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两腿间的布料有半凝的精水(7 / 11)
奶水渡到沈玉口中。
奶乳味在沈玉口中迸发,奶水从嘴角淌了下去,季宴礼也直起身,双手撑在沈玉的腰侧,塌了塌腰。
炙热滚烫的茎头抵在沈玉的唇瓣上,季俞白自觉让开位子,好让季宴礼肏弄。
季宴礼呼吸沉重,他看着沈玉迷离的面色,道:“我进去了,阿玉。”
“嗯……”
沈玉轻轻应了他。
硬如铁杵的阳茎缓慢顶开闭合的唇瓣,毫无阻碍地插进穴道,留了一截露在外头,余下尽数埋入穴中。
季宴礼满足地呼出了一气,穴中湿滑温暖,软肉拥住茎身,昨日才做过,这里还松软,阳茎进来舒服畅快。
季宴礼停留了一会,让沈玉缓缓,待沈玉气息平缓,他才动了起来。
沈玉双目潋滟着水光,红唇微张吐着气息。
季宴礼眯着眼笑着看他,阳茎渐渐提了速度,在穴中抽送着。
“唔、宴礼、宴礼……”
“嗯,在呢。”
在晃动中,沈玉主动搂住季宴礼的脖颈,将他抱在怀中。
季宴礼单手拢着他的头,两人身体紧贴,交合处无比契合,花穴被插出独属季宴礼阳茎的形状,
看到这幕,季俞白不开心了,他凑上前,不满道:“干嘛呀,玉哥哥还有我,把俞白忘了吗。”
沈玉笑了笑,“怎会。”
他侧过头,主动吻上季俞白,季俞白握着沈玉的手腕,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硬涨的阳茎上。
季俞白道:“还记得吗,玉哥哥,昨日,云哥哥也是这样摸的我。”
“嗯,记得。”
闻言,季俞白一愣,沈玉昨日基本上都处于一种生不如死的状态,他没想到沈玉还会记得住。
沈玉一句话,引得季俞白心潮澎动,阳茎不由得又硬涨了几分。
沈玉讶异道:“嗯?”
季宴礼猛地撞上苞腔,沈玉软了身,“唔,宴礼。”
季宴礼道:“专心些阿玉,等一下就是他,现在是我的。”
季俞白道:“哟,连弟弟的醋都吃啊。”
季宴礼不理他,只将从送的速度力气加快加大,肏得沈玉连连吟叫,根本抽不出力气去跟季俞白讲话。
交合处被插得汁水飞溅,腿根被撞出嫩红。
奶肉随着错送微微摇晃着,季宴礼附身吻在奶肉上,齿缘轻轻啃咬着皮肉。
沈玉呼吸急促起来,季宴礼撞得啪啪作响。
季宴礼忽然停了一下,将沈玉双腿盘在自己腰上,继续抽送着。
穴中吸着阳茎,季宴礼呼吸愈发深沉,总是被吸得全无定力,射在沈玉穴中。
季宴礼拔出长茎,射过的东西未见疲软,茎身上挂着汁液,滴答滴答的往下滴着汁水。
季宴礼让开位置,季俞白掐着沈玉腿根把人下拉放平,季宴礼的精水将要滚出来,又被季俞白接棒堵了回去。
“嗯……”
沈玉挺了挺腰身,季俞白钳住沈玉双腕压在他脑侧,粗鲁的肏动起来。
沈玉秀眉微蹙,季俞白做爱太粗暴了,丝毫没有前奏,他原以为昨日那般是太心急,怎料这就是他本性。
穴中含着季宴礼的精水,在季俞白抽动中被带了出来,顺着会阴不断往下淌,洇进朱红色的被衾中。
“呃、呃、唔、哈、啊、啊、俞白、缓缓。”
“玉哥哥,忍不住嘛。”
季俞白撒着娇,肏穴的力道倒是丝毫不减还加重几分。
“玉哥哥,我也没多用力嘛。”
季俞白蹭着沈玉的脸,要不是他被肏到喘不上气了,不然他真就信了季俞白的鬼话。
沈玉没有力气回答他,季俞白哼道:“玉哥哥就知道骗心季宴礼,小时候就这样现在还这样。”
沈玉喘着气,道:“我、嗯、嗯、哪有,哈,嗯……”
“我不管,你就有。”
季俞白越说越气,他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次次插进伸出撞上苞腔。
“啊、呃啊、啊!”
娇嫩的腔体经不住阳茎粗鲁的冲撞,沈玉稍稍动着腰身躲避阳茎顶弄,声音染上几分的哭腔。
季宴礼白了季俞白一眼,重重拍了下季俞白的脑袋,道:“轻些,莽夫。”
季俞白:“嗷!干嘛!我有说错嘛。”
季俞白又道:“玉哥哥你看看他!”
季俞白的声音委屈至极,沈玉现下只能发出呻吟,季俞白以为沈玉不想搭理他,肏得更用力了。
花穴内的软肉被阳茎带出花唇向外翻着,又被阳茎一起捅了进去。
沈玉受不住摇着头,道:“俞白、呃、俞、啊,俞白,慢点。”
沈玉被撞得头晕脑胀,这厮的阳茎带着弯曲的弧度,抽送时总是刮过里面的软肉,引得穴中阵阵紧缩。
季俞白减了点速度,沈玉才得了口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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