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责任番外、蜜酒之杯(5 / 6)
上说的不射进去毫无可信度,我坚持说:“套……戴上。”
楚苍埋在我肩上吸了一口气,他一边操我一边把我带回床边,我趴在床上,感受到他从我身体里退出去。
解开的腰带就在我手边,我抓了一把,楚苍又进来了。
腰带因为我用力而勒紧我的手,肠道里本来充血敏感的黏膜被狠狠摩擦过去,缩紧后再被捅开,带来更剧烈的一阵抽搐。
楚苍在我的后腰和屁股上揉捏着,问我:“还疼吗?这样呢,有没有好点?”
我不想理会他这些废话,很快他也安静下去,手掌捏住我的后颈,突然抽出大半再捣进来,发出肉体相撞的淫靡声响。
药效已经过了,我现在前面完全是软着的,毫无反应。
恰恰相反,楚苍贴着我的身体却很热,他兴奋的喘息带着胸膛的起伏,我全都能感受到。
下半身很快就麻木了,只是顺着性器的进出而收缩抽动,完全是本能反应。
前列腺被刺激时我还有身体上的反馈,但其他时间,我一点声音都不想发出。
楚苍把我翻过来,他还没射,额头上薄薄一层汗,自上而下看着我。
他又俯身来吻我,我推了他一把,他就去亲我的手。
我的腿已经合不拢了,他插进来时毫无阻碍,甚至还带出水声。楚苍突然说:“你能感受到吧?”
我看着他。
“后面插久了,也会出水。如果你高潮的话,会喷吗?”
我抽出手,用脱力的手腕给了他一巴掌。
楚苍的回应是重重的深顶。我想干呕,偏过头,舌头都吐出来了,可只有喉咙徒劳抽动。
他低着头,含住我的舌尖。
比被性器插入更强烈的恶心感涌上来,我躲开楚苍的唇舌,急促道:“滚,别亲……我……”
他执着地掐着我的脸,那种根植在他骨子里的偏执和支配欲显露出来,我被他含着舌头亲,到后来只觉得荒谬可笑。
何必用这么多年虚伪的友情来骗我呢?
在一阵让我快要昏过去的捣弄后,楚苍停住在深处,过了会他退出来,我听到装满精液的避孕套被扔在地上的声音。
他坐在床上,把我抱在怀里,湿润的手指摸到我前面没什么反应的性器,接着揉按腿间发热的会阴,最后摸着后面湿软的孔洞。
后穴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手指轻而易举地没入,我都能感受到里面的内壁,堪称柔顺地包裹住进入的东西。
不是我的反应,是里面被鸡巴粗暴日过后的结果。
“没出血,也没破。”楚苍说,手指抽出来时带出水声,“我也是……第一次,你还疼吗?”
我笑了,问他:“你能去死吗?”
楚苍托起我的脸,接着他也微笑,说道:“等下不戴套好不好?”
我们像两个不在同一维度的人,驴头不对马嘴地说着,自然毫无效果。
第二次进入,楚苍真的没戴。
我将床上散落的一个安全套抓在手里,塑料包装刺着手心,可我不想再求楚苍戴。
就算射进去能怎么样?我又不是女人,不需要担心怀孕的事情。
他进去时我错觉身体内部已经适应他的形状,第二次明显顺利多了,而且因为这次我是面对着他坐在他腿上,轻轻松松就直插到底。
干呕的感觉还在,我低头喘着气,凸起的小腹很陌生,不像是我的身体。
楚苍的手,在我的肚脐那里点了一下。
“都到这里了。”他说。
耻辱感和愤怒令我的小腹收缩了一下,楚苍啊了一声,声音很轻,却托起我,又向下一放。
我跌坐在他的阴茎上,那东西射过一次后更坚硬了,戳到肠道深处的某个地方,迫使我蜷缩起来。
楚苍亲我的脸,他在摸我哪里我已经没心思去感受,全身心只在意体内那根鸡巴,想移动位置让他别戳那里。
小腹凸起的地方被按下去,我抑制不住地全身抽动,楚苍顶着那个要命的地方,又深入了一些。
“楚苍!”
他的眼睛紧盯着我,我感觉我的胃都抽紧了,腹部肌肉一阵又一阵地痉挛,连吐都吐不出来,眼前发黑,短暂丧失了呼吸的本能。
大概过了几秒,或者是很久,楚苍拍着我的背说:“吸气,音音,吸气。”
我在喉咙里发出丢脸的抽咽声音,楚苍舔掉了我溢出的生理性泪水,他退出了一点,过了会,全退出来,让我低头看自己的腿间。
透明的体液流出来,沾湿腿根,包括床单上,很快也湿了一块。
在这种恐怖的场景下,楚苍一边插入我的身体一边说:“真的喷了,很厉害。”
我的意识已经不再清醒。
臀缝间的肿痛、酸麻和深处偶尔的快感混合在一起,折磨着神经,以及楚苍那些无意义的话语,全都被我屏蔽。
他把我抱在腿上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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