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又被撞见在憋尿,帮他上药,起反应了(3 / 18)
越来越大,陈芗吓了一跳。她知道男孩情动了。她虽然有些惊讶,但没有感到意外。毕竟青春期的男生都这样,有时候只是一点点摩擦都会成为刺激他们勃起的导火索。
何钦一显然没有她看得开。毕竟,出糗的是他自己。他的腿有些颤,声音也在颤:“那个……”他想道歉,可什么也说不出口。
她不动声色地为何钦一的阴茎上药。她的小手沾满润滑剂般的药膏,环着何钦一的阴茎上下滑动。何钦一在想她是不是故意的,这样的手法让他有些欲仙欲死,小腿时不时地抖着,情动得更加厉害。
不够……还不够……摸一摸龟头……快点……再用力点……他的手背依然遮着眼,眼尾通红,渗出了些许泪水。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体,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在一个不认识的女孩的房间里,任由她将自己的衣物剥光,任由她触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任由自己在她的身下失控地情热。
可耻的快感累积着,他差一点就要到了,陈芗却松开了他的阴茎。涂完药了,可是自己的孽根意犹未尽,直直地挺立着。他像溺水的人呼吸到第一口新鲜空气般喘了起来,腿根颤抖着。说不失望是假的,欲望没有得到抒解,他下身难受得厉害。可是他怎么会把自己的所思所想说出口?那么龌龊的想法!
陈芗没想这么多,她用纸巾擦了擦手,撕开了一支针剂。
针剂的尖端设计得很人性化,是软软的不伤害皮肤的用料。陈芗握住何钦一的龟头想固定住尿道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哼了出来,一声娇俏的“啊”让陈芗惊讶地向发出声音的那个男孩望过去,可是男孩用手遮着自己的表情,只见他的耳朵红得厉害。
她轻轻地把针眼插进他狭窄的尿道口。
“啊~”他是真的痛狠了,双腿条件反射似的并拢,把陈芗的腰夹住,屁股像后蹭着想躲避那尖锐的刺痛。
陈芗当即把针剂抽了出来,安抚似的轻轻揉了揉何钦一的尿道口:“不好意思啊。”
“啊!”何钦一又发出了短促的哼声,只是这一次,他为的是陈芗给他的快感。这个女孩奇得很,她是一个纯洁得不得了的小姑娘,却能给他最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大脑快乐得一片空白。他渴望更多的抚摸,良知却告诉他这是不对的。
陈芗将阴茎上的药膏抹了一点在指尖,又把药膏轻轻地按压进何钦一的尿道口。滑滑的药膏淌进狭小的甬道,她说着“稍微忍忍啊”就把针孔再一次轻轻地插进尿道口。
还是疼,但是没有刚刚那么难以忍受了。何钦一紧咬牙关,逼自己静静地受着这一切。他感受到药液被推进尿道,一突一突地在窄小的地方横冲直撞,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似乎觉得尿道没之前那么火辣辣了,可是一阵强大的尿意出现了。
“我想……我想尿尿……”他着急地抬起上半身。
陈芗握着他最脆弱的命根子不让他乱动:“医生说打这个确实会产生尿意,但是必须要等二十分钟才能把药液尿出来。”
何钦一咬了咬下唇,又躺了回去。
陈芗收拾好垃圾,从床上下来。学长仍然门户大开着,阴茎也挺立着,她把目光移到他的臀部,那条迷人的臀缝紧闭着,看不清深藏在中间的风景。一些药膏在体温的加热下变成液体滑落下来,流到臀部,也许是有些痒了,何钦一难耐地动了动屁股肉,但只是夹了一夹臀部,并没有任何缓解痒意的作用。陈芗看着白白嫩嫩的可爱屁股自己动了两下,噗嗤一笑,抽出纸巾帮他擦了擦晶莹的药膏。
何钦一身体上舒服了,嘴上却嘟囔着:“不许笑……”
二十分钟之后,药膏差不多尽数被吸收了,何钦一蹒跚着去洗手间排尿,穿好自己的裤子。
“这么晚回去没事吧?”陈芗站在门口问他。
“没事。”别开玩笑了,他可是一米八以上高高大大的男孩子。
何钦一听到身后的门关上了,他才流连地回望了一下陈芗的屋子。那么小却那么温馨,不知道为什么一个高中的女孩子,爸妈就敢让她一个人出来住。她的爱抚,她的清香,上了一次药竟然就让这个从未对哪个女孩动过心的高岭之花般的校草格外的依恋。
她强势地闯进自己的生活,却把最温柔的体贴和善解人意双手奉上。
陈芗几乎是对这具完美的肉体有些着迷了,何钦一临走的时候,她没有把那袋药给他,可奇怪的是,他也没有提出要拿走那袋药,两个人心怀鬼胎般默契十足。
医生说那药是三天上一次的,大概三个疗程就会痊愈。陈芗琢磨着等到两天后再把何钦一骗进门帮他上药,想到方才那细嫩敏感的皮肤的触感,她忍不住像个小狐狸一样偷笑起来。
陈芗猜得没错,何钦一也是喜欢她帮自己上药的感觉的。所以他没有提出拿上那袋药,他想让陈芗帮忙上药。那在她手下攀上欲望之峰的快感实在太好受,他只消回忆一下,自己的下身便热了一点。
他过去十八年的人生对比起同龄人来说算是比较禁欲的,朋友们无节制地手冲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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