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所有的狐族依她而生,是她的附属品(1 / 12)
神魂一旦开始觉醒,大多数时候徐潇潇无法克制自己体内的情潮,她疯狂地与众多苍狐在房间里做爱。
疯狂到每次短暂地清醒过来时,看着凌乱淫靡的房间和那些失去精气而脱力的苍狐,都会后怕。
但脑子里却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就应该这样,他们生来就该服侍她,奉献自己。
她只有趁着这个时间把程熠叫来,抱着他休息一会找回自己,避免重新落回欲海。
只是她再也回不去了,变不回曾经那个不谙世事的高中女生,她的金狐血脉是天生的上位者,是统治者,那些傲然刻进神魂,所有的狐族依她而生,是她的附属品。
方治领着阁署不仅每次都要记录还要比对历届,他更加确信徐潇潇的金狐魂力绝对是近几代狐主中最强的存在。
神魂觉醒告一段落,徐潇潇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了程熠一个在身边伺候。
程熠跪在浴池边,给她擦身,“主上变了。”
“是吗?”徐潇潇懒懒地泡在池子里,短短七天对她而言像是过了十年那么漫长,不仅是外形样貌,性格好像都跟着变了。
“主上长高了,也更漂亮了”
徐潇潇翻过身,双手交叠靠在浴池边缘,眉眼粲然,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得程熠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主上奴的意思是主上变得更有魅力了”程熠急得连红道:“不是是”
他最终在徐潇潇越发明媚的笑意中败下阵,“主上奴说错话了”
“噗”徐潇潇被他的窘态逗乐:“你怎么这几次说话都和他们一样了,点了殿侍也要称奴吗?”
“殿侍是不用称奴的”程熠把方巾叠放在一边,规规矩矩的跪在那回话:“奴只是银狐,等主上点了上三族的侍狐,奴才能在阁署正式入殿。”
“这么讲究?”徐潇潇转回身子,说:“下来给我按按。”
“是。”
如果是之前,徐潇潇可能会埋怨方治和阁署狗屁规矩一大堆,经过了这几天,她明白狐族的血脉是绝对的阶级分割。哪怕她后期给程熠淬炼了银狐灵魄,也不过是名义上的盛宠。阁署做事自然有他们的道理,但对于程熠她还是多了一分垂爱。
“有时候我也觉得方治啰嗦。”徐潇潇舒服地眯着眼,“不过,你和别人总归是不一样。”
“奴不敢奴是自古以来最幸运的银狐了,不敢再有其他奢求。”
徐潇潇闭着眼睛都无语的想翻个白眼,她伸手一把捞过专心给她揉捏按摩的程熠,四指沿着他背肌间的脊椎上下撩抚,解了前些日子她设下的禁制,“我发现我现在特别讨厌自古以来这四个字,你这话我一听就是方治的口气。”
“”
程熠的身体憋了多日,这会与她如此亲密相贴,几乎是在瞬间就涌上情潮,他眸中含春泛起波澜,水淋淋的,可怜透了。
“主上”程熠受不了她的气息,性器胀得生疼不敢擅自动作,忍着要泄身的欲望,哀求道:“外面方大人应该安排了苍狐,奴去叫他们进来。”
徐潇潇拉住他:“我可没让你走。”
“奴器性太差受不住坏了主上的兴致”他低喘着,身体随着煎熬的嗓音微微发颤。
徐潇潇觉醒的七天里,除了。”
颜瑞远:“什么是淬炼神魂?”
“就是给他的银狐神魂内淬进一丝金狐气息,让他更适合承宠。”
“他命真好。”颜瑞远羡慕地说:“每天晚上我都被这园子里波动的狐主气息搅得难以入睡,爸我真的受不了了,只要每天能见到主上,哪怕是给主上做器奴,我也认了。”
颜路走过来,用手中的一叠名册敲他的脑袋,“你以为做器奴就能每天看见主上了,器奴也是要轮名的,哪怕我是族长,主上也不是说见就能见的。”
“那你会吗?”颜瑞远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不自主地往颜路身下飘忽晃过。
“”
颜路:“当然会,没有狐族可以脱离血脉的影响。只是我已经老了,也不干净,侍奉无望。”
狐主觉醒之前,大家各过各的,操持好自己族内的事情就行,国家大事有上三族参与决策。现在不同,徐潇潇带着最强势的金狐血脉觉醒,这些狐族久未逢恩,一点气息就可以勾起他们神魂中的无尽渴求,全都跃跃欲动,每一个都削尖了脑袋想挤进昌都城中。
徐潇潇在浴池里享用了那两名苍狐才重新召侍净身。
方治领着她到一楼餐厅,一路上几乎每间隔5,6米就有两名狐族依墙而立,见她走来,全都垂下头,不敢直视。
“太密了,撤掉一半。
这些人她一看就知道是阁署从下三族选上来恩沐狐主气息的。
方治点头答道:“是。”
餐厅也是一样,除了中间的餐桌,四周都是器奴,他们各司其职,每个人手上都捧有东西,就连角落里的花架也由狐族担任。
徐潇潇仔细看了一圈,还上手摸了几名,差点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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