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连也在时刻提醒他的下贱(2 / 5)
痛……”
那毒何其蛮横,和被填满的快意一起随着全身经脉游走,虞俭先是痛,再是痒,如附骨之疽,恨不得叫他挠破皮肉。
灵府烧得厉害,血像不要钱似的流。虞俭每每意识模糊,又被疼醒,最后就连疼痛都成了不堪的快感。
时时刻刻提醒他下贱。
身上的男人不知疲倦耕耘着,狐目已成绯金。虞俭泪眼婆娑,狼狈不堪地仰头喘息。
孟阑起发了狠,被胎毒诱发的情欲让他比野兽更粗暴,粗涨的肉物如利刃贯穿少年的身体,不知疲倦,外翻的肥穴几乎包不住这性器,被强行扩张到极限。
虞俭惨叫着,媚眼里泛着水光,胸膛虚弱喘息,毫无反抗之力地让失控的男人为所欲为。
“啊啊啊撞到里面了……小骚货被……大龟头磨、啊磨着骚宫颈……”
在这酷刑般的欢愉里,身下肏破了口,血流了一地。
孟阑起眼里红光大作,他失了理智,只知缠身的胎毒终于找到了发泄口,恨不得将往日的痛楚,全部灌进身下这骚货的穴里。
虞俭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痛得彻底崩塌。
他惨叫着,求饶着,汗如雨下,只觉自己要被从中撕裂,卑微得像一只待宰的牲口。
“不要了……求求你、小骚货快要死了……”
但他是鼎炉,天生就要服侍别人,这般求饶落在失控的孟阑起耳里,就成了不知满足的媚叫。
胎毒狠烈,像千万针扎,虞俭疼得脚趾蜷曲在一起,泪水津液狼狈地糊了整脸。
再这么下去,他又要坏掉了。
这般虐待似的性欲不知持续多久,滚烫的精液终于冲进娇嫩的胞宫。
虞俭已毫无反抗之力,死鱼般躺着,双目无神,将软弱与屈辱一览无余。血流的太多,肌肤半点颜色也无了。
他几欲昏死,可胎毒入体又生生叫他疼醒。
孟阑起渡了胎毒,周身骤然轻松,射过精后终于恢复些许神志。他瞳里的金纹淡得几乎消失,又成了平日风度翩翩的狐族世子。
虞俭跪在他面前,血浸透地面,连起身力道也无,恨不得昏死,却还要用那惨白脸色讨好笑着。
“辛苦你了。”
孟阑起给他喂了上好的丹药,血止住了。狐狸被那般笑容取悦,又餍足地将他抱起,笑意盈盈,吻了吻那两瓣殷红的薄唇。
殊不知,他碰到虞俭时,少年身体僵硬着,浸在血泊里,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忍住惨叫。
那般痛楚还历历在目。
想逃,想离这个人远远的。
“小俭是鼎炉,这是小俭应为世子做的。”
虞俭吃了药,换了干净衣袍,才撑着服侍孟阑起洗濯身体,看那艳美无双的狐族世子小孩似的,趴在自己怀里求欢。
青年那双湿漉漉的手臂环在自己腰间,勾人的薄唇在胸口摩挲着,他唇齿微张,情事后满是说不出的媚。
“小俭,你再陪陪我。”
胎毒已清,短日不会复发,再做一次也对身体无益。
虞俭知道他不过食髓知味,可自己那处软穴坏得不成样子,阴唇外翻,变成一滩烂肉。
鲜血混着白浊堵在穴道,在身下动一动都疼得钻心。
少年想,世子那般爱干净的人,若是看到,只会更厌恶。
被婉拒时,孟阑起有些可惜,但见虞俭实在不愿,狭长狐瞳低垂,也没多说什么。
水声沥沥,孟阑起那张皎若明月的面容,在雾气下更显俊朗,眉眼调笑,虞俭站在浴池外,几乎看呆。
“怎么这般直愣愣看着,小俭喜欢我得紧?”
孟阑起不避目光,大大方方让人看着。他五官浓艳,腰臀紧实,水流顺着肌肉淌下,少了平日几分病气,这时更显华贵慵懒。
虞俭咬着失了血色的唇点了头,便见孟阑起更高兴得弯弯眼,伸手搂过自己腰肢,将侧脸贴在微肿的小乳上。
“你喜欢我,我很高兴。”
孟阑起竟像是有些羞涩似的,头顶一双狐耳高兴地抖着,明明他比虞俭年长几十岁,这时反比少年更像孩童。
狐族世子平日口舌伶俐,这时竟不知该说点什么,脸颊泛红,只喃喃念叨。
“小俭若穿了我送的红绸,定是世上第一美人。”
孟阑起笑着,轻吻着少年鸽乳似的胸脯,时不时轻咬一口,落下暧昧齿印。那双眼里满是迷恋,沉浸在自己的念想里,却没注意到,虞俭的笑意越发淡了。
少年胸膛起伏,到底什么也没说。
多年之后,尘封已久的竹院库房终于再见天日,面对眼前旧景,孟阑起恍然大悟。
虞俭其实不喜欢红色不适合。
他心心念念送的礼物积在库房蒙了尘,从小到大,多年来从未有人动过。
——竹院的主人再也不会回来。
侍奉孟阑起洗漱完,虞俭撑着身子,不敢久留,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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