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相恋一刻只是我的侥幸(板子扇脸戒尺抽滴蜡(1 / 2)
江清越该去看杜晨宇了。他买了花,结果地址选错了,送到了家里。苏林正好在家,他第一反应是是不是他忘了什么节日,结果看到江清越尴尬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了:“你本来是给谁买的?”
江清越只得道:“给你买的。”他又赶紧订了一束花送到医院。
半小时后,江清越有些坐不住了:“我出去一下。”
苏林肯定要跟着,江清越也拦不住,不过也是因为他认为他跟苏林的关系现在已经稳定了,苏林不会再没来由地发小孩脾气,所以似乎让苏林跟他一起去探望他的朋友也没什么。
到了医院,苏林悻悻地问:“你要看谁?”
“你别再像之前一样不懂规矩了,听话点。”
两人进了杜晨宇的病房,杜晨宇见了江清越,本是喜笑颜开的,结果紧跟着看到了苏林,脸马上冷了下来。他很快就注意到了两人手上戴着的对戒,甚至认为是苏林非让江清越带他一起来秀恩爱的。
“医药费都是江清越垫付的,你今天是来结账的吧?”
江清越真是不懂他这个朋友,明明平时好端端的,怎么每次一见苏林,说的话就都那么不顺耳。
苏林冷笑道:“是吗,虽然按理说江清越支配我们的共同财产应该提前问问我,不过没关系,我向来不管他花钱,钱花在不该花的地方了我也没意见。”
江清越觉得苏林的话说得也没那么好听,不过杜晨宇只是他的朋友,苏林是他男朋友,他默认跟苏林的关系更近,所以也就把话向着杜晨宇说了:“苏林,我把医药费付了是应该的。”
苏林一把抢过江清越手中的花扔在地上,把门狠狠甩上,出去了。
苏林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回家,如果是之前,他肯定会选择先等江清越冷静点再回家,免得被打得皮开肉绽,可他现在觉得江清越就算回家见到他,也只该是哄他,毕竟是江清越一直背着他探望前任。这么想了一下,苏林还是回家了,心里还期待着江清越回来会如何哄他。
江清越回到家,从柜子里找出亚克力板,怒不可遏地扇在了苏林脸上:“你尊重我了吗?”
苏林一下怔住了,手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脸。江清越一把拽过苏林的手,扬起板子狠狠抽了几下苏林的手心:“规矩都忘了吗?”
苏林被打得很是委屈,抿了抿嘴唇,赌气仰着脸,任由江清越将板子抽在他脸上。
江清越连着落下板子,苏林的脸很快就肿了起来,可他硬是沉默地忍受着责打。
江清越从苏林的神情中看出了他的不忿:“还跟我闹别扭是吗?”
江清越将亚克力板扔在沙发上,取来戒尺,命令道:“把裤子脱了。”
苏林不情愿地脱了裤子,江清越撸动着苏林的阴茎,冷冷道:“二十下。你要是敢哭,我绝对会让你后悔的。”
江清越的一切触碰对苏林来说都是春药,仅仅是想到江清越正在摸他,他都会流很多水。
苏林很快就硬了,江清越扬起戒尺重重抽在他的阴茎上。苏林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太疼了,他摸了摸江清越的胳膊,满脑子都是该如何让江清越原谅他:“别生气了,我错了”
江清越甩开苏林的手:“你怎么错了?”
苏林用了很久才把自己的思绪从极度的疼痛之中拽出来,然而他一想起上午发生的事,非但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反而觉得江清越实在没理由打他:“你为什么打我?”
江清越冷笑道:“没有为什么。”他接着将戒尺抽在苏林的阴茎上,苏林的气势瞬间又弱了下来,可怜兮兮地看着江清越。
五下戒尺后,苏林眼睛里一阵刺痛,泪水盈满了眼眶,喉咙也堵住了。他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了,可随着戒尺再次落下,他的眼角终于溢出了泪水,视线也因此而又变得清晰了。
江清越没注意苏林已经哭了,又挥下戒尺。苏林怨恨地看着江清越,直接俯下身去一口咬在了江清越的胳膊上。
江清越吃痛地缩回胳膊,怒极反笑道:“真是可以,越来越没教养了,规矩都忘干净了。早说过不许你咬人吧?”他找来皮铐,将苏林的双手铐在背后,又把他的脚腕绑在一起。
江清越找出一根蜡烛,点燃后拿在手里:“别太吵,不然我只能给你戴口球了。”
苏林脸色苍白道:“我不接受”
“你没有不接受的权利。你只能接受,或者不反对,听懂了吗?”江清越说着,将滚烫的蜡油洒在苏林的胸膛上。
江清越把蜡烛拿得离苏林很近,蜡油的温度更高,灼烧感令苏林一阵战栗。
江清越将蜡油顺着苏林的身体往下滴,一直滴到苏林的大腿上。苏林感到有些呼吸困难,心中只有对江清越的绝望。
江清越知道他对滴蜡的恐惧程度,就算他们在一起了,江清越依然不惮以他最害怕最厌恶的方式惩罚他;江清越知道他很讨厌杜晨宇,却依然坚持背着他去医院看他,也从没想过要告诉他;江清越或许根本不爱他,从一开始就没爱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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