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两腿间的布料有半凝的精水(5 / 11)
恍若被束缚住似的,无法呼吸。
一年夫妻,竟落不到一点好话。
这为什么跟他爹娘不一样。
他握紧了扶着下人的手,站着身缓了缓,手中渐渐卸了力,才慢慢地往寝间走去更衣。
沈玉是跟着德安去的,德安同他相识,可以说是看着他们三个长大的。
路上一直同沈玉搭话,沈玉没精力再回他之言半句。
穿过宫道,沈玉越走越寂静,这边也是繁花似锦,但没有几个人从这里走过。
他在皇宫中生活过,对这里一切无比熟悉,唯独这里陌生的很。
德安停在一座没有牌匾的宫殿前,他推开门,侧身笑道:“世子,皇上在里面等着,世子请进。”
沈玉迈脚踩了进去,德安便将门关了起来。
里面空无一人,静得可怕。
这处宫殿装潢古朴简单,一张长桌,内间放置一张床,尺寸比寻常床榻要大些,床上铺着金丝软被,层层叠叠,柔软无比。
沈玉欲转身,一只手忽然从后环了上来,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耳上,他听见季宴礼笑道:“阿玉来了怎么不找地方坐?那群大臣缠了我好久,现下才有机会脱身。”
腰间陡然多了一只手,沈玉一激灵,试图推掉环在腰身的掌臂。
季宴礼道:“别动!”
沈玉止住动作,僵在季宴礼怀中。
觉察到沈玉在害怕,季宴礼顺了顺他的长发,道:“别动,阿玉,不怕。”
沈玉道:“宴礼,别这样。”
季宴礼笑了笑,“不怕,阿玉,有我在什么也不怕。”
季宴礼勾着沈玉腰封上的细绳缓缓拉开,没了束缚腰封掉在地上,身上衣袍散开,季宴礼的手像只吐着信子的蛇游走进沈玉的衣袍内。
他顺着沈玉的红兜往上走,在上方托住一侧温厚柔软的奶肉。
沈玉一颤,季宴礼不慌不忙,掌心覆盖住绵软的乳,凸起的奶尖顶着掌心,季宴礼缓缓揉搓起来。
季宴礼靠在沈玉肩上,含住沈玉的耳垂,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掌中的奶肉。
沈玉抬手覆在季宴礼握着他奶肉的手背上,声音因为而害怕染上颤抖。
他道:“宴礼,宴礼别。”
“别什么?做都做过了,玉哥哥还害羞呢。”
季俞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前面冒了出来,捧住沈玉的脸颊吻了下去。
唇齿交缠,季俞白霸道,做爱也是,亲吻也是,他攻进城池,肆意掠夺。
沈玉被吻到双腿发软,全靠季宴礼在后抱着,季俞白稍稍分离,道:“玉哥哥,一晚不见,玉哥哥有没有想我。”
沈玉面色浮着潮红,他别过头,皱眉道:“没什么可想的。”
季俞白笑着追上前吻了吻沈玉的颊边,道:“没关系,我想你就够了。”
季宴礼忽然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沈玉陷进软被中,他双手撑着自己刚坐起,季宴礼便的身子压了下来。
季宴礼贴在他耳边道:“德安说你来的时候没有精神,是不是昨夜没睡好。”
沈玉不答,只是死死地看着他。
沈玉的眼睛很漂亮,见人总是带着三分笑意,从那日被皇家两兄弟进入身子后,这双眼里总是带着浅浅的红色。
“阿玉。”
季宴礼低头吻了下沈玉。
两行清泪在季宴礼抬头时从沈玉脸上话落,他就这样看着他,一言不发。
季宴礼笑得颇有些无奈,哄道:“怎么哭啦。”
他吻去沈玉眼上挂着的泪珠。
季宴礼道:“阿玉。”
沈玉道:“别叫我。”
季宴礼:“阿玉是在哭昨日吗,昨夜我与俞白确实有些粗鲁,若是再来一次,怕也是难控制得住。”
沈玉道:“无耻。”
沈玉骂人也是轻言细语,毫无半分攻击性,季宴礼被他这声轻轻的无耻逗笑。
他埋进沈玉脖颈内,笑得无奈。
季宴礼道:“阿玉就那么爱他?爱到连我们都瞧不上嘛。”
沈玉不答,季宴礼就接着道:“本来,阿玉嫁的本就是我们两个。”
沈玉道:“胡扯,哪有一妻侍二夫的。”
季俞白双目亮晶晶的,他道:“真的!是这样的没骗哥哥。”
沈玉侧头看了眼季俞白,神色复杂。
季宴礼道:“你被许婚前,我们两个外治水患,就是为了讨个功来向先帝讨你,不管日后嫁给我们兄弟两个都好,结果谁知道,先帝那个老不死的把你赐给严云初。”
先帝严厉对每个儿子都这样,尤其是太子季宴礼,没有一个儿子真实喜欢他,季宴礼都能猜到,沈玉被赐给严云初是先帝不想许给他们兄弟两人。
季宴礼继续道:“从小我们两个就一直跟着你一次也没落下,就那么晚来一次,你就变成别人的了。”
季俞白也道:“回来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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