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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mob群走绳批灌酒)(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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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女穴的肉棒直撞到子宫口,嗓间又是尖锐到近乎女性的哭叫,瘦小的躯干极大限度地抖动痉挛,大腿软绵绵地屈在男人精壮的躯干旁。

于骇浪颠簸的人偶在一阵阵插抽里迎来高潮,淫水应该是喷到了谁的身上,他听见有人在嘲笑他的淫贱,腥臭的白精随即又注满宫腔,一个人射完后会立刻抽出换人,这群人不断变着花样操他,有时女穴里的操弄令他几欲昏厥,而菊穴里的撕裂感又会逼着他清醒,人偶前面与后面的穴没有一刻留有空位。

有人舔舐他,有人握着肉棒对准他的脸射精。身后换了第几个人,人偶不知道,他只知道身体时刻被滚烫性器捣弄着,粗暴地肏开,直击肉腔的最深处,一次又一次,凌迟般的轮奸早就碾碎了他对外界的感知,新的精液冲刷他的体内,他挣扎着向前脱身,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下一根已经替换过来,如同凶煞的狼群对猎物发起了总攻。

炽热的身体压上人偶,囊袋贴着会阴历经无数次拍打后,将灼烫的液体全部注入他的体内,阴茎拔了出去,后一个人立刻插进来,继续在体内肆虐,没有停歇、永无止境,他们的精液积攒在他的雌穴里,随即又被下一人的性器翻搅。

黏腻的腥气和汗水味混在一起,人偶软在他们怀中,所有声音都卡在喉间,他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连眼泪刚垂落都会被人伸着舌头舔净,他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个精液套子,任谁都可以将他当做娼妓蹂躏。

木屋到处是污糟的精液,所有桌椅柜子乃至床榻上都留下翻来覆去操干他的湿润痕迹。散兵无力地向前匍匐,下一秒又被拽着脚踝拖回,穴道紧接着塞满谁人的性器,这种残酷的刑罚还要持续多久……他何时能从炼狱挣脱?

其中有人在后入他时,一手摸上散兵肚皮被顶起的形状,朝歇息的士兵们调侃:“大人的肚子好鼓啊,你们说,他会不会怀上我们的孩子啊?”

伴随着哄堂大笑的背景音,在不知第几次被送上高潮时,散兵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以为自己真的会看着肚子日渐鼓胀起来,然后诞下这群畜生共同的孩子。

在承受两根阴茎同时插进他阴道的强奸时,他仍最低限度地保持着意识。散兵就这样瘫软在不知是哪个人的身上,腰失去自我一下下配合挺动着强奸他的人,前额碎发乱七八糟,嘴里还一遍遍含糊不清地念叨着什么。

可是谁都不在乎一个军妓说了什么,唯有那像尊雕塑般沉默的安德烈看清了人偶的嘴型,他模仿着人偶唇形开合:“……救救我,空?”

——————

安德烈手足无措,他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昔日的执行官。

整个木屋只有他和散兵单独相处,但人偶从未正眼看他,也不曾同他讲一句话,只顾着一下又一下挣脱禁锢四肢的镣铐。

精疲力尽的困兽拖拽链条,人偶再次试图将手脱出铁环,但也不过是让腕骨上多出几道铁铐磨出的血痕,新伤与旧疤在雪白腕部层层叠叠,遑论他如何挣扎都是徒劳。

安德烈叹口气,劝阻道:“不要试了,散兵大人,您这样是没用的。”

“……”散兵终于想起还有个活人在这,他阴恻恻抬眼:“把这些该死的东西打开。”

“抱歉,我办不到。”

“……给我打开。”

“钥匙不在我这。”安德烈揉揉眉心:“那群人欠下的任务快堆成山了,再这样下去上头肯定会问责,所以他们不得已去进行任务了,还威胁我必须留在这里看守您,如果您不见了我也会死,哎。”

“嘁。”人偶眯起眼,口气无不掩盖轻蔑:“你和他们也没有区别,蛇鼠一窝罢了。”

安德烈试图反驳,外头突然扬起的喧嚣传入屋内,意识到什么的散兵脸色顿时惨白——那群畜生回来了。

人偶满怀恐惧哐哐扯动镣铐,他抖若筛糠地朝安德烈哀求:“快点放我走!我不要待在这里!”

门板被人拉开,外头敞进亮光,走进来的俨然是那帮侵犯他的下属,“大人这就想走了吗?”他们手里拎着几罐酒瓶,其中一人还手握一根粗长的麻绳。

坐在浊精滩的人偶弓起腹部,一副戒备的姿态。手握麻绳的男人朝他走来:“拜那位旅者所赐,您的手脚到现在还不能用吧?想走也要先站起来啊。”

散兵恶狠狠瞪着轻慢他的家伙,男人蹲下身,捏起麻绳往散兵脸上调戏似的轻拍两下,他不怀好意地笑道:“要不要我帮大人一把?”

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说的是对的,人偶必须先让四肢恢复如初,否则他和废人无异。四周充斥着幸灾乐祸的目光,这群人准备看好戏的样子让散兵不免有些紧张,他用嘶哑的声线质问:“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我们想和大人玩个游戏,只要大人能答应,我就先把你的手和脚接好,如何?”

人偶静默了半晌,最终咬着牙道:“行。”

粗绳的两端系在了两侧柱子,它横亘穿过整个木屋,绳子颇为毛糙,由几股细绳拧成一道。绳身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处暴凸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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