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他可以做保护伞吗(7 / 9)
“京哥…京哥…”她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我今儿没兴趣。”
“京哥…”女孩已经脱掉了校服上衣,乳肉就着搂抱的姿势软乎乎地贴在他的腿上,眼泪从脸颊一直滑到锁骨,“京哥…我没有别的东西了…求您…求您救我一命…明天您要是不来,霸凌的那群人会打死我的…”
“关我屁事儿?”
何京不耐地甩了甩腿,女孩抱得极紧,一时竟难以挣开。
“求您了…我…我拿身子跟您换…给您玩,给您操…”章若黎眼睛都红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以后随叫随到…您想怎么弄都成…”
“您就…”她忽然想到赵希涵贴在她耳边说的话,语气急切几分,“您就把我当条狗…您施舍施舍救我一命,我就忠心耿耿叼着骨头来回报您…”
她仰着头朝上望,小脸哀艳得动人:“京哥…求您了……”
何京默了默,蹲下身来。
“你说,你要做我的狗?”
“是…我要做您的狗。”
他盯着她,半晌笑了,撩开她脸上一缕汗湿的头发,挽到耳后。
“好,明晚二十三中八点半,我接你。”
————
次日放学。
章若黎一出校门就看见了他。
他抽着烟,黑色的短袖随风鼓荡,倚在一辆显眼的黑摩托上正等她。原本跟在她身后的几个小太妹见状止了步子,扭头跑了。
她笑了,快步跑向他,在晚春里像只轻盈脆弱的小蝴蝶,笑眼盈盈地向他奔来。
“京哥…”
“上车。”
章若黎双手搂着何京的腰在后座坐好,精壮的小腹隔着衣服也暖烘烘的,在起风的傍晚焐得人舒服。
“轰——”摩托踩了油门,在轰鸣声中飙了出去,激起一阵尘灰。
摩托开得很快,风很大,但何京的背刚好挡住她。她望着路边飞速略过的霓虹店铺,它们像是加速放映的幻灯片,炫目得人发晕。
在这样的傍晚迎风疾驰——是她此前十八年的人生里,不曾体会过的肆意。
摩托在一家闪着霓虹灯牌的小旅馆门前停下来。
风声止息,章若黎从方才短暂的无忧无虑中回过神来。看到招牌上闪着的“佳宾旅馆”,她瞄了眼何京,搂腰的手悄悄伸回来,捏紧了自己的衣角。
没有说话,何京已经翻身下车,往旅馆里走去。
章若黎咬了咬唇,摇头甩掉刚刚脑子里那点微妙又可笑的依赖感,跟了上去。
“一间大床房。”
何京打开钱包,数了八十块,和身份证一起放在柜台上。老板娘扫了眼他身后的章若黎,拿过钱,边办手续边提醒:“床头柜有避孕套,两元一只。”
何京闻言又抽了四块,扔在柜台上。
“拿两只,一块儿付了。”
“成。203,钥匙拿好。”
章若黎跟在何京后面,踏着旅馆吱呀作响的楼梯往上走。楼梯不宽,一个人走刚好,两个人就有点挤了。旁边的墙上贴了很多粉红花哨的小广告,抓人眼球。
“寂寞的夜,诱惑熟女陪你一夜春宵”
“清纯淫荡兔女郎等您召唤”
“秘药速递,助您夜御七女夜夜笙歌”
章若黎只瞥了一眼就匆匆收回了视线,低着头亦步亦趋地跟着何京,一直进了房。
进了门,章若黎摘下书包放到墙角,就自觉地开始解衣服。但刚脱掉校服外套,她就被何京单手压着手腕锢在了墙上。
他从她的耳垂开始,亲吻过她的脸颊、她的嘴唇,不轻不重地磨咬着,唇舌交缠,唾液经由口腔交换。
“呜…”一只手不规矩地乱动,探入衣摆,推开少女的文胸,握住那对儿弹出来的饱满白兔,肆意揉捏,又在那粉红顶端富有技巧地逗弄。
“哈…”章若黎前日才初尝禁果,如今被经验丰富的男人如此撩拨,轻易就动了情,微微气喘,腿间不多时已是隐约湿润。
听见喘息,胸前作怪的手退了下来,在她光滑的小腹上揩了两把,转而摸进了她宽松的校服裤。
修长又有几分粗糙的手指很快找到了藏起来的豆豆和小洞,放肆地碾磨、搅弄着,摸得少女细腰都发了抖,不住地往墙上躲。
“呜…呜…”章若黎手被何京锢着,嘴里又被他舔弄着,没了遮挡又不敢咬唇,喘息呻吟就从口中源源不断地泄了出来,压着声音呜呜地叫。
何京也没觉着吵,反而觉得她叫得蛮好听的。怎么说呢,也不闹、也不作,柔媚又自然而然地流露,像回应又像邀请,小猫挠人似的勾得人心痒痒。
他还想听她叫得再大声一点,于是手下变了技巧,剥开阴蒂上的包皮,将脆弱的小豆豆捏在指间,毫不留情地磨弄。
“呜啊…啊~”她声音果然提了上去,发着颤打着转儿,像只婉转的百灵鸟。
何京觉得有趣,继续大力磨弄着,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