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筹码(4 / 4)
有窗户,只有保持恒温的中央空调。
床边的抽屉没关严实,我拉开一看,满满的润滑油、安全套和性玩具,可想而知这里设置一个卧房是干什么用的。
我踹了一脚床头柜,权当撒气,脚尖被坚硬的木头用反作用力推回来,隐隐作痛。
洗手间里还有个淋浴房,窗户依旧是没有,只有通风口。
我只能坐回去给楚苍打电话,三个都没人接听,实在没办法,我换打给云慕。
依然没人接。
我还要打第二遍,手机右上角的信号格摇摇欲坠,在这一秒彻底归零,变成一片灰色。
真稀奇,我在一家赌场,被错认成另外一个人喂了药,手机打不通,房间出不去,现在直接信号都没有了。
荒诞的三流电影都不至于这样。不知道的以为要拍情景av呢。
我面对一地碎片坐了几分钟后,知道那人喂我的是什么药了——我下面开始勃起,勒在裤子里。
我撑了一下,想起身,没站起来,双腿发软,甚至差点跪到地上那堆瓷片里。只有阴茎是硬的,硬得仿佛三十年没开过荤。
我崩溃地捂着脸,手心都是汗。手上脸上可能都很热,不过我自己也试不出来。
这药估计是他们内部的玩意,效果太厉害了,我现在还能坚持不手淫,已经差不多是极限。
为什么没有信号?为什么楚苍不接电话?为什么连云慕的都打不通?
那两个进来的人,真的是认错了吗?
一片混乱中,我踢开一块大的碎瓷片,撞上沙发脚,当啷一声,很响。
接着我的肩膀被什么人按住了。
高热烧得我视网膜发痛,看不清眼前的人,下意识拍开他的手,但使不上力气,反被他直接抱了起来,失重感后身下一软,陷进床垫里。
我听到他解开我腰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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