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N身(2 / 3)
陈默再也忍不住,不知哪来的勇气,两步走上前轻轻抱住了钟震宇的腰,哭着说:“求求你,我,我用不了那个……我怀孕了……”
……
昏暗的暗室里,陈默被一丝不挂地吊在天花板上,高举着手,脚尖只能微微点地,两条胳膊因为撕扯而红得发肿。
他轻轻痛哼着,低着头默默忍受着胳膊被撕扯的痛感,汗从他的下巴滴落,滴在他伤痕累累的胸膛上。
门开了,男人走了进来,拿起一边放着的一根细鞭,朝他的胸膛抽了上去。
“呜——”陈默瞬间醒了过来,整个身体往上一弹,抬起红肿的眼睛哀求地看着丈夫。
“快一个月了,孩子还没掉呢?”钟震宇语气中带着笑,摸了摸他股间插着的巨大按摩棒,说:“生命力这么强,那就留着吧。”
陈默一听,眼里立刻有了光:“谢谢您,谢……”
“你别高兴得太早。”钟震宇厌恶地看着他眉间掩饰不住的喜悦,“你先熬过今天再说。”
陈默低下头,哀哀地说:“不是熬,主人对我做什么,我都高兴。”
“妈的,贱狗。”钟震宇骂了一句,却很满意,握着细鞭,反手抽在他的肚子上,恶狠狠地命令道:“打一百下,报数。”
“唔!一……”陈默身体猛地一震,冷汗从苍白的脸上流了下来,哪怕是早已习惯暴力与虐待的他,听到这个数字后也心头一紧。
钟震宇看着他隐忍痛苦的模样,心中一阵病态的快感,挥着有力的胳膊又是连续几鞭抽在他刚刚微微隆起的肚子上。陈默很瘦,每次怀孕都很显怀。钟震宇一边抽他,他一边往后缩,用行动祈求丈夫饶过他的肚子。
“二三……啊!四……呃……”
陈默的肚子活生生挨了几鞭,心里又惊又怕,眼看着肆虐的鞭子又奔着他的腹部袭来,他缩蜷起腿,任由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胳膊上,然后鼓起勇气挺起胸脯说:“打骚奶子吧,求求打打骚奶子……骚奶子好痒,想挨鞭子了……”
钟震宇冷冷地看着他,不用想就知道他的顾虑,干脆从了他的心愿,对着他挺起的乳头又是好几鞭打上去。空气中响起皮开肉绽的声音,陈默咬着唇,一边报数,一边控制不住地微微呻吟着。
血珠从鞭痕里探出头,然后一滴接一滴地顺着他的胸膛流了下来。他的整个身体伤痕遍布,新伤旧伤叠加在一起,已经挑不出一块好的皮肤,模样惨不忍睹。
钟震宇又对着他胸前挺立的两颗肿乳头抽了几鞭,直到陈默开始控制不住地大声叫痛,才抓起放在地上的一块抹布,塞进他的嘴里。
“这种程度而已,你至于么?”钟震宇脸色不悦,“你女儿刚才还在找你,你想让她听见你在这浪叫呢?”
陈默的眼里恢复了一点光彩,眼泪流了下来。
钟震宇拿着鞭子走到他身后,对着纤瘦的脊背和屁股抽打了几下后,说道:“不用报数了,要是打完这一百下你还清醒着,我就同意你今天陪她出去玩一会儿。”
陈默一听,止住了眼泪,用脚尖面前点着地,把还插着按摩棒的屁股撅了起来,送到鞭子前。
自从他坦白自己怀孕,他已经足足被关了一个月。他知道钟震宇对自己的厌恶,但他没想到钟震宇对他肚子里的孩子也会这般狠毒。这一个月来,他没吃过一顿饱饭,在这暗无天日的环境里被一次又一次地凌辱折磨。在他和钟震宇七年的婚姻里,他好像已经摸清了规律,钟震宇折磨人的招数其实也就那么几样,但同样的折磨无论发生多少次,他都无法适应,因为钟震宇的手段从来都不带着情趣的意味,他一向直接对他用刑。
钟震宇清醒的时候很少内射,他也一度以为自己伤痕累累的子宫已经无法生育了。可就在两个月前,酩酊大醉的钟震宇把跪在地上的他捞进被窝,掰开他的屁股粗暴地肏进了他的身体里。他疼得头皮都在作痛,却一动都不敢动,僵直着背配合了全程。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不知多久,他忍痛爬了起来,才发现钟震宇没有像往常一样命令他张嘴来接,而是直接射进了他的子宫。
陈默被吊着双臂,手腕粗的鞭子一砸在屁股上,他便再也站不住,整个人都朝前飞了出去,又晃荡着荡了回来。他的体重太轻,钟震宇使得力气又太大,几鞭子打在身上,他便连站都不站了,两条腿无力地耷拉着,随着身后男人的击打来回摆动。
屁股和手臂的疼痛从无法忍受渐渐变成了麻木,陈默的眼皮的开始打颤,可就在他失去意识的那一秒,绑住手腕的绳子突然一松,他整个人咣当一声坐在了地上,夹在股中的按摩棒这下彻底埋进了屁股里,陈默被这尖锐的剧痛拉回了现实,又粗又硬的硅胶深深顶进直肠尽头,强大的力量几乎把他的肚子顶穿,他仰着脖子无声地干嚎了几下,捂着屁股倒在地上,眼泪喷涌了出来。
“受不了了,”钟震宇俯视着他,“流产吧,我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陈默松开了捂着按摩棒底座的手,用最后的意志力强迫自己爬了起来,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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