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我就说我吃了药?(10 / 29)
似乎也马上要到了!
“全都给你!全部!”他低吼一声,脑子一片空白,本能地摁住少年的屁股用力压下去,直到进到他身体的最深处喷射出来!
与此同时,少年的身体也剧烈颤抖着哭叫了出来……
……
……
他喘着粗气还在快乐里回旋,但少年并不打算放过他,那处湿濡滚烫的软肉还在用力绞着,不让他出来。
他的腿盘着他的腰,软烫滑腻的舌头像小猫一样舔舐着他的耳垂,喘息着讨好地诱惑:
“相公……还要……”
燕陵游觉得自己脑中的一根弦断了,炸开了花!
!!!!!!
“宁时同你也太!!”
燕陵游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心跳如雷。
那种至高无上的快乐还在脑中萦绕不散,反复回味。
是梦……但也太真实了!
燕陵游拍了拍头,缓缓舒了一口气。
天已经大亮了。
师姐正在敲门:“陵游,快巳时了,你竟还未起床吗?”
燕陵游声音有些颤抖:“……还未!师姐,你……你莫要进来!”
师姐便隔门训道:“愈发懒散!师尊正找你呢,你收拾完赶紧过去,莫叫师尊久等!”
燕陵游看了一眼脏污的被褥,头疼道:“知道了,师姐!”
宁时同远远看到师姐隔着门又在教训燕陵游,燕陵游却丝毫不敢反抗的模样,心中不由暗自好笑,这个燕陵游莫不是暗恋瑶卿师姐好久了,不然怎么这么怕她,而且二人的关系看起来也确实不一般,瑶卿称呼自己为“宁师弟”,却称呼燕陵游为“陵游”。
而燕陵游,称呼自己为“喂”或者全名“宁时同”,却恭敬地称呼瑶卿为“师姐”。
哦,怪不得燕陵游不肯接受原身!原来是这个缘故!
他躺在床上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心想自己真是聪明极了,这么复杂的关系都被自己想通。
可不知为何这天之后燕陵游更怪了!
虽然这些天宁时同眼睛看不清楚,生活起居出入房间全靠燕陵游照顾,但他变得非常排斥触碰自己,特别是洗澡换衣上厕所这些需要宽衣解带的场合,燕陵游躲得简直如同风驰电掣一般。
宁时同莫名其妙:
莫不是还怕我勾引他!?
真自恋!谁care他啊!
宁时同想着,愤愤地把最后一块点心塞进嘴里。
“诶呀,对了!今天的解毒药丸还没吃!”宁时同一拍脑门,从床上坐起来,摸索到了枕边的药瓶,摇了两下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这解毒丸是师姐亲手配置,虽然不能清了体内毒性,但按时服用可以短暂地让眼睛看得清楚一点,也不会因为这毒而无故犯困陷入昏迷。
“燕师弟,燕师弟!”宁时同喊了两声没人回复,才想起燕陵游刚才被他打发出去洗衣服了。
他眼睛的迷雾又加重了,此刻和得了严重的白内障一样,几乎看不清东西,他只能摸索着下了床,想走到柜子边翻一翻柜里还有没有备用的解毒药丸,一般师姐每次都会多拿两瓶放在柜子里以备不时之需。
看不见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几米的距离对于一个白内障患者有多不友好,宁时同磕磕碰碰连滚带爬的才好不容易摸到了柜角,才顺着柜子摸到柜门。
天知道柜子里放了多少个小瓶子,宁时同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哪个才是解毒丸。
怎么办?
既然看不见,只能先回床上躺着,等燕陵游回来再说了。
宁时同缓缓摸索着转身,谁知道竟撞上背后一人,那人竟也猝不及防,两人抱在一起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这人比宁时同高大,还比他有力,把宁时同压在身下时重得他动也动不了。
“你!”宁时同听见那人刚要发飙,却顿了一下,变成了意外:“是你?”
宁时同一下子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他自从中毒后眼睛经常看不见,耳朵鼻子却变灵敏了些,他几乎可以确定,刚才屋中非常安静并没有其他人在,所以这人,仿佛是突然凭空出现在他身后的。
“你认识我?你是?师兄还是师弟?”宁时同皱了皱眉问:“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时候进来的?”
那人沉了口气,马上回答:“哦,师兄,我叫严融,是新入门的弟子,我听闻师兄十分英勇,曾以一人之力,击败了魔教的大魔头,所以特意想来瞻仰一下师兄的风采,我进来之时看师兄正在找东西,怕惊扰了师兄,所以就没出声,不想还是打扰到师兄了。”
“新入门?可我怎么觉得你的声音十分熟悉。”宁时同有点疑惑,“我们可曾见过?”
那人丝毫不慌:“未曾见过,可能我的声音和师兄认识之人略有相似。”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毕竟非亲非故却长得像的也大有人在,更何况声音相似。
“你……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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