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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赌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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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你还输了周且三百多万,还没输够?”

沈序淮呸了一声,“扑克掉地上他都恨不得能听出来是什么牌,有他在谁能赢,我傻了跟他玩,这回玩点别的。”

他朝台上扬了扬下巴:“赌这个。”

纪知闲笑笑:“我可是输怕了,玩点不赢钱的吧,喝酒怎么样?”

“喝酒没意思。”沈序淮眼珠一转,“不如玩点刺激的。”

安陶陡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下一秒,沈序淮把他的预感坐实:“就用这几个奴隶当筹码,谁赢的多就把他们带走。”

房间里安静了一瞬。

安陶想,这狗东西果然冲他来的,但他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惹到他的。

这群大人物的心血来潮真可怕,无论是沈序淮还是李今呈。

“我倒是无所谓。”纪知闲打破沉默,“今呈怕是不愿意吧。”

李今呈看向安陶的方向,于是几人都跟他一起看过来,安陶波澜不惊地看了李今呈一眼,随即把目光移向舞台。

“可以。”李今呈没有犹豫地同意了。

安陶握着手机的指节微微泛白,面上却仍旧是无动于衷的模样。

他得感谢李今呈提前给他找好下家。

周且眼睛都瞪圆了,“不至于吧?”

“心思多还爱骗人。”李今呈眼睛都没抬一下,“反正也不喜欢,输了正好。”

安陶隔着衣服抚摸着胳膊上的麻绳,绑的太紧,那里又酸又麻。

瞧,这就是他和李今呈的差距,随便一句话一件事就能轻而易举地决定他的去留和生死,从最开始到现在,他只能被动接受全部。

就像那天在公司,李今呈亲口对他说,“不是所有项目你都能接受,但无论你愿不愿意都没有拒绝的权利,毕竟你没有跟我叫板的资本。”

他早就被警告过了。

不被喜欢的宠物做什么都不对,安陶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朝侍应生要了杯热水捧在手心里,没有半点说话的意思。

周且沉默了下,“你要是真不想要就把人给我,我把他送走。”

“除了这儿他还能去哪?”李今呈不紧不慢地反问,“想要人可以,赢了就给你。”

“操……行。”周且把筹码一推,“你们先玩,我去看看烤的蛋挞。”

聚光灯亮起,落在舞台那对主奴身上。

主人带着奴隶向周围的看客行礼,奴隶俊美帅气,落落大方地问好,在主人的命令下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

调好的灌肠液摆在奴隶身后,主人给他戴上眼罩,又把灌肠器的压力球塞进他手里。

主人拿着马鞭,虚虚抚过奴隶的脊背,“你要在你的后穴里灌进八百毫升,并对这期间的鞭打进行报数,结束后差的量会作为你的惩罚。明白了吗?”

奴隶恭顺地回答,“我明白了,主人。”

压力球是三十毫升的计量,有差额是必然的。

奴隶需要报数,还需要计算自己灌肠的剂量,还要承受鞭打,很考验专注度,稍微分心就会出错。

沈序淮扔了两个筹码在桌子上:“就赌这个小奴隶会差多少量。”

李今呈一直在出神,差点没听清他说了什么,闻言也丢了几个筹码。

第一下鞭打落下,奴隶按了下压力球,“一,谢谢主人。”

“二,谢谢主人。”

“三……唔!”

察觉到奴隶一直在跟着鞭子的节奏按球,主人连续落下几鞭,奴隶被打得痛苦呻吟,没能来得及报数。

主人握着奴隶的手,在球上按了几下,冷酷无情地道:“重新数。”

奴隶明显抖了一下,“好的,主人。”

安陶好像又回到了当侍应生的时候,看各种公调私调看到快性冷淡,对这种世俗的欲望急剧减少,索性起身去卫生间。

沈序淮手上拿着筹码,眼睛却紧盯着安陶的背影,“我还以为他会一直看着。”

“没什么好看的。”李今呈说。

安陶只当没听见,他只是一个筹码而已,出现在谁手里都不是他能做主的事。

他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冰凉的水顺着脸颊滑落,安陶长舒了口气,透过镜子忽然看到卫生间门口站了个人。

周且递给他一块毛巾,“还以为你哭了。”

安陶无语:“不至于。”

“前几天跟今呈聊了几句。”周且问,“你喜欢他?”

安陶沉默一瞬,点头:“嗯,很奇怪吗。”

周且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当人足够有钱的时候,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叫问题,甚至不值得他们放在心上,比如他,比如李今呈,在他们看来打赏安陶的那点钱实在无足轻重,自然也就理解不了安陶居然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心动。

他从口袋里拿出盒薄荷糖递给安陶,安陶接过来,往嘴里丢了一粒又把糖还回去,周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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