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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alpha回来的时候再想办法了。
奥尔菲斯说要重新追求他居然不是口头上随口一说,而是真真实实的付出行动和时间来挽回他。alpha每天回家都必定会为他带一件礼物,又是鲜花又是唱片,还从邻国买了一架钢琴运送过来。
而且一向对他动手动脚的alpha在许下承诺后就再也没有不经允许的随便触碰他。要知道以前他俩一见面,奥尔菲斯就习惯性的摸一摸弗雷德里克的胳膊或肩膀,寂寞的时候去扯他的辫子,玩他的头发,聚会时喜欢在桌子底下牵他的手,来易感期的时候又抱着他不撒手,吃醋的时候就像确认自己的宝贝没被偷走的浣熊那样把oga全身上下摸个遍。现在奥尔菲斯居然能自觉保持距离,不摸他抱他了,反倒让弗雷德里克有些不习惯了。
他为什么要不习惯?再也不用被alpha当成玩具琢磨把玩,他应该感到高兴。这种感觉就像是每天晚上回家都对你摇头摆尾热情似火的大狗,突然在某一天和你保持距离,只敢远远看着你的感觉。强烈的落差感让弗雷德里克有点难过。
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异样的感情。因为自己根本就不该感到难过啊,现在这样不好吗?难道他想被alpha揩油吗?他不想啊,可是为什么他又感到有点不爽呢?
现在回想起来,alpha和他相处的全部时间里,性骚扰只占其中的一小部分,但却构成了弗雷德里克对奥尔菲斯的全部认知。所以当奥尔菲斯停止了这种行为,他为弗雷德里克做的其他行为才终于能被看到。
为了能每天回来陪他,奥尔菲斯不得不天天往返坐两个小时的车程两边来回跑。工作多到做不完,他就把文件随身带着,在车里在家里继续工作。这就导致他虽然可以每天都回家,却根本没时间和人相处,甚至还因为他不得不熬夜办公,发出的声音吵得oga睡不着觉。
弗雷德里克的听觉过于灵敏,还有神经衰弱,就算奥尔菲斯是坐在书房里锁上门,只是写字时的沙沙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而且吵的他整夜整夜睡不着觉。但他也没办法责怪奥尔菲斯,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他始终无法适应,实在忍无可忍的的他决定另辟蹊径。
第二天,拖着疲惫不堪身体的奥尔菲斯满怀期待的回到了欧利蒂丝庄园,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主卧看望弗雷德里克。
这个时间oga应该还在睡觉,不出意外,打开房门应该就能看见他朝思暮想、心心念念了一整天的……人呢?
主卧宽阔的大床上的被褥和床单被佣人打理的光洁整齐,一丝不苟,除了少了一个枕头以外没有任何曾待过人的痕迹。
“管家,弗雷德里克哪去了?”
“夫人说他被少将您半夜办公的声音吵的无法安睡,搬到次卧去了。”
愤怒的alpha冲进次卧,掀开了熟睡中的弗雷德里克的被子,大闹一通。叽里咕噜的开始抱怨了一大堆,中心思想就是自己上班一整天,回来还要独守空房。无论弗雷德里克怎么试图协商,让他理解自己这么做是情有可原的,奥尔菲斯都决不同意分房睡。最后,oga也黑了脸,很不耐烦的表明了自己态度:如果奥尔菲斯不能停止在晚上发出噪音,那他宁愿睡走廊也不要回主卧。
奥尔菲斯看见了他的决心,于是屈服了,同意他留在次卧睡觉。弗雷德里克很满意,美美的在次卧睡了一晚,享受一夜没有噪音和alpha的夜晚。但是就在第二天,alpha提前了一个小时回家了,这次他两手空空,不像平时那样带着厚厚的工作资料与文件。而且一回来马上就把正在睡觉的弗雷德里克用被子卷了起来抬回了主卧,还小心眼的派人把次卧的大门锁上了。
“奥尔菲斯!你又在发什么疯?不是说了如果你不能停止……”
“我以后都不会把工作带回家了,所以你不用再睡在次卧了。”
“什么意思?”
“我觉得我也没必要每一件事都亲力亲为,所以我把大部分不重要的小事分配给我的新秘书了。”
“哈?!那你以前为什么不给我分配工作!?
弗雷德里克出离愤怒了,奥尔菲斯居然肯下放权利的事实就像万年貔貅突然吐钱了一样令人震惊。本来无所事事没有实权的秘书一职突然有了价值,为什么这么好的机会轮不到我!?哦,对了,奥尔菲斯是为了他才下放权利的。
想到alpha喜欢他喜欢到了这种地步,他即觉得好笑又觉得无奈。
“你非要和我一起睡吗?”
“咳,孕期的oga需要alpha的陪伴和信息素萦绕,我都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啊。”
放屁,你就是不想分房睡罢了。
弗雷德里克冷笑一声,翻身盖上被子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想继续睡觉,感觉心里乱糟糟的,明明身体这么沉重困倦,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自从奥尔菲斯没那么忙了以后,alpha不仅每天早回家一个小时,还一回来就黏着他,弗雷德里克走到哪跟到哪。别人家都是孕期的oga黏着a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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