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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慰对陈肆来说不是什么难题,她还没开始弄,郁贺兰从柜子里拿出一根长长的实心竹鞭说:“给你十分钟,要是你能高潮十次,我就不打你。”这不是胡闹吗,陈肆撑着身子往后挪了挪,用强力的电动道具或许能做到,用手就难了,她又不像郁贺兰那么有劲。陈肆为难地说:“我只能两次。”“不听话了?”郁贺兰用竹鞭的一端戳上陈肆的大腿内侧。“郁贺兰……”陈肆抓住竹鞭,她望着郁贺兰,挤了两滴眼泪出来。“别叫我的名字,别看我。”郁贺兰抽出实心竹,陈肆一说话,她就忘了自己想干什么了,必须把陈肆的嘴堵上。她找出眼罩和口球,扔给陈肆说:“自己戴上。”陈肆不愿意戴:“我想看着你。”“不听话就挨揍,”郁贺兰挥起竹鞭轻轻落在陈肆腿上,很快浮起淡粉色的痕迹,“试试你的pi股,今天还能挨多少下。”陈肆的臀上仍一阵一阵传来痛感,她怕了挨揍了,急忙把眼罩绑上。眼睛和耳朵是陈肆获取信息的主要来源,她比常人更加依赖这两个器官,蒙上眼睛后,她的耳朵更清楚地听到钟表上秒针走动的声音。等陈肆含住口球,郁贺兰在空中挥动竹鞭,嗖的一声骇人极了:“做吧,少一次,挨这个十下。”陈肆想说些话,嘴里堵着说不出,她呜呜了两声,大腿随即被竹鞭抽了一下。得到警告的陈肆只好张开腿,她把手往下伸,轻轻掰开肉缝,穴里已经分泌出许多液体,穴口一张一合,连同后穴也不断收缩咬着肛塞。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le hai c o 陈肆的身体早就兴奋起来,稍稍一碰那穴口上方的肉核,便炸开一阵快意传遍全身。陈肆禁不住刺激,她刚要夹起腿,马上被两只手按着大腿内侧掰开,郁贺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腿分开,不准合上。”“呜……”陈肆的喘息变重,她用食指和拇指按着肉核揉捏,中指探入拥挤热烫的甬道,去顶那处敏感的褶皱。酥麻感让她不自觉地挺起腰,快感过于强烈时,她不自觉地放慢速度给自己一些时间缓缓。“一分钟了。”陈肆也知道一分钟了,她听着秒针走动的声音干着急,手指在窄小的洞口缓缓抽cha,她没办法下狠手强制让自己不停高潮。何况指头塞进屄里咔咔一顿插,也不是她的风格。郁贺兰俨然不懂享受浪漫热烈且余韵十足的性爱,她被那家性工具店老板带歪了,只懂得用急促剧烈的高潮折磨人。而陈肆惯会伺候人,她喜欢做足前戏,温热的呼吸相接,恰到好处的爱抚,亲密无间的拥抱,缺一不可。她会把每次性爱的时间延长,唤醒身体的每处器官后,再让人得到满足的高潮。如果是和郁贺兰做,她们还可以接吻,她不需要高潮,只要郁贺兰亲一亲她,就足够让她把脑子丢掉了。两分钟多,陈肆的手指渐渐加快速度,终于弄出来一次,郁贺兰仍压着她一条腿不让她拢起,腿间的xiao穴明显抽搐,y蒂颤抖,陈肆扭着腰,红肿的臀肉在床上摩擦,一股y液从穴口吐出,顺着臀缝流到床上。高潮过后的y蒂和甬道尤为敏感,陈肆的手刚摸上y蒂就被一股电流夺去了力气,碰两下她就不得不停下手,高潮的余韵未完,拥挤的甬道还在一收一缩地吸她的手指。陈肆的动作缓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仍然斯文小心地对待那片热液泛滥的xiao穴,郁贺兰看着时间催促道:“四分钟了,快点。”郁贺兰不耐烦地屈起手指,在勃起的小肉核上弹了一下,陈肆忽然撑起身子痉挛起来,身下的白色尾巴毛被水打湿,变成一绺一绺的。郁贺兰心想这算她弄的,低声道:“这次不算。”“呜呜。”陈肆瘫着身子,用尽力气摇头,眼泪从眼罩的缝里流了出来,她的y蒂不断一抽一抽地跳动,再碰上去,虽然也有爽感,但爽得难受。就这样,郁贺兰竟然还说不算。“怎么不动了,准备好挨打了?”郁贺兰抬起竹鞭抽在陈肆大腿内侧,这下她使了力气,陈肆痛得合上腿,再次被郁贺兰按着膝盖掰开,一张一合的xiao穴又流出黏稠的透明液体。郁贺兰记起她曾经把陈肆的pi股里外抽了一遍,也没看陈肆流半滴水,如今稍微把陈肆的臀肉拍红,或是在大腿上抽一鞭,就能让人流出更多润滑的液体。也就是说,陈肆的身体状况是她一手造成的。陈肆本能地揉了揉被打出一道楞的大腿,才去弄摸自己的下体,手指再次插入xiao穴时,不仅腿在抖,她的肩膀也在抖,堵着嘴也堵不住陈肆的抽泣声。“还敢哭,是谁说自己挨了打就发情,这都是你撒谎的代价。”郁贺兰用巴掌打陈肆一侧的臀肉,圆润的pi股一颤一颤,陈肆的后穴咬紧了肛塞,y道同样缩紧,指头更艰难地在xiao穴里抽动,稍微在敏感处蹭了蹭,陈肆登时泄了身子,一股小小的水流喷出来,蓄满了她的手掌。陈肆彻底没劲了,挺起的腰一直颤栗,高潮三次,还有一次不算。要是让陈肆伺候别人,她还能多来几次,但高潮的是她,腿软手软的也是她。“做不动了?”郁贺兰问她。“呜呜。”陈肆瘫躺在床上,声音很弱,脑袋轻微点了点。陈肆不仅是做不动了,她不想再做了,整个y道一抽一抽地痉挛,受不住任何刺激了。“要不要我帮你?”陈肆发出疑问的呜声,她的脖子被圈住,是皮质项圈的触感。郁贺兰把绳子拴在项圈上,她把陈肆翻过来,让人跪着撑在床上,手里拽着牵引绳,就能让陈肆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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