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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过于敏感的足心(5 /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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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确实不再给他灌药,而是换了一种需要涂抹在身体上的春药,艳红色的膏体则鲜明了表达了它的效用——负责做这些事的人变成了一些不苟言笑的阉人,可那个时候的他,根本连一丁点束缚都挣脱不开,哪怕只是躺在床上,也完全无法反抗。

那些阉人扒光了他的衣服,将那艳红色的膏体一层一层地抹在了他身体上的每一个角落,被药物触碰到的地方逐渐开始红肿、发烫,接着就是深入骨髓的痒意。大概是料他也没有能力反抗,玉露早就被松绑了,他发了疯似的想要抓挠身上的那些地方,但这些都是徒劳无用的,他雪白的皮肉上布满了一道又一道鲜红的抓痕,可是痒意未曾纾解半分。

而那些阉人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他们似乎和之前那些人一样约好了不会动他。

地下室里的时间流动并不明显,不知道又过了多少天,玉露的身体彻底熟透了。本来没什么感觉的地方逐渐变得敏感,而本来就敏感的区域,变得只要碰一碰就会有尖锐且刺激的感觉。这种感觉与身体的情欲混杂在一起,难舍难分,逐渐演变为那处只要接受到一点刺激,都会立刻让玉露得到汹涌的快感,直接沉溺于情欲当中。

那些人日复一日地来给他抹药,玉露从最开始的闭口不言变得口不择言,他已经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尊严在这里变成了最不值一提的东西,他张口便只剩求饶——

——或是求欢。

在他法的亲吻。梦里的恩公亲吻技巧娴熟,现实里的却截然不同——但只要是真的亲吻,玉露就已经很高兴了。

一吻结束,玉露舔了舔嘴唇,然后悄悄抬眸看向恩公,他不知道这个吻代表什么,是一时的意乱情迷?或者是恩公终于承认了他这份感情的分量。

他没有等到许秋分的回答,而是被按着手腕压在了床上,亲吻顺着嘴唇一路向下,最终玉露身上宽松的衣袍被扯开,微微隆起的雪白胸乳上顶着两个立起的嫩粉乳头,乳晕充血涨红,足有一枚铜钱那般大小。

许秋分张口,含住了玉露的奶头和一大片乳肉。他的舌尖不过是刚刚扫过鼓起的乳尖,便感觉身下人猛的一颤,半晌才压着声音里的哭腔开口:“呜……去了……”

面对这样敏感的身体,许秋分则毫不留情的合拢牙齿,在粉红的乳尖上留下了自己的齿痕。舌尖就在此时突然间卷过乳孔,玉露的身体抖成了什么样子自然不必多问——那一瞬间他又小去了一次。

此时许秋分梳得松散的低马尾也散开了,黑发垂落了下来,全都搭在玉露的身上。发丝明明很凉,但是每次被拂过身体,玉露都觉得它在烧灼自己,喘得十分厉害——更别提他的乳头还在恩公的口中,那处温温热热地包裹着他的乳肉,他觉得自己浑身都热得厉害。

许秋分直到将他的胸乳吃得湿透才松开,那时玉露已经高潮到双眼放空,手软脚软。

许秋分的手也顺着敞开的衣袍挤了进去,粗糙的指腹摩擦过玉露身上的嫩肉,很容易便带起来了一串火。玉露的身体本来就被蛊毒控制强制处在发情状态,身下一直像发水一般,如今被这样一番摩挲,整个人更是直接瘫软,双腿下意识敞开了让人来玩。

裤子本来就没有好好系腰带,所以很轻松便被拽了下去,露出了两条白皙匀称的长腿。许秋分瞄了一眼刚脱下来的裤子裆部,那里已经完全湿透。他有些纳闷,觉得玉露好像湿得有一点过分。

也就是那一瞬间,玉露突然想起恩公还不知道自己是双性人——恩公看到了,会对他这个身体畸形的人没有兴致吗?可是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许秋分已经分开了他的双腿,看到了他糊满淫水黏腻无比的下身。

许秋分心里确实讶异了一瞬间,归根结底,他确实没见过玉露这种身体的人,不过他很快便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玉露也不是只有这一个地方特殊了。

许秋分又想到了大夫临走时时说的那段话——怪不得是玉露身体里的雌蛊会起作用,原来他是双性……

他的手摩挲着玉露的小腹,眸色逐渐变暗。

就是要顶到这里,然后再把精液射进去。

于是他伸出食指轻轻拨弄着那两瓣花唇,沾满了淫液的两片红肉完全臣服在他的手下,逐渐将雌穴完全展现给许秋分来看。

最顶端是肉鼓鼓的阴蒂,因为情动而充血肿胀,一早便顶开了两瓣肉唇,独自突了出来。再往下是鲜红的尿眼儿,许秋分出于好奇伸手按在那里抠了抠,身下人立刻被这种酸涩而从未有过的快感逼出了一声惊喘:“呜、恩公……那里不行……”

是真的不行吗?

许秋分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不过也没有再继续玩弄那里,毕竟今天的重点并不是玉露的尿道。他的手指压着红肉一路滑到了他的穴口。那里看起来十分紧窄,许秋分怕进去的时候把他弄疼,于是一只手捏住了他的阴蒂再,在拇指和食指间来回轻捻,另一只手则向着雌穴内挤入了一根手指。

“啊、啊啊……”

玉露当即爽到翻起了白眼,双腿绷直,他的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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