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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这是他炽热又下流的爱意也是难以启齿的秘密(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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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自己的身份,又怎么能龌龊地肖想郁清?

或明或暗喜欢郁清的人男女不限,从郁宅大门口排到法国。之前甚至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二世祖骚扰郁清,他踹断了人家的肋骨,打断了人家的手,就差把他眼珠子挖出来,带着血腥味回来时还被郁清训了两句。

现在轮到他自己了,却发现本能的渴望在致命的吸引力下根本不受他控制。

那场春梦变成陈随每次自慰的素材,现下也一样。他闭上眼回忆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冷水冲刷着他的后背,体温却在快感里再度慢慢升高。手指抹开马眼溢出的腺液,又用力地揉搓龟头,撸动的动作算得上是粗暴,他既兴奋又愧疚,只想速战速决。

到达极限的边缘时他加快了速度,脑海里全是郁清叫他名字的声音,郁清仿佛变成了塞壬海妖,蛊惑他坠入无尽欲海。粗重的喘息里夹杂着一两声闷哼,陈随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呢喃了一声“清清”,黏稠的精液随即一股一股射在手里。

热潮从身体里褪去,冷静下来的陈随自我唾弃了两秒,转身想去抽张纸。

他忽然瞥见忘记关门的门口,郁清不知道已经在那站了多久。

他手上挂着白浊,鸡巴还没软下去,对上郁清的目光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

“没什么要解释的?”

郁清看他一副傻在原地的模样,挑了挑眉开口。

陈随心里天崩地裂,强装的镇定也做不到,忐忑地问:“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不凑巧,你喊‘清清’的时候。”

郁清语气平淡,听不出来生没生气。他原本只是等半天不见陈随,想来叫陈随出门吃饭,进房间听见了浴室的水声,便准备坐沙发上再等一会儿。谁想到陈随自己洗澡没关门,他还能撞见这场面。

叫着他的名字射精,真是出人意料。

陈随如鲠在喉,想要解释却无从说起,秘密被发现的羞耻和恐慌让他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连自己的声音都找不见了。

浴室里安静得只有水声,郁清突然动了。陈随做好了被他打一顿的准备,绞尽脑汁飞速思考着怎样才能不被扫地出门。

然而郁清把他摁在了墙上,伸手关掉花洒后,握上了他的阴茎。

陈随感觉到气血翻涌直冲下腹,刚射过的肉柱迅速又硬起来,狰狞的样子跟郁清那双骨节分明又白皙的手形成鲜明对比。他呼吸登时变重,不敢置信地看着郁清,小兄弟已经先他脑子一步爽得要炸了。

郁清看了眼他这天赋异禀的鸡巴,嗤笑一声:“想操我?”

反应直接的下体把陈随那点心思出卖得干干净净,他没法否认,一米九的大个子紧挨着墙简直想找条缝钻进去,却只能涨红了脖子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

“硬成这样,说对不起可没诚意。”

郁清攥紧了手,立马疼得陈随直抽气,但即便如此阴茎都还硬着,就跟有它自己的想法似的。

陈随抿唇,又问道:“我……做什么能让你消气?”

“做什么都可以?”

陈随连连点头,郁清松开了他,稍加思索后说,“给我跪下吧。”

陈随跪得干脆,好像一点没觉得这是羞辱。他抬头仰视着郁清,眼神就像单纯而又忠诚的狗,祈求又讨好地询问主人,我做得好吗?

郁清笑了,他好像找到了一个有趣的、听话的玩具,为此可以稍微宽容玩具无伤大雅的冒犯。

他摸了摸陈随的下巴,垂下眼眸怜悯地开口:“乖,原谅你了。”

跌宕起伏的梦境好像交织进了现实,陈随压抑许久的欲望骤然找到了宣泄口,便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他几乎随时随地都能对着郁清发情,眼神毫不掩饰地流露出直白的渴望,让郁清时常觉得自己在豢养一头蛰伏的狼,只要自己稍微退让一步,他就会扑上来把自己撕碎。

郁清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他心情不错的时候会把陈随绑起来,随心所欲地蹂躏动弹不得的人。然而不管是被扇还是被踩,痛的还是爽的,都能让陈随兴奋得鸡巴邦硬。

健壮的身体在郁清手里颤抖,每一块肌肉都叫嚣着挣开绳索,却又老老实实地被他按住,撩拨起烈火般的欲望,在陈随觉得自己快被烧死之前,郁清才会允许他释放出来。

他浑身上下都沾满郁清的痕迹,从心里到身体,得偿所愿。

不过郁清不想搭理他过于旺盛的性欲的时候,就会用别的方式帮他重新管束一下。

陈随苦着一张脸跑进厕所的隔间,确定锁好了门才扯下宽松的运动裤,掏出憋着尿意的小兄弟。

不是他害羞,只是因为他的鸡巴现在被郁清亲手锁上一个阴茎环,实在见不得人,更何况还是在学校。

硬质的铁环在裤裆里存在感太过强烈,但凡他有一点勃起的迹象就被勒得生疼。宽松的裤子和宽大的上衣把它遮得严严实实,但陈随还是被点了穴一样浑身不自,一连几天都憋闷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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