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11)
“疼吗?”
“……”
曹丕一个气声都不敢冒,有种怕打碎梦境的小心翼翼,身体僵硬地停在原地,刚才想的东西全都飞走了,空白一片,说不出话来。
“怎么又这般沉闷样子?不是求着孤疼你的时候了。”曹操笑了一下。嘴角的弧度像春风一样抚过曹丕的心上,他感觉酥酥麻麻的,忍不住逾矩,伸手抓住了一点曹操的衣袍,脑子里终于有了点东西,是自知荒谬的幻想。
因为揶揄的语气不像什么责怪,年长者的心思他更看不透了。
他常常想问为什么,比如为什么自己总是不被偏爱的那一个,为什么父亲就是不多喜欢他一些。
而现在想问的是为什么要在他万念俱灰的时候再给他前所未有的爱抚……若是真心爱护,又何至于把自己扔进丁仪手里。
“父亲。”曹丕唤他,一点挣扎的意思都没有,看不出来这副躯体方才还暴突起怎样狰狞的反骨。挤压已深的痛苦再一次被挤压下去,用更强劲的力道。
“嗯。”曹操应了,手指还在他裸体上的伤口徘徊,甚至时不时按压抠弄那薄薄的血痂,看曹丕疼得在自己手下发抖却不躲,似乎饶有兴味。
有血从下面渗出来,沾染上曹操的手。
曹丕这时候又隐隐悟出了一点曹操的兴致来源和自己今日得以受宠仰仗的独特性来。血缘关系使然,他们之间总有种不必言说的沟通渠道。
他颤抖着捧起曹操那只手,轻轻含住那截指尖,乖顺地把血液吮进口腔。
“……”
曹操盯着他,盯得他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惶惶然把手指吐了出来,水光淋淋的,曹丕又僵硬地用自己散乱的衣服给他擦了擦。半晌,他才听见一句命运宣判般的话。
“更深露重,今夜留在为父这儿,便不用回去了。”
他真切地口干舌燥起来,不住地吞咽口水,喉结一下一下地动,惹刚刚舔过的手指去摸。这样明显的性暗示——不行,他已经软了,从身体开始软,刚刚被激起叛逆的灵魂也跟着软了,眼睁睁看着自己落入父亲的摆布。
“是,是……父亲。”他说。
曹操的手游走着抚过曹丕的乳尖,那儿正巧在鞭刑时挨了一下,红红肿肿的破了皮,看起来还挺诱人。
“去里边,”曹操说,“有张软榻。”
曹丕不是未尝风月的人,此刻却生出了畏惧的心理,坐在榻边愣愣地看着一旁的父亲,光裸的上身忽然打了个颤。
曹操显然从容得多,仿佛只是平日里宠幸的情事,宽衣解带,把衣衫松了松,却不褪下。
“知道要怎么做?……曹子桓。”
曹丕跑了一下神,他在想自己的下体称不称得上好看,忽然被唤了回来,眼睛不能自制地瞟着他衣衫下露出来的胸肌,手掌蜷起来又放松。
“……知道的。”
曹操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也并没追究孩子是怎么知道的,拍了拍他大腿。年轻人的性器早就诚实地硬了,没被碰就全勃。
这是多渴?曹操想。
“衣服褪了趴过去。”
直白的命令这时候终于有了床事的感觉,曹丕闭上眼,把乱七八糟的衣物往下推,上身早就没什么遮蔽物,解开裤子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才让火热的阳具啪一下弹出来,流着水的小口简直是丢人。裤子一路褪下,两条修长的腿露出来,肌肉匀称,下体很漂亮。
曹操看了他一眼,随手把性器拢在手里把玩揉搓。,微微笑着提点几句,然后把竹简那样随意地搁在书房的一个架子上。曹丕知道,那里独属于他,堆放的都是他从小到大的字帖。虽然他每一个兄弟都有这样的一个地方,但是那一块,的的确确是独属于他的。
那种时候,曹操就会柔和眉眼,缓声叫他的字。
子桓。
曹丕闭上眼睛,有水液从眼睫下逃出来,仅仅凝作一滴,滑过面庞,在湿腻的性事中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他感觉到某个时候,或许父亲和他一样是海里随着浪漂浮的行舟,无处可依,这便是他能离父亲最近的距离。
曹操动得不太激烈,随心所欲,慢慢等到曹丕自然而然变得放松且湿润。这孩子还是不说话,哼一声也是实在受不了才漏出来的。他专门顶着敏感那处反复研磨,看那对蝴蝶骨颤颤巍巍地起伏。
“转过来,躺着。”曹操退出来,舌尖顶了顶牙齿,他向来征服欲极强,对自己羽翼渐丰的儿子也不能自制。曹丕是他如今的长子,更先于所有兄弟表现出政治上的才华与热心来——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注视。然而又是一副时时刻刻克制自饰的样子,非得惹他来撕掉脸上这面具。
曹丕把乱了的长发往耳后梳理,慢慢转身躺下,长腿抬起来有些不知道往哪里放,故作镇定地看了一眼曹操,他的父亲还是那样似笑非笑看他,仿佛什么都逃不过双眼。
这下真是坦诚相见了,脸上的表情比裸身还要私密,总之曹丕觉得这样比方才跪伏着像个器具一样被使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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