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猫(他疼得落泪像只被公猫的雌猫狠狠抓挠着范闲)(2 / 16)
好剩余的装饰后就直接将人给锁入了箱子之中。
那箱子是由实木制成,隔音极佳,修为若没有八品绝对无法听见箱子中那只野猫发情时的喘息声。
范闲解开了绸缎,取出那几乎撑破李承泽口腔的粗长玉势。那玉势刚被取出,一串柔媚低哑的呻吟就这么传入耳畔,也不知此时的李承泽究竟醒了没有。
范闲将人翻过身,变成正面仰躺的姿势,而这下他十分肯定李承泽已经醒了。
因为眼角噙着泪的李承泽,正愤怒地瞪视着他,迷离目光中夹杂了肉眼可见的恨意。
“你这该死的畜生。”李承泽哑声骂道。
听见李承泽沙哑得宛若干裂岩石的声音,范闲这才想起李承泽自从被他锁进箱子后便滴水未沾。
于是他从桌案上取来了一壶温水,接着单手绕过李承泽的后背,让李承泽慢慢坐起身。姿势的改变令玉势擦过敏感点再次整根没入窄道之中,深深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李承泽不由发出了一声软绵的尖叫,浑身一颤一颤,模样甚是可怜。
这个姿势可谓狠毒至极,相当于李承泽此刻坐着不是箱中软垫,而是那根粗长的猫尾玉势。
范闲自是知晓,但他选择视而不见。他半跪在箱子边缘,让李承泽半靠在怀中抽搐。他将壶嘴递到李承泽唇边,倾斜壶身,白水缓缓淌出,浸湿了李承泽干裂的唇瓣。
李承泽抿起了唇,任由白水沿着他下颔的轮廓滴滴答答往下滑,哪怕他渴得半死,但骨子里的那份倔强就是无法容忍他向范闲低头。
范闲的动作一顿,随即捏住李承泽的鼻子。在李承泽终于承受不住窒息而张口呼吸时直接将壶嘴塞入他的唇中。
李承泽呜咽着挣扎,范闲就只是面无表情,机械似地执行着指令。
喂水途中李承泽被呛着几次,范闲善解人意地抽出壶嘴,静静观望着他一边咳嗽,一边被玉势顶弄发颤的痛苦模样。
数次下来李承泽心生怯意,当范闲再次递壶嘴到他唇边时,他压抑住源源不绝的屈辱,强忍着不适主动含住了壶嘴,奶猫一般小口小口地吸吮着温凉的白水。
“二殿下可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了?”
确认茶壶里的液体一滴不剩后,范闲将之随手一放,复而又把李承泽塞回了箱子之中,让他再次摆出一个仰面屈膝的姿势。
“是啊,我很后悔。”李承泽的声音在水的滋润下重拾了柔滑,带着一点媚意。
他冷笑道,”若是早知会栽在你手上,我当初就该不顾姑姑的劝阻直接弄死你。”
范闲揉揉跳动的额角,感觉到自己的心正逐渐被寒霜覆盖。
他深吸了口气,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么,之前你和我说过的那些话,可曾存着一丝真心?”
你明知道我无法放下滕梓荆的死,你明知道我定是要为他报仇的。你明知道这一切,所以你当时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和我说出那些话的。
你说你喜欢我,只想和我谈风月,不谈国事。
你说愿意放下帝位之争,等我从北齐回来后就跟我一起归隐江南。
我明知道你跟我一样虚伪,心机深沉,但我还是相信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选择信任你。
“告诉你也无妨。”被缚于箱中的失败者露出了胜利者般的嘲笑,”那些话全是假的。”
“范闲,我从未对你动过任何一丝感情。”
说罢,李承泽张口就要咬舌,但范闲出手的速度更快。他扼住李承泽的脸颊,再次将那只玉势塞进他的嘴巴里,死死抵住他的唇舌。
李承泽愕然地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范闲。
“我明白了。”范闲的声音十分低沉,难过之情溢于言表,”是我做错了。”
──这是朕给你的忠告。你所谓的爱固然可以让野猫与你亲近,但那终究只是表面。
“我就是对你太好了,所以你才会把我当成一个傻子耍。”
──要驯养一只不听话的野猫,自然要先拔掉牠的爪子。
“我逼自己忽略你私底下的小动作,因为我相信你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之后,再将牠关进笼子,饿上几天,如此往复,彻底磨掉牠的野性,让牠认清谁才是牠的饲主。
“但现在看来,全是我一厢情愿,自作多情罢了。”
──安之,你的手段还不够狠。
“李承泽,我真的很爱你,以前是,现在依然也是。”
范闲爱死了李承泽,亦恨透了李承泽。铭心的爱与刻骨的恨交织融合,崩发出炽热的绝望火焰,扭曲,腐败,崩坏,燃尽,在污秽的尘埃中,萌芽出一种崭新的姿态。
其名,疯狂。
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是如此顺理成章。
范闲解开了李承泽的桎梏,李承泽欲待反击,却觉四肢软绵无力,一股无名的欲火直直往上窜。范闲将他抱出箱子,往床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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