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浪批打烂,看四哥还要不要你这被玩烂的b子”扒茓验身(1 / 15)
春末天气微凉,谢园赤裸着身子跪在床上,雪白的身子冷得有些发抖,然而清稚的脸却热得发烫。
“啪。”
喜秤凉滑的棍子毫不留情地敲在腰侧,谢园疼得发出闷哼,却不敢放声叫痛。
“背过身子,把腰塌下去。”
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谢园吓得一抖,泪水委屈地在眼圈打转,却丝毫不敢有一丝一毫地怠慢,循着夫君的指示摆出耻辱的姿势。
这具躯体堪称以雪为肤,以玉为骨,此时乖巧胆怯地以羞耻的姿势雌伏在大红的被褥之上,更显莹白如玉,秀色可餐。虽然消瘦,却因体质特殊有着不同于少年的干瘦骨干,而是带着少女的温香玉软。
虽青涩稚嫩,却媚骨天成,春情无限。
褚承宥的桃花眼微眯,执着喜秤自谢园颤抖的肩胛骨顺着脊椎凸起的肌肤滑下,感受着他的战栗。
喜秤经过塌陷的腰窝和挺翘圆润的雪臀,停滞了一秒,便抵在腿间白嫩的阜肉上。这处稚嫩未生一丝毛发,娇嫩地嘟起,似白软的乳酪一般青涩可口。
坚硬而冰冷的木柄扒开一侧花唇,露出藏在白软中的薄粉。薄而嫩的花唇因着木柄无情地扒扯而被拉扯得变形,藏匿在其中的穴口青涩幼小得不像话,细如发丝的孔洞因着紧张淌出几滴淫水。顶端的蕊粒也只如红豆般大小,娇羞地挺立。
看着这般活色生香的艳景,褚承宥眼底晦暗,呼吸微不可闻地沉重起来。
腿间私密之处被冰凉的硬物扒开,暴露在男人探索的视线下,谢园白嫩的双腿颤抖地紧绷,葱指紧张地抓起床单,埋在被褥中的柳眉可怜地皱起,忽扇长睫上挂的泪珠蹭在凉滑的丝绸,洇开一片水渍。
男人沉默了几秒,气氛一瞬间冷凝,谢园只觉这羞耻的检查度秒如年。
他听褚承宥冷冷道:“还没碰,就浪得流水,我看不似处子,倒像是被玩透了的荡妇。”
“唔呃……”
木柄无情地抽打在雌穴上,一股淫水汹涌地自腿间涌出,腿根和阴阜留下一道刺目的红痕。谢园发出一声痛苦的哭吟,双腿脱力般摊在床上。
自以为身正不怕影子歪,咬牙忍住耻辱只为向夫君证明清白的小娘子没来由得被新婚丈夫如此诬蔑,早已委屈地落了泪。
此时他已顾不得其他,撑起发软发热的身子自榻上膝行至褚承宥身边,双手抓住他的袖口,摇着头满脸泪痕道:“不、不是。我是清白,请……请殿下……相信我……”
他顿了顿,此时却已不敢再称眼前的男人为夫君了。
褚承宥看着赤裸着身子的美人,挑了挑眉:“哦?那你要怎么向我证明?”
他脸色被吓得煞白,窘迫地思考了片刻,又被羞得满面通红。
他抬起噙着泪的眼眸,紧张地咬了咬下唇,开口道:“请……请殿下同我圆房……”
却听男人寒声道:“那还愣在那里做什么?等着我伺候你吗?”
谢园又被吓得一惊。他尽量用昏沉的大脑回忆着嬷嬷教的规矩,伸出颤抖的双手去解男人的腰带。然而却是越慌越乱,解了半天也解不开。
男人看着他懦弱胆怯,满是泪水的脸,脸色愈发阴沉。
下巴掐起,轻摇的烛火下,谢园看见褚承宥晦暗中带着嫌弃之色的表情。
“从我进门,你已经哭了多久了,这么委屈?”
“除了哭,你还会做些什么!”
慌乱无措的泪还挂在眼角,谢园愣住了。
褚承宥脸上的表情他过于熟悉。
那种嫌弃与厌恶,自他从乡下来到京城来,日日都会见到。
他自知愚钝无知,小心翼翼地讨好着所有人。但父亲、嫡母、姨娘、姐姐,甚至院中的婢女小厮,所有见到他的人,无一不是冷眼看他,视他如街边烂泥尘土。
渐渐地,他变得很少出门,只因害怕别人见了他会不高兴。即使出去,也都是低着头,如同一只害怕见到天光的老鼠,躲避所有人的视线。
直到他听说到与七皇子的婚事,他的日子才有了盼头起来。
他从未想过,今生今世,他还能有机会再次见到这个人,甚至,能够成为他的妻子。
他看着窗外发呆,想着褚承宥,想着未来可以日日见到他,在谢府孤僻难熬的时间里,竟然也觉得心里渗着甜。
可是此时此刻,他却在朝思暮想之人的脸上,看到了与其他人一样的表情。
他无比慌乱,胸腔像被利刃割搅般扭成一团。他疯狂用手抹着泪水,可恐惧的泪水仍控制不住地淌出,越擦越多。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不哭……”
他嘴里结巴地道着歉,却被褚承宥用力推倒在大红的绣榻之上。
男人显然已经忍无可忍,自己脱掉了繁复的喜服,欺身而上。
他掐住谢园纤细脆弱的脖颈,强迫他直视自己。
褚承宥冰冷的目光盯着谢园梨花带雨的脸,语气有些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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