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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春浴【下】(浴室骑乘、寸止、制、C到求饶哭叫)(2 /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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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烂的海市蜃楼,眨眼间烟消云散。

李承泽的耳中传来嗡鸣,犹如夏日喧嚣的蝉噪,把寂静残酷的世界彻底隔绝,予以他濒临崩溃的心灵片刻安宁。然而下一瞬,自乳尖传来的尖锐刺痛却毁灭了这飘渺的太虚,决绝地将他拽回现实。

新帝见李承泽涣散的眸子逐渐恢复光采,遂松开李承泽胸前那两抹被他亵玩至红肿勃起的嫩蕊,绽出一道人畜无害的笑:“欢迎回来。”

被生生肏至晕厥後又被强制唤醒的李承泽神情愣怔,似是堕云雾中,搞不清楚发生了何事,只是呆呆地注视着新帝,恍如一只清纯无辜的奶猫,下身却是与表情截然不同的淫荡,那口艳熟的小穴正含着男人硕长的阴茎吮吃吞吐。

未得回应的新帝笑容更甚,安抚般地揉了揉李承泽的脑袋,遂吻住鲜嫩欲滴的双唇,缄封李承泽的哭啼,同时缓缓挺动下身,打桩般地一下接着一下,凶狠而沉重地肏干着属於他的所有物。

李承泽回过神,眼泪落得更凶,颤抖得也更加剧烈,双手寻求安全感似地搭在新帝的肩上,被顶到连列腺时骤然收紧,骨节分明的手指泛起了白,指甲深深掐进了新帝的肩膀。

酥麻的刺痛教新帝挑起眉峰,将李承泽吻得近乎窒息後松开了他。瞅见李承泽恍惚却意犹未尽的神情时,他从嗓子里漫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加快抽插的速度,将李承泽干得白眼直翻,津液横流,又在其濒临高潮之际掐住了高高挺立的玉根。

被突兀打断的射精让李承泽惊叫出声,他挣扎着想逃,却彷佛悲剧轮回似地再度被新帝扣住腰枝往下按,被牢牢钉在青筋怒张的肉棒上,泪流满面地承受支配者毫不怜惜的肏干,宛若被残忍献祭的可怜羔羊,再也无处可逃。

“求求你、求求你”李承泽颤着唇瓣,绝望而痛苦地泣声哀求,“我会乖的,放开我”

新帝温柔地抚上李承泽的脸庞,替他拨开被汗水浸湿而贴在额间的黑发。露出的脸蛋精致漂亮,噙着泪水的凤眸逐渐失焦,眼角与面颊都被慾望缀上绯红,薰出了惊心动魄的艳,染上了脆弱易碎的美。

堕落得宛若地狱深渊中盛开的花,只为他一人而绽放,唯他一人能够采撷。

新帝凝视着李承泽,悠悠荡开一抹微笑,遂在李承泽近乎崩溃的求饶声中展开新一轮的征伐。

当李承泽的神智被肏得几乎溃散时,新帝绷紧肌肉,餍足地将精液全部射进李承泽后穴深处。同时他松开了束缚,被精液浇灌、冲刷内壁的刺激让李承泽发出猫一般的呻吟,抽搐着喷发出残存的稀薄精液。

候在浴室外的年轻护卫懒洋洋地倚靠着墙,双臂抱胸,双眸遥望虚空,正百无聊赖地发着呆。及至脚步声由远而近传来,那双诡异的蛇瞳才终於重新有了焦距。

护卫扭过头,随着珠帘的掀起,俊美无双的南庆皇帝出现在了眼前。她将视线往下移,表情在望见新帝怀里的李承泽时凝滞了一瞬。

李承泽已然失去意识,神情盛满累极的懒倦,如今被新帝打横抱在怀中,身上虽罩着一件素白寝衣,却仍遮掩不住承宠後的春色艳情。

少女正盯着李承泽锁骨上的欲痕,就听见新帝慵懒磁性的嗓音轻轻响起。

“看够了?”

她抬起头,面无表情地对上新帝戏谑的视线。新帝嗤笑一声,转身掠过了她,抱着昏睡的李承泽朝寝室踱步而去,似是漫不经心地轻咏着什麽。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本已迈开步伐的少女身形一顿,歪着脑袋,冰冷的视线狠狠刺向新帝的後背。而新帝却似浑然不觉──又或许是压根不在乎─地继续吟颂,声线中的愉悦与挑衅几乎溢满整座宫殿。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听出诗中深意的少女缓缓弯起一道笑弧,纵然滔天的杀意已被唤醒,在心中叫嚣着屠戮,她也依然在笑。及至新帝的身影消失於帘幕後方,她终於别开视线,望向窗棂外的深沉夜幕。

在那纯粹得,连光明都会被吞噬殆尽的黑暗之中,李承泽遇见了一名青年。

那人长发及腰,身着白衣,打着素色油纸伞,伞面绘着艳丽红梅。

纸伞掩住了他的半张面容,只露出含着浅浅笑意的朱唇,漂亮的下颌线条,以及自脖颈蔓延至侧脸的纹身。

那纹身颜色漆黑,宛若华美的流火符篆,透着难以形容的鬼魅妖冶。

认出那人是谁的李承泽瞳孔骤缩,脸色惨白地往後退,想转身逃离,须臾间却被无形枷锁禁锢,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迈开步伐,向他徐行而来。

源自本能的恐惧让李承泽如坠冰窖,浑身颤抖。而这彻骨的惧意於那人伫足面前,伸手抚上他的脸庞之时霎时攀升到极致。

“你真是教我好找,赤蛇。”那人绽开唇瓣,声音是失真般的虚渺,彷佛自遥远的彼方传来,“之前给你逃掉一次,这次我可不会轻易让你逃了。”

李承泽害怕地别开视线,死死攥紧双拳,任凭指甲深陷掌心掐出血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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