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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的,糖浆放得很足,黏糊糊的能吃十来分钟。
左衡说:毕竟不是新婚妻子,也不是第一次新娘了,二婚嘛随便办办就好了。你说是不是啊,陈阿姨?
他英俊的脸上笑得邪肆,恶狠狠讥讽的眼神像是火焰恨不得烧到陈美龄最深心处。
“是啊。我和你爸爸都不年轻了,能在一起就是最好啦,那些名分啊身份都是给外人看得,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啊衡。”陈美龄笑得婉然灿烂,穿着白色旗袍韵味犹在。
陈观音吃了三颗红纸盒包的喜糖,感觉很好吃的,甜甜的就是有点黏手,他舔了一下手掌心,拿出里面一颗酒心巧克力,准备献给妈妈。
妈妈从他的小手里接下他的酒心巧克力,面上温和,问他吃了几颗,他老实回答吃了三颗,又想是不是妈妈不让他吃糖,又连忙找补:就三颗哦。
“好。”陈美龄笑着应了。
然后扇了他三巴掌。
扇得他发呆发愣,柔软的脸皮顿时红肿发热,扇得他眼冒金星半响眼前模糊,没站稳哗啦坐地上。
噼啪噼啪——
他的鼻子流血了。
落在裤面上,落在锃亮锃亮的地板砖上,开出一朵红色的小花。
“连这种垃圾都觉得好吃,你不如去死了!”
陈美龄愤怒地诅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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