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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得够呛还被鬼弄个半死(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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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驰擦着自己的脸,用一块被冷水浸湿的旧毛巾。前段时间他就交不起燃气费了,因为他把钱都拿去买药了。水的温度不算什么,反正用过药以后身上也没有任何感觉。他觉得自己还算会过日子,虽然可能过几天就连水也没有了。

如此看来,李驰正把自己的生活过得十分之凄惨,十分之倒霉。估计一下,在未来的十年里,这种凄惨将更甚。他最常干的事就是在梦里或者药物的幻觉中回味曾经的好日子。然而现在,他的梦里似乎只有一个杀人和强奸犯了。

逃避现实固然舒服,但他总是因为自己的瘸腿莫名其妙疼起来而不得不被拉回现实。如此具有含沙射影意味的疼痛。

李驰回到了床上。整间出租屋不大,很省事,他只走了四步不到。

因为没有电,周围黑漆漆一片。说不定也跟他的夜盲症有关。窗口对着另一栋楼的窗,但他不愿借别人家的灯光,永远把窗帘紧闭着。

李驰在床上躺出了个悠闲的姿势。说真的,这个姿势让他的腿很痛,并不悠闲,但他觉得这条腿应该被报复一下。

就在他跟自己较劲的时候,黑暗之中,有什么东西轻轻拂过了他的腿。

李驰只是浑身一颤,然后躺平,把被子甩到腿上。这并不奇怪,毕竟往天还有被老鼠啃醒的事发生。

老鼠是无处不在的,虫子也是。他已经卑鄙地习惯了这个充满四害的环境,就算跟老鼠同床共枕也无所谓了。离开了社会生活,人与自然是密不可分的。

但是今晚的这只老鼠相当过分,它钻进了被子里,严重逾越了与人和谐共处的距离。

“妈的。”

李驰都不觉得恶心,只觉得烦了。他想睡觉,不想被老鼠打扰。他坐了起来,在床上摸来摸去,到处找老鼠。然而由于夜盲症,在这样一个被断电而乌漆麻黑的夜里,他睁开眼和闭上眼都是一个效果。

不过他已经明白了过来,其实那就不是老鼠。

他用自己夜盲症的双眼,看见了一个模糊的白影。那貌似是一个兔子头的轮廓。这就像是人们有意无意自己吓自己的时候,因为精神紧张而出现的幻视,通常使人们被吓一大跳。这突然的刺激正是一种预感的应验,一种被满足的期待。

如果不是幻视,那么?

“兔、兔子……”

李驰可以接受跟老鼠同床共枕,但兔子是万万不能的。杀人的好日子重点在于“杀人”,随便兔子什么时候来,都是个杀人的好日子。

今晚,兔子一定又要把什么棍子插进那些不适合的地方,狠狠羞辱李驰的自尊心了。

他从床上摔了下去,连滚带爬地逃走。

兔子就坐在床边上悠闲地看着,好像手拿拴住了李驰的狗链子。

空有一副彪悍的躯壳,却只能像老鼠一样逃窜。而且,由于他裸睡的习惯,此时此刻还是裸体。人的处境怎能如此窘迫?苟且和狼狈真是一对很美的形容词。简直色情。

跌跌撞撞到了门边上,李驰拉扯着门把手,嘴里不仅骂还求爷爷告奶奶的。兔子拎着破过他处的棒球棍,不紧不慢地走来。

门当然打不开,李驰内心里所有激烈的情绪都变成了一大摊绝望。

“别过来……不准过来……”

他内心里其实是想要求饶的。不过不是有那种说法吗?鬼需要经过人的同意才能进家门。如果他真的求饶,说不定就完全变成鬼的性奴隶了。

前一个梦的影响太深,被压制的阴影,令李驰第一时间里没有任何反抗的想法,只是紧靠着身后的门,尽全力与兔子保持距离。这当然是无效的。

兔子抬手,轻易便抓到了那团饱满的乳肉。既柔软又有韧性。但他的手没有过多的留恋,迅速转战乳头。

那里本来打了两颗没什么特别的乳钉——这顺便治好了他的乳头内陷——现在却变成了两个乳环。

兔子捏起乳环扯了扯,似乎感觉很新奇,下手逐渐没轻没重了。他好像在跨一个八度似的,想用一只手扣住两个环,把两团乳肉聚拢起来。这是非常不现实的,这片宽广的胸膛上有着一对与之相配的大奶子。

李驰感觉自己的乳头快要裂开了,嘴里一直恳求着,动手阻拦无果,只能说着太痛了要死了什么的话。这可是真正的无删减版本,哪怕超过限度也不会停下。兔子才不在乎这种程度是哪种程度,痛的人又不是他,要做什么、作为他者放心大胆做就好啦!

于是在铁环被扯出去的时候,李驰变得十分安静了,只倒吸了一口凉气,并合上颤抖着的眼皮。

如果这是个梦,现在就应该醒过来才对。为什么不醒过来?谁能想到这压根不是情趣,而是恶意的报复?

他的大脑还在发麻,似乎是释放了一些可以抚慰痛苦的激素。

本来乳头断开还是裂开的就已经够他妈恶心了——这几乎应验了一些乳头穿孔爱好者的入侵性思维——但是,恶心的事情以外还有更恶心的事情。

人们通常无法罢止自己对窥探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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