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这样玩刺不刺激。”(1 / 2)
“玉哥哥!玉哥哥快走!带你瞧个好玩的。”
沈玉眼上蒙着一条白绫,季俞白双手搭在他肩上推着他往前走。
今个严云初都还未去上朝,他就被德安给带进宫里来,一来也瞧不见半个人影,站了没一会便被季俞白蒙上白绫带着往外走。
沈玉道:“瞧什么这样着急忙慌的。”
“当然是惊喜啊,可有趣了。”
季俞白带着沈玉七拐八绕,走了好久才停下来。
季俞白拉下沈玉眼上的白绫,一阵耀眼的白光映下,沈玉晃了晃眼,抬起手横在眼前。
视线糊了糊,沈玉才看清周遭的环境。
这里空无一人,偌大的正堂中只放了几个瓷器和他身后的长桌。
这哪?
沈玉不解,望向季俞白。
季俞白只是笑笑没说话,他俯身靠近沈玉,轻声道:“今个晚些不一样的。”
季俞白双手解开沈玉的腰封扔到一边,衣物层层散开,他托起沈玉的臀将人放在长桌上。
季俞白伸手探进衣内,将沈玉的衣裳从里拨开,白皙的肌肤瞬间暴露在外,只留一个艳红色的红兜遮身。
季俞白吻在沈玉脖颈处,轻轻地啃咬着,有些略微的刺疼,但是更多的酥痒。
沈玉双手抵在他肩上,道:“在这吗?”
“嗯哼。”季俞白没有解下沈玉的红兜,隔着兜步托起揉捏藏在下面的奶肉。
季俞白的力度不小,奶肉里头积蓄的奶水没人吃涨得慌,被他一碰,嫩尖上的奶孔溢出奶来,洇湿凸起的一块小地。
沈玉轻轻喘着,他低下头,季俞白主动抬起头吻了上去。
沈玉道:“能不能换个地方。”
欢好这种事,被人瞧见不好,更何况他以为人妻,跟人苟合这事到底不光彩。
季俞白扯下沈玉的里裤,两指往腿间一探,花穴泌出的汁液都溢出唇瓣,将腿根处浸湿染滑。
季俞白低低地笑了两声,道:“玉哥哥当真要换个地方?我看这里湿得很,怕是喜欢得紧。”
“俞白!”
“好哥哥好哥哥,你就疼疼我嘛。”
季俞白识时务者为俊杰,求饶速度从小练到大,沈玉要斥责的话都被卡在半道。
“好哥哥,就一次,我们在这等季宴礼下朝。”
“依你依你。”
季俞白可怜兮兮的求饶一番,沈玉哪有法子拒绝,一下将害怕抛诸脑后。
季俞白追上去啄了下沈玉的唇,一手撩开衣摆,释放出早已膨胀硬挺的阳茎。
滚烫的茎头压在蒂珠上,茎身陷进软嫩的花唇中,季俞白握着茎身,缓慢地上下蹭动。
花唇中的雌穴被提起晶莹的汁液染上茎身,沈玉垂头一看,怒张的茎头正直冲冲的对着自己,上面的孔眼翕动着,喷出清液,看着攻击性十足。
不管这东西进来自己身体里多少次,沈玉还是会惊讶于它的尺寸。
两兄弟的阳茎都差不多粗,只不过季宴礼的会更长一些,季俞白的顶部是弯的。
沈玉看着季俞白的阳茎面红耳赤,这就是进到他身子里将他肏到不知所以的孽根。
沈玉扭开头,季俞白蹭上去笑道:“别不看呀,不好看吗,玉哥哥里头,可是喜欢的很。”
季俞白咬在沈玉的耳垂,调笑道:“瞧,它是为哥哥硬成这样的。”
季俞白伸出舌头舔舐着沈玉,呼出的气息喷在沈玉耳边,发痒发麻。
沈玉呼吸深沉,他单手环住季俞白的脖颈,另一手抵在他的胸口,欲拒还迎的姿势,被季俞白摸了个精光。
沈玉仰起头,双目迷离地盯着大殿中宏伟的顶面,忽然,身后传出数人整齐的声音。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同时,季俞白就着这声音,插进沈玉的穴中。
“呃!”
两道闷哼的声音同时响起,季俞白眉心紧蹙,他掐着沈玉的腰,感受着从未接触到的紧致。
严云初就在墙后,他只要稍稍叫得大声了点,谁都能听到,强烈的偷情感,让沈玉的雌穴下意识绞紧,想要排出插进穴中的东西。
季俞白喘着粗气,他道:“玉哥哥好紧,快把俞白夹断了。”
“俞白!俞白,我们不在这,我们回去好不好。”
“嘘。”季俞白笑着竖起食指搭在沈玉唇上,他笑道,“别说话,玉哥哥是想让别人知道首辅大臣的妻子在里头跟皇帝的胞弟苟且欢好吗。”
季俞白往里头撞了下,沈玉手指蜷缩抓住季俞白的衣裳。
“一墙之隔,这样玩刺不刺激。”
季俞白笑得像个偷糖得逞的小孩,嬉皮笑脸的抽送起来。
沈玉死死咬着指节,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寂静的殿中,仿佛还能听见严云初说话的声音。
咕叽咕叽的水声回响在空旷的大殿内,沈玉被插得摇摇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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