放松,含恨不甘的闭上流不尽泪的眼睛。
外面的时间过了一个钟头左右,安全舱的门从里面打开了,焦躁不安的心腹们纷纷注目,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不愧是他们的统领,不愧是与左源绝对契合的oga,仅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渡过了兽化期。
左源用力抱着怀里用被子严严实实裹起来的双目紧闭的oga,粗哑的声音有些凄厉:“医生!”
19
戴着阻隔信息素面罩的亲信和医生蜂拥上来。
向昇从左源怀里被接到担架上,左源声音嘶哑得厉害,像是刚学会人类语音还不熟练的狼人,“救,他!”
左源身上还残留着深灰色的兽毛,往常黑色的眼珠是骇人的暗红色,竖式的瞳孔散发出血色的光芒。
左议现任掌权者温之恒拦住众人,“不要靠近统领!”
有人还想往前。
向昇一离手,左源竭力喝退欲上前来的几个大臣,“退下!”额角的青筋爆起,左源的毅力到达了极限,他退至门后,咬牙道:“不要,送任何人,进来!”随后隐退消失在昏暗的隔离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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