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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把好好的事情搅弄的一塌糊涂!
想着明日跟着舒燕卿回门肯定要被夫人责罚,陈婆子就觉得火气上涌,狞笑着凑近舒燕卿耳边道“死丫头!让你替大小姐嫁进来那是抬举你!昨天真是不识抬举!要知道没了舒家你什么都不是!”
舒燕卿垂眸叹息,看来自己在舒家的身份比一开始想得还要糟糕啊。
而且……舒燕卿偏过头,皱着眉后退了两步。
这老婆子嘴里一股味,本来还想好好套话,现在看来直接打吧!
“捆起来吧!”舒燕卿指着以陈婆子马首是瞻的几个陪嫁丫鬟们。
她从老夫人那出来时,便找老夫人借了几个粗使婆子。
本来只是备着以防万一,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有了舒燕卿发话,那几个五大三粗的粗使婆子就动了起来,挽
着袖子动作利索地就将人捆了起来,防止她们嘴里喷粪,还用巾子
将她们嘴堵得严严实实的。
这些都是当着满院子下人面做的,那些原本还懒懒散散的下人们一见舒燕卿回来就将这些陪嫁给绑了,顿时皮紧了,装模作样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也不敢偷懒了。
舒燕卿没去管她们,让粗使婆子将陈婆子她们扯进正屋,自己在黄花梨的圈椅里坐下,玉檀很机灵地就安排小丫鬟去泡茶。
“玉檀,将我的嫁妆单子拿过来吧。”舒燕卿没去管在地上扭动
的陈婆子她们,对玉檀吩咐道。
昨天兵荒马乱的也没人特意去收拾,所以玉檀很快就将单子拿了过来。
舒燕卿接过单子,脸色凝滞了一瞬然后镇定自若地又交给了玉
檀道“我有些头疼,你念给我听吧。”
整了这么高的逼格,可不能因为突然成为文盲而功亏一篑。
玉檀不知道舒燕卿的小心思,认真地将单子念了一遍,哪怕是舒燕卿这个不懂古代物品价值的,听着名字也知道这份嫁妆绝对不
会差。
怎么说也是圣旨赐婚,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只是单子上这样写的,实际上舒家有没有将东西送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想着舒燕卿让人把陈婆子堵嘴的巾子拿掉,浅笑着问道“陈嬷嬷,陪嫁单子上的东西你都收好了没有?”
陈婆子嘴巴一得到解放顿时精神了,被褶子坠下去的三白眼恶狠狠地瞪着舒燕卿“小贱人!你怎么敢这样对我!被太太知道了一定要扒下你一层皮!”
舒燕卿叹了口气“陈嬷嬷,我对你很失望啊!原本以为你只是
脑子有点小问题,现在看来问题不小啊,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都
不知道吗?”
"小贱人装什么装!别以为你嫁进侯府就真成主子了,往日里我吐口痰都要用手接的玩意儿装什么大头蒜!”陈婆子哪怕被绑着那泼妇一般的架势是一点也没减弱。
反而因为她在地不停地蛄蛹着显得有种精神不正常的稀碎感。
舒燕卿扬了扬下巴”去教教她怎么说话。”
被舒燕卿指到得到粗使婆子有些疑惑地眨眨眼,在接触到舒燕
卿身后玉檀晃动手掌的小动作顿时明白了。
有些跃跃欲试地盯着陈婆子看,老夫人虽然管束下人严格,但是从来不会用这些折磨人的手段,都是打板子发卖,每每和别家下人闲话的时候听着别人狂甩的巴掌艳羡的不行,现在这泼天的痛快终于轮到她了!
想着她就憨厚地笑着走到陈婆子面前,一手将她提起来,另一
只蒲扇一样的大手带着破空的风声扇在陈婆子的脸上。
只是一下就将陈婆子那口臭牙打出来两颗,脸皮也迅速地红肿起来。
哪怕是这样她还是含糊骂着不干不净的话。
粗使婆子还怕陈婆子是个软骨头,现在听她这样兴奋的又多扇了几个巴掌。
舒燕卿就在巴掌声中想着陈婆子刚才说的那只言片语,昨天看陈婆子和谢琳琅的拉扯,这婆子也不是个蠢人。
怎么对上她了,这婆子瞬间气势就一米八了?
就算原身在舒家备受蹉跎,那也是个主子,下人真的敢欺负她到让她用手接痰?
这不合理。
而且那句真成主子了也有问题,在舒家……原身不是真主子吗?
但昨天舒乘风在两个皇子面前说的那些话也不假,一个见到皇子都满脸谄媚的人,应该做不出欺君的事。
所以她应该就是舒乘风的女儿,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原主的母亲将她留在了舒府,可能是觉得自己给不了原主优渥的生活,也有可能现在的舒夫人容不下舒乘风这个原配妻子,所以用了什么手段,只留下了原主。
不管是哪种可能,原主在舒府的日子可能并不好过,不但没被当正经主子对待,反而让她像个丫鬟一样伺候着府里的主子。
想着舒燕卿低头看了看自己粗糙的双手,掌心的老茧,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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