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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瞪了桂嬷嬷一眼,对着舒燕卿道“没教养就算了!我虽然养了你,但也没教你,你这恐怕也是随了你那个下贱的娘!你没教养以后得罪的也是侯府,我真是白操这个心了!”
"这些我也不管了,我就问你跟你去侯府的那些陪嫁丫鬟呢!”唐芳晚眉头紧拧。
她还以为这些人是因为偷懒才不想陪着一起回门的,哪里想到
是舒燕卿将她们扣押了起来。
舒燕卿淡笑回道“你问这做什么?”
唐芳晚不耐烦地“她们是舒府的奴才,我自然有过问的权利!”
舒燕卿淡淡哦了一声,说出话却让唐芳晚吓得丢了一条魂儿。
“那些奴才啊~她们偷了我的嫁妆被我发现了,都绑了。”
唐芳晚脸色一变,勉强挤出个笑容来“你,刚刚才说了什么!”
舒燕卿笑眯眯地重复“既然夫人您耳朵不好使,我就大发善心再说一遍,昨个儿我对账,才发现我的嫁妆竟然被这些刁奴们换成了一堆破铜烂铁,我这哪能容忍,这不等会儿回去就把人送进京兆
“都是家里的奴才,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唐芳晚稳了稳心神“你可别冤枉了人!”
舒燕卿笑“我冤没冤枉人舒夫人你还不清楚吗?”
唐芳晚色厉内荏地喝道“我能知道些什么!”
舒燕卿却是满不在乎地道“你心里清楚就行,还是说你希望我大庭广众之下直接说出来?”
唐芳晚自然不敢让舒燕卿当众说出自己对侯府的阴谋算计。
在场的虽然有她舒家的下人,但不说所有下人的嘴都是严的。
万一在外面走漏了一点风声舒家岂不是要倒大霉了?
舒燕卿是不是真的知晓了所有的事情,她不知道但是她也不敢赌。
将不相关的人远远地清出去,唐芳晚皱着眉头看向舒燕卿“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舒夫人不知道吗?”舒燕卿抽出来一张证词,在空
中晃了晃“您派去我那的人也不怎么样嘛,不过是威胁两句就什么都说了~”
“还好我从前不是您教养出来的,这样没骨气的玩意我还怕自己也变成这样呢。”
唐芳晚之前骂她没教养,舒燕卿不可能就听着她骂,自然是要
反击的。
唐芳晚哪顾得上舒燕卿的讽刺,她只是死死地盯着舒燕卿拿出
来的那张纸,心里面慌乱得不行。
但怎么说唐芳晚也当了那么久的主母,虽然心神被舒燕卿搅得不得安宁,但是面上却露出恼怒的神情斥责舒燕卿”为了逞一时之快,你竟然用刑逼供!”
她当然不能承认那些证词是真的,只要咬死这些证词是严刑逼
供出来的,那就做不得数!
就算是对簿公堂她也不怕,要知道被送去侯府当陪嫁的那些人,身契可没交给舒燕卿,全部捏在她自己的手里。
虽然当时她对她们许以厚利,财帛动人心,但也会让一个人看不清自己。
她不拿捏着她们的身家性命,哪敢让她们在侯府里搅弄风云?
但凡她们当中有人真的借着侯府爬上了高峰,有身契这根风筝
线在,唐芳晚就不怕她们不听话!
有身契在手在公堂上这些奴才帮谁说话还不是一目了然的事!
“舒夫人怕不是忘了,这门亲事可是圣上赐婚。”舒燕卿笑得眉
眼弯弯”这可是要命的事情,你觉得一张身契就能拿捏住她们吗?”
"在公堂上只要她们把实情说出来,再把责任都推到您身上,一个被抓进牢里的人还怎么拿身契威胁她们?”
舒燕卿说了这么多,唐芳晚也不是完全的蠢货,冷静下来一想,
她冷冷地看向舒燕卿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这么多应该不是想
把我送进大牢里吧?不然你早就该把那些奴才送去京兆府了,没有先来舒府再去送官的道理。”
舒燕卿鼓了鼓掌“不愧是舒夫人,聪明。”
"我呢,特意走这一趟把事情告诉你,也是记着你的恩情,不
想事情闹大丢了舒家的面子。”
唐芳晚狐疑地看着舒燕卿“你会这么好心?”
她现在完全不敢把面前这个刁钻的小丫头和那个野种联系在一起。
她只当是舒燕卿从前在府里都是装出来的懦弱,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伶牙俐齿,如今有了侯府当靠山自然不在她面前扮演一个怯懦的丫鬟。
她哪里能想到舒燕卿是换了个芯呢。
“当然。”舒燕卿肯定地道“不过属于我的东西,那肯定是要还给我的。”
“属于你的东西?”唐芳晚皱起眉头“你是说之前你屋里头的东西?”
“那些垃圾,你要是想要就全带走!”
唐芳晚话是这样说,但是舒燕卿从前在舒府住的是下人房,十来个丫鬟挤在一起的大通铺,她走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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