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无意中发现妹妹用大号泰迪熊的小短片)(2 / 7)
一口气,带着一点颤动的喉音,听起来像残缺的呜咽。
视频结束了。白牧林闭上眼,把紧憋着的呼吸和理智放出来。
第二天早上他在去见一位老师送样书的途中回了趟家。他知道家里这时候没人,该上班的上班,该补课的补课。所以他脱了鞋,直奔谢尔斐的房间。
房间很小,空置的猫笼摆在衣柜和书柜中间狭窄的角落。昨晚用来放手机的应该是她的书桌,而现在堆满了练习册和试卷,还有他的礼物,几天前出差去上海书展时给她挑的一套绘本。
她的睡衣挂在椅背上,一件印着樱桃的白t恤,一条粉色短裤。白牧林握紧拳头,忍住没有去摸一下短裤上是不是还沾有她的潮湿印记。
那只玩具熊歪着脑袋坐在床头,鼓着软绵绵的胖肚子,微笑无辜而空洞。
谢尔斐不在。但他呼吸的每一口气似乎都来自她颈间垂落的头发。
白牧林晚上花了一个小时在废纸上划拉出来一段草稿,包含了所有青春期困惑、网络危害和性教育知识的要点。他掏出手机打给妹妹。
“……哥?”谢尔斐说。她的声音有点沙哑无力。
白牧林顿了一下,“你睡了吗?”
“嗯……很累。我躺一会再起来看书。”
所以她正躺在床上,睡眼朦胧,或许抱着她的玩具熊。白牧林几乎可以看到她的腿搭在熊肚子上,布料和棉花夹在屁股底下,下半身缓缓耸动,呻吟从粉色的嘴唇里溢出来。
他一抖,于是明白今天不再适合讨论任何理性的东西。
“没事。”他说,“我怕你昨天被我们吵架吓着了。没事就好。”
道别后他挂了电话,把草稿丢在一边。明天总还有时间。
十分钟后,当白牧林坐在电脑前,裤子褪到膝盖,一手半心半意揉着润滑的阴茎,一手点开网页时,他发现那个账号就在刚才又上传了一段新的视频。
仍旧是相同的房间,相同的角度,相同的熊,相同的漂亮屁股和大腿,相同的不露脸少女。时间比昨天的短,但她发出的声音更开心,更大声,至少在不惊扰隔壁家人,特别是母亲的范围里。
在这个视频中她没有顺利高潮。她仰起头的时候,屏幕震动,手机响了。前奏是谢尔斐设置给他的专属铃声。
她扑过来,胸部在松垮的领口下晃了晃。几乎能够看到乳头时,视频停在这里结束。
白牧林忍不住怒吼出声。他没射出来,想来想去也只能咒骂自己祖宗十八代。理性回归前他靠着椅子想,希望妹妹回头完成了她的自慰,至少找回了刚才被愚蠢的哥哥打断的高潮。
“哥哥。”她会说,“今天我真的很开心。”
他用干净的那只手捂住脸。五分钟之后,他保存下这个账号发布的两个视频,给频道所属者留下一百块打赏,以及一条消息。
“要是能穿上更可爱的小内裤就好了。屁股最好也再抬高一点。”
新视频里的女孩穿的是白牧林前两天买的新睡衣。粉色草莓图案的吊带,衬得周围皮肤白得发亮。很合身,但也足够短,没有穿上同套的高腰睡裤,她的腰和小腹就全然暴露在镜头里。在她忘我地往前弓起身体时,屏幕前的白牧林甚至能看到少女的下乳。
但她的内裤选得有点出乎他预料。一条半透明的白色蕾丝内裤,小得完全遮不完她阴阜上的毛发,在熊的绒毛上才蹭两下就湿透了。如果光看上半身可爱的睡衣,谁又能想到这女孩在底下穿成这样?他们的妈妈绝不会给她买这种款式,那么看来就是谢尔斐自己的决定了。
白牧林并不介意。他在周日中午发现这个新上传的视频,晚上回家里吃饭时妹妹仍穿着这套睡衣,当然,也好好穿着配套的短裤,还披了件旧衬衫遮住肩膀。
“你给她买的什么鬼睡衣,”他们的妈妈在饭桌上说,“穿起来跟野鸡一样。”她指着女孩暴露的胸口和锁骨,以及挺翘凸出的一对乳尖。吊带睡衣至少有一个优点,就是再穿上胸罩只会露出带子徒增尴尬。白牧林刻意没有选带胸垫的。
老谢什么也没有说,小谢则嘿嘿笑起来,目光粘在姐姐身上。
谢尔斐脸红了,低头扒饭。白牧林在桌子底下摸了摸她的膝盖安慰她。收回手的时候他装作不小心用手掌边缘碰到她大腿中间,她浑身一紧,没说什么。但他已经确认了蕾丝在睡裤底下的摩擦质感。她正穿着早晨自慰过的半透明蕾丝内裤坐在他身边。
那只玩具熊洗了晾在阳台上,带着着湿漉漉的微笑望向一家人的晚餐桌。
晚上白牧林翻来覆去地拉回进度条,观看少女在高潮的迷醉里把大半条内裤和双腿间玩具熊的绒毛都浸湿的画面。这一次他打赏了两百块,并留下附言。
“想看你露出胸部。”
下一个视频,少女把新睡衣撩起来塞在领口。白牧林反省了一下,自己确实没说不要穿上衣,这女孩显然钻了空子。结果就是她用力晃腰的时候布料总是滑落下来,挡住他观看那双小巧乳房跳动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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