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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冰锥捅进体内、刺开血肉的强烈痛楚刺激全身,夹杂着强烈快感,一股尿意突然浮现,让他羞耻的想要夹紧屁股。
“别,不可以,奥尔菲斯,这样好痛,好痛……”
他流着泪摇头,却已经没力气挣扎了,只能用泪眼婆娑的眼睛望着alpha,寄希望于过去看见他眼泪就心软的人这次也能放过他。
但是没有用,奥尔菲斯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总是保持体面,理智,总是留有底线的家化身被兽欲裹挟冲昏头脑的野兽,不管不顾他的感受,自顾自地朝他发泄自己的欲火。
一次又一次,弗雷德里克像是一个性玩具,像中世纪上刑的女巫,像一个飞机杯那样,不顾他歇斯底里的哭泣和呼痛,被alpha托着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放下。眼前像是被一阵黑白的火花点燃点爆,他被肏到看见一串串白色的火花在他漆黑的世界爆发又熄灭,身体的所有感官全部消失,除了腹部以下源源不断涌现的快感和疼痛之外他就什么都看不见、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爽,太爽了,爽到作曲家全身战栗,感到享受,被肏到每次被从阴茎上抱起时感到恋恋不舍,又期待着alpha抱到一定高度再松手,那令他欲生欲死的肉棍再次捅进穴内的快感。但是也很痛,痛的他一边爽到无法自拔,却又疼的抖成筛子,眼前发黑。
“啊!!啊!痛!啊啊!!!”
随着一次又一次身体碰撞在一起的闷响声,弗雷德里克凄厉的惨叫环绕在房间内,但奥尔菲斯就好像听不见一样只顾着让自己爽,感受到因为自己的粗暴的蹂躏过后而充血的敏感穴肉一次比一次夹的他更紧而发出难耐的低吟,像是还不满足那样,干脆抱起oga站了起来,保持穴内含着他性器的姿势,在房间里开始散步。
“不!放过我……啊~疼,别,别……别……呃~”
作曲家浑身颤抖的感受到体内的阴茎因为重力的影响把他完完全全捅开了,现在肉棍的顶端直接完全进入了生殖腔,宫口谄媚讨好的疯狂吮吸龟头,明明疼到发疯,穴肉却还是恋恋不舍恬不知耻的卖力吞咽着男人的性器,暴露了主人对侵犯自己之人的深厚感情。
“不要……不要……不要……”
他全身的重力支撑点都在两腿之间的那个与alpha亲密连接的娇嫩小穴上,那里过去明明只是被异物进入就会马上捅出血,只需要oga纤细的两根手指就能送上高潮,现在却已经好似习惯被贯穿填满那样津津有味含着利器淌着水。但其实他的穴早已不堪重负,已经被完全开发,却还在因为奥尔菲斯擅自的走动一次次上下起伏,坚硬的龟头顶在最深处的那一点里剐蹭,又痛又爽,永无止境的爆炸快感让下体的尿意越来越严重,他已经快要被这场野兽交媾般的欢爱逼到失禁。
弗雷德里克不愿意在心爱之人面前丑态毕露,终于开始拼进仅剩的一点力气开始挣扎。
“奥尔菲斯……够了……我……我想上厕所……放我下来……”
平时论力气他都玩不过奥尔菲斯,现在体力全无当然也不是奥尔菲斯的对手,弗雷德里克虚弱的挣扎了两下,就被按住了手腕。但似乎是他的挣扎激怒了alpha,他被野兽状态的奥尔菲斯放倒在地板上,以后入的姿势掰开双腿疯狂往里冲刺,已经被开发完全的花穴褪去了稚嫩,已然烂熟,热情的违背主人意愿热情的迎合男人的肏弄,吐出更多润滑的水液,前端的尿意越来越重,已经到了再也忍耐不住的程度……
不行了,他已经不行了……
随着在他生殖腔顶弄的男人抵在宫口里射精,滚烫的液体冲进体内。弗雷德里克也一并失去了意识与自制力,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从他前端流了出来……
弗雷德里克再次恢复理智时,马上感受到的是身体上的疼痛。
腰已经像是已经断掉了,屁股则已经痛到发麻没有知觉了,全身上下都像散架一样使不上力气,那一处光是与内裤的布料摩擦都感受丝丝缕缕的疼痛。
弗雷德里克睁开眼,发现性事终于已经结束,他被洗干净穿好睡衣放在干净的床褥上休息,而造成这一切的人似乎已经恢复了理智,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床边,此时正趴在他的手边守候着他。
作曲家挣扎着动了动胳膊,想去推一把奥尔菲斯,却发现自己不仅使不上力气,还一动就疼。
但奥尔菲斯只是听见他发出了一点摩擦布料的声响就被惊醒了。家猛地一抬头,露出了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他的面色发青,头发凌乱不堪,看上去像个从疯人院出逃的精神病人。
“奥尔菲斯,你昨天是怎么回事?”
虽然知道alpha是来了易感期才会如此,但这也太过火了,是oga感觉短时间内他都会对做爱有心理阴影的程度。所以他的语气里难免带了些质问和恼怒。
“我是个活人,不是什么情趣玩具,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奥尔菲斯,你实话跟我说,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个……”
奥尔菲斯明显就没把他当成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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