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恐惧(1 / 2)
后穴被侵犯让秦初韫很不舒服:“你拔出去我就不扭了。”
锦付一听,笑了:“怎么,我把大鸡巴插进去,你这骚屁股是不是要扭飞了?”他讨厌死了秦初韫明明淫荡的要死,天天喜欢被轮奸的骚货装的这么纯。
秦初韫不说话了,他的屁股疼得厉害,如果让锦付再来一次,他绝对是受不了的,不如不说话少挨点操。
虽然锦付第一次给别人指交,但是速度又快力道又大,骨节分明的玉指很快就因为摩擦而泛红,粘连着大片骚水。
“骚狗,被手指都能操爽。”锦付毫不怜惜地嘲讽秦初韫,身下的手指不断摁到他的前列腺,秦初韫脸色泛红,双腿微微颤抖,好像在忍耐什么。
“求你…先让我出去…我想…”秦初韫似乎有点羞说出于口,停顿了好几秒才接着说,“上厕所…”
“呵。”锦付冷笑了一声,“装你妈呢?骚狗的狗鸡巴想撒尿了就直说,公交车肉便器还装什么文雅?”
秦初韫低着头,死死咬住嘴唇。他虽然会为了取悦顾客去学习一些不好的词语,但这么肮脏的他还是第一次听。
锦付逐渐有些不耐烦,手上的动作更加激烈:“快说啊,骚狗想干什么,说不出来别想尿。”他另一只空闲的手堵住了他的尿孔。
“骚…骚狗的…鸡巴想撒尿…”秦初韫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微不可闻,他真没遇到过几个喜欢玩粗口的,大多数都是爽完走人,全程没有一句话。
锦付不是很满意,勉强松开了手:“尿吧。”甚至帮他扶着鸡巴,另一只手仍然没停下,湿滑软热的小穴手感极好。
“怎么可以尿在这里?”秦初韫死死憋着尿意,被别的男人握着鸡巴乱尿,这种羞耻的事情他干不出来。
“哦。”锦付也不强求:“那你憋着吧,等我玩爽了你再去上。”嘴上说着,他手指快速按压秦初韫的前列腺,透明液体从马眼里冒出,很快淡黄的尿液也跟着小股小股喷出来,淋在了锦付的手上。
锦付嗤笑:“哈,嘴上说着不行,狗鸡巴倒是挺诚实。”他抽出了沾满淫液的手指,在秦初韫胸前抹了两下。
空虚的小穴偷偷收缩了一下,突然有点不习惯没有东西在里面,秦初韫对自己淫荡的身子感到极度不堪,想逃离这个被尿液污染的谁出。
一个踉跄,他被锦付拉回怀中。
“干什么去,你的逼洗干净了,我的鸡巴还没洗干净呢。插到你这被千人骑的脏逼里面我就觉得难受。”锦付捏着秦初韫的下巴说。
“放开我。”秦初韫挣扎,他好困啊,还要配合男人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锦付的力气很大,一只手就能把他按住:“用嘴给我清理干净。”
秦初韫恶狠狠盯着他,没有丝毫动作。
“呵。”锦付一只手盖在他头上,往下一按,秦初韫就被按进了水里,他的腿间。秦初韫憋着气,巨大的东西贴在他的脸上,即使不去闻也知道这东西的肮脏。
秦初韫一口咬了上去,他凭什么听锦付的话?他又不是一条随叫随到的狗。
锦付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力道很大,他跌坐在水池里,差点呛到水,抬起头,对上男人阴沉的表情。
无边的恐惧在秦初韫内心蔓延,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锦付笑了,笑得恐怖:“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啊。”
“对不起…不…不要…”秦初韫语无伦次,锦付已经靠近了他,暴露在他面前的不仅有带着血印的鸡巴,还有一身健壮的肌肉,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反抗。
锦付一掌甩在他脸上,力道很大,白皙的脸上很快出现了红印:“给你脸了?你算什么东西?不就是站街的鸡吗?老子花钱买你逼操你还不爽了?”
秦初韫咬牙不语,他从心底里恐惧锦付,是因为他亲眼看到过锦付杀人。
杀人……那天之后,他连做了三晚噩梦,怎么都忘不掉那人的惨叫和满地的血泊。锦付看到他了,对他露出了一个微笑,他从此对锦付避而远之。
在拒绝锦付的表白之后,他更是整日惶恐,生怕锦付把他拖到小巷子里杀掉。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他确实是离死不远了。
“嗯?装哑巴?”锦付开始殴打秦初韫,下手很重,每一下对秦初韫来说都是钻心的疼,他觉得自己就要散架了。
“痛…”秦初韫小声嘤咛,锦付好像要把他骨头打断一样,每一下都用尽了力气,大脚踩在了他的疲软的肉棒上碾磨,是还他的那一咬。
秦初韫绷紧了背,唇色苍白,双臂无力地扶靠着水池边缘。锦付没用鞭子,只是用手脚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伤痕,只要他敢躲,就会迎接更凶暴的打击。
随着身上出现的淤青和红肿,秦初韫的叫声也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凄惨:“求您了…锦付…不要打我了…我真的好痛…放过我吧…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啊!!!”这比性爱还来的残忍,还痛苦十倍,他双眼通红,声音里满是恐惧和悲凄,他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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