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翎番外 杀一人偿命杀二人凌迟杀三人调犬(2 / 3)
真是个绝色,馋得涎水直流,也寻了个美貌罪奴调犬,牵着那狗四处炫耀,尾巴恨不得翘到天上。”
思及那惊鸿一瞥的青年既清俊又明丽的模样,严峰又不禁得意感叹:“音,容,身,骨都是佳品。我向来想寻个比王长老那个更好的,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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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叶锦翎寻本地货运行、船槽帮谈了半日与云州叶家的生意往来,好容易左右支绌将几笔生意敲定得七七八八,心里满意,策马往租住的院落去。
想起叶桑远将他派来江州时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心里稍微明白几分那人抱着些什么念头。但,要让他说到底是留在叶桑远身边好,还是如现在远远离开,先冷静些将事情想清楚好,他却也答不出来。
想到叶桑远,叶锦翎就心里有些错综复杂,心觉一时也想不明白,便索性暂且将这人抛去脑后,又继续往租住的院落行去。
马匹停在院落门口,叶锦翎翻身下马,叫了声小厮名字,却无人应答。他怔了一下,再向门内看,忽瞳孔一缩——
虚掩的院门内,杏儿一家居住的那间偏屋,门槛上那几道喷溅的黑红痕迹,不是血迹又是什么!
几个穿了崭新黑衣的男人站在院里,高矮胖瘦不一,个个眼神昏晦,脚步虚浮,哪个也不像有灵息的模样,正指着杏儿房内笑。
而,从杏儿房间传来的,那呜咽闷绝的哭声…夹杂着肢体碰撞,与隐约水声的哭声……
叶锦翎只觉脊背汗毛炸了一片,满脑子冲上一股激愤,大怒道:“你们在做什么!”,大步往杏儿房间冲过去。
“这里是合欢宗做事,别人别管……”院内一个矮胖男人站出一步,气势汹汹地要拦他,叶锦翎哪里还有心思理他,一把将那人挥开几步,大步冲进房门。
只一进屋,叶锦翎整个人一激灵,竟是被面前地狱般的情景震得一时忘了呼吸。
……血迹。四处喷溅的血迹。
杏儿父母,两个穷苦人,身首异处,鲜血横流地倒在地上。
而杏儿却在床榻上,那秀致的女孩被剥了个精光,正被个粗黑的男人死死压在身下欺辱。杏儿直直盯着地上父母尸身,哭得嗓子哑透了,而那男人的孽根捅在杏儿腿间,正噗嗤噗嗤地蛮干。
杏儿猛一抬头,见了叶锦翎,忽好似见了救星般,爆发出一声绝望凄厉的哭叫。
“……锦翎公子,救救我…啊,啊啊!…”身后抱着她耸动的男人似是狠狠加了把力,又捉了她胸脯狠狠一扭。杏儿一声哭叫,身子几乎瘫软下去。
“窝藏合欢楼逃奴,又抗命,杀了他们,天经地义。”床铺之旁,另个穿了合欢楼衣着的男人抬起脸,冷冷一笑。
叶锦翎忽然认出,这人正是当日在合欢楼旁见到,说了放人的那个管事。
合欢楼大管事牛三看着床铺上纠缠成一团的男女,又向着这根本搞不清此刻圈套的叶锦翎笑了笑,问道:“怎么,我们整治这逃奴,你有意见?”
“我不是……呜,不……”床上男人又使力一扭,杏儿一声哭泣哑在了喉咙里,只剩绝望的呻吟。
“她怎么是逃奴?”叶锦翎简直惊得呆了。“她根本没卖去合欢楼里!——你快放开她!”
“怎么不是?她身契还在合欢楼,自己按的手印,连手臂上都烙了合欢奴印,还有什么假的?”牛三又冷声说。
像是应和牛三的话,床上那男人一把抓住杏儿纤细的胳膊,展示在叶锦翎面前。那手臂上确有个明明白白的花朵烙印——那伤口竟还是新的,明明白白就是今日刚刚烙上的!
“你这畜生!还有没有王法了!”叶锦翎一股怒气直冲胸臆,长剑出鞘,狠狠往抱着杏儿欺辱的那人喉咙里刺过去!
噗嗤一声,鲜血飞溅。那人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尸身软软地倒了下去。
一剑如此轻易地夺走一条性命,叶锦翎也愣了愣。然而,这些合欢宗人太过可恶,他的诧异立时被心里的焦怒盖了过去。
“杏儿,我们快走……”他一把要拉起在鲜血中惨烈尖叫的杏儿姑娘,那牛三忽然向院里叫道:“快来拦住了这敢阻拦合欢宗追逃奴的恶人!”
见叶锦翎手里一把血淋淋的长剑,院内几个黑衣子弟都愣了愣,倒有些不敢上前。牛三又大声道:“进了我合欢宗,拿了月钱,就得听我合欢宗驱策,不来拦人就是抗命,格杀勿论!——再说,你们人多,一拥而上,他不是对手!”
牛三的话显然有用,那几个脚步虚浮、显然并未练过功夫的男人互看几眼,似是给自己壮了壮胆,各持利刃,一拥而上,往叶锦翎身后围冲上来。
叶锦翎早气疯了,哪里有心思细想,身子一扭,一手把闭着眼睛哭泣的杏儿护在身后,手中长剑迅疾无伦,早又刺进两人胸口。
“……三个,够了……四个,五个,不错。”
牛三看着这几个今日才从市井里招揽来的泼皮无赖倒在地上的尸身,呵呵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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