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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主人(灌肠、犬化、脐橙)(27 /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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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阴茎抖动,狗一样地往外泻出精水。

我是顾炎夏的狗。

炎夏,炎夏,我的主人。

贱狗的淫穴永远为你而湿润,可你又在哪里呢?你为什么不再临幸狗狗的贱穴了?

天一点一点地黑了。

月光照进来,照亮了我们的半张床。炎夏还在的时候,会睡在满是阴影的那一边,让我蜷在他的身边。

他说我的身体很白,他喜欢看我被月光照亮。

而且这样的光会有一种被人看光的错觉,每当此时,我的穴都会夹得很紧,把他包裹得很舒服。

让我们再在月光下做一次吧。

我抱着骨灰盒出了门。

已经是凌晨了,街上没什么人。开了春,连晚风都变得温暖,我没有穿衣服,下身用内裤固定着按摩棒,那棒子不停地旋转,在安静的夜里发出嗡嗡声响。

微凉的空气拂过我的乳房,那双峰没人注意又开始泌乳,全流到了骨灰盒上。我只看了一眼,就没再在意了,我觉得炎夏不会介意我把乳汁淋到他头上的,这本来就是他亲手改造的。

我光着身子,一路朝河边走去。市里被一条大河横穿而过,将市区分为了南北两边,我向着河的方向走,冷不丁撞到了路人,那是个高高瘦瘦的男生,轮廓跟炎夏有几分相似,但他没有对我产生淫欲,匆匆调转方向,离开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吓到别人。

我只是想和炎夏再近一些,想完全和他贴合。我抱着骨灰盒走了很久,终于来到了河边。

停滞不动的大脑久违地转了转,我思考着。

如果直接跳下去的话,尸体会浮起来,骨灰盒会沉底的吧?

其实我……带了肛塞的。

炎夏给我挑的漂亮肛塞,是一块巨大的红色玻璃,被切割成了宝石的形状,炎夏说,那种血红很衬我的肤色。

我在地上坐了下来,脱掉了唯一的内裤,拔出按摩棒。

我的穴很久没有那么空了,早知道……早知道当初,该让他再射我一回,也不要洗掉才好,我被他射满了这么多回,最终却没能留下他的痕迹。

但我想,我还可以留下他。

无人的河边,我抓着炎夏的骨灰,一把一把地往我扩张到合不拢的穴里塞,这项工作我做了好久,你们知道吗?粉末真的很难抓住,往穴里塞的时候还很痛。

可我一想到那是炎夏,就好像在抓着他的巨茎往体内捅一样,又忍不住泛滥。

这个时候流太多水可不是个好主意,会把骨灰冲出来,我想完完全全地带上他,我用一只手堵着穴,另一只手往里灌着,直到那个骨灰盒被我倒空。

最后,我用肛塞堵住了它们。

晚风吹了过来,吹得我双颊冰冷生疼,回过神来,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哭了很久。

炎夏,现在你填满我了,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夜色沉沉地压在天幕上,风推河水,一浪一浪。我在那无尽地浪潮声中,翻过了“危险警告”的告示牌。

我来找你了。

如果能有来生的话,请让我再做一次你的哥哥,你的性奴。

正文完

我叫顾炎夏,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

唯一不普通的是,我有一个双胞胎哥哥。

他和我长得很像,但比我白,人也比我安静。小时候我在小区的街巷里狂奔,穿过别人家晾晒的衣裳和满是油烟的炸串摊子,他总是上气不接下气地追在我身后跑,声音小小的。

“炎夏,炎夏,该回去吃饭了……妈该打我们了!”

我们的妈妈,那是个歇斯底里的女人。

爸不回家,那是爸的错,折腾我们干什么?

但我的哥哥太可爱了,你们不知道,他嗓子天生细弱,喊不响,小小声地说话像个娃娃,他真的太可爱了,我受不了,我只能听他的话回家。

14岁,我们上了初中二年级,青春期也到了,身体开始发育。

半夜我从睡梦中醒来,感觉下身一片濡湿,我无师自通地意识到,我爱上了我的哥哥。

我对他产生了欲望。

对于其他人而言,这或许是种“不该有”的欲望,但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三个字。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一起挨我妈的打,我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那我对他产生欲望,有什么不对?

但我知道,我的哥哥是个笨蛋,他不像我,他对我没有这样的想法。

没关系。

我会拉着他一起下地狱的。

我爬上了他的床。

……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过着“性福”快乐的日子,我们背着父母的视线偷情,实在太刺激,我无数次地想,等以后长大了,我有能力赚钱了,就带哥哥搬出去,到时候就没有人可以阻碍我们了。

他挨操的样子实在太可爱,我绝不容许有除我之外的其他人看到。

15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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