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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让天家C回来了”()(1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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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天还阴着,昏暗的光束透过墙上窄小的窗,映在青砖地上,活像是覆了一层白霜,身下稻草潮湿,水汽和着凉意洇进骨缝,不知道李和州什么感觉,总之伶舟选是觉着膝上一阵阵泛着痛意。

李和州早年被他那养父宠了一身坏毛病,不管是先前在学宫里,还是如今这般窘态,向来不懂什么尊卑贵贱之分,伶舟选笃定,他若是因着这个败下阵来,日后私下来还不定要被拿出来嘲上几次。

思及此,他两手握着那人胯骨,又装作若无其事般往穴里撞了两下。

李和州总归相较他好不到何处去,小的可怜的雌穴被粗大的子孙根强行破开,将两瓣阴唇撑成了薄薄的小肉圈,可怜地裹着柱身,交合处不时被带出几股混着血丝的淫液,顺着大腿根淌进股缝,将颜色略深的菊穴浸得湿漉漉的,性器因为疼痛半软着贴在小腹上,跟着顶撞的动作一下下晃动。

“嗯?天家跟郗玉山做爱也这么狠啊?”

伶舟选偏头躲开男人落在耳侧的鼻息,掐着李和州的脖颈猛地拽离自己的肩头,狠狠撞上身后生锈的铁门,又是一阵巨大声响。

李和州吃痛着低骂一声,一双橄榄色眸子眯着,含着愠怒落在伶舟选平静的脸上,伶舟选眉心微蹙,居高临下回视,指尖沿着后颈绕到李和州干裂的唇上,突然使力撬开唇齿,径直插进去粗暴地搅动。

“没做过?”李和州嘴唇开合,因着口腔里不住翻搅的手指,吐字不甚清晰,只能勉强分辨,他仔细观察着伶舟选的神色,半晌心情颇好地得出结论,竟是忍不住大笑起来:“他嫌你同为天乾,你还真就这么多年没碰过他?哈哈哈……你在他跟前何时能如此时一般硬气,不早……唔!”

伶舟选垂眸盯着李和州不住滚动的喉结,并未出言反驳,只是强硬地将指尖往那口腔里深得更深一寸,顶着喉间凌虐,直逼得他挣扎着偏过脑袋干呕,又被伶舟选扯着后脑发丝拽回,再度挤进口腔翻搅。

“爱卿若不会说话,吾不介意朝里再多上一位哑巴将军。”伶舟选身下动作不停,挺着胯慢吞吞撞进软烂的穴里,那人的穴肉随着胃里的翻涌紧紧绞着,吸得他低喘一声,从穴里整根退了出来,又掰开李和州的大腿用力深顶进去,一下下撞着生殖腔口。

李和州惊叫一声,铺天盖地的刺激使他疯一般朝前挺身,两条腿险些将伶舟选一脚踢开,又借着捆束优势,被他废了些气力按回地上,空闲的手百无聊赖地抚摸布着薄汗的肌肉。

常年马上作战的将军,一身肌肉都漂亮得紧,男性坤绛的胸部因着可以产乳,本就要比天乾大上一些,再加上覆了层肌肉,伶舟选一手压根握不完全,捏在手里比瞧上去软得多,被他的手指挤成各种形状,没一会褐色的乳尖便充血立起来,顶着伶舟选的掌心。

“再用力点,胸、痒。”李和州的眼眼满上绯红,眼里因为干呕含着泪,眼神却依旧犀利,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伶舟选,显然是清醒的。

伶舟选用指腹碾着一侧的乳尖,修剪圆润的指甲微微曲起,抠挖已经有些许湿润的乳孔,意外地听见身下人舒服地闷哼一声,不禁颇奇怪地看过去。

“下面,别操腔口……”李和州颇享受地眯起一双凤眼,带着喘息的沙哑声线在静谧的房间显得颇为突兀,意识到伶舟选停了动作,同样不满地对上他投来的视线:“看什么看,操都被你操了,还不让老子享受享受?”

“享受?”伶舟选两指拧着李和谢的乳尖转了个圈,同时用力挺胯撞开生殖腔口,直激地身下人又是一通挣扎,冷声道:“看起来卿还不知吾为何将卿关在这地方。”

生殖腔口一阵酥麻,男人被他撞得软了腿根,待挺身咬上伶舟选的耳廓,声线里还夹杂着不明显的颤抖:“臣知道呢,这不是让天家操回来了……天家,消气了么?”

大雍朝初立时曾封赏过不少异性王侯,到伶舟选这却没留下来多少,归根到底是先帝在时主张极力打压,仅剩下来的几个里,就有一个晟王李和州,也不过挂了个虚名,并无实权。

李和州这异性王位与其说是世袭来的,不如说是踩着他养父的脑袋抢来的,先帝治下景隆二十一年,前晟王李延于雍州拥兵造反,谢长骁奉命领兵镇压,鏖战四月,正当两军僵持不下之时,李和州临时叛变,挥刀于马上斩下养父李延头颅,下马面朝东南国都三跪九叩,是以献叛军首领首级于天子,以表耿耿忠心。

先帝大喜,反手将晟王之爵位转赐与李明隐,赏他大义灭亲,忠心可鉴。

伶舟选今日在朝中下了两道旨意,一道认命温裘之子温彦清为大理寺少卿,全权掌管江南贪污一案,御史台卫筝禁足府中,静候审理。

另一道则是驳李明隐镇远将军封号,去其虎符帅印,收其正堂‘骁勇常胜’之金匾,独独未曾罢他爵位,看似恩赐,却是嘲他李明隐不忠不义不孝不仁,足够恶心他好一阵子。

早春阴雨,断续下了一个时辰便见停的迹象,主殿里燃了浅淡熏香,伶舟选脱下朝服,阖着眼靠在那小榻上,侍者则绕在他身后替其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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