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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3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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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润滑因为肌肉的牵扯而从还有一点红肿的地方流出来,像是被揉出了水。

白天放过药也被操过,不用费力就可以轻松扩开。

柔软的内壁有些发烫,过多的润滑剂让里面又湿又滑。

幸村的两根手指在里面摸了一圈,仁王就有些急切地抬腿去勾他的腰。

他白天没射,残存的欲望就复苏得很快。

但醉酒和发热又让他的反应更迟钝一些,快感来的让人心里发痒。

幸村把他翻过身,摆成俯卧的姿势。

他没有力气跪不起来,只腰腹的位置被两只枕头垫高。

浴袍的下摆被撩起来,他整个人被幸村罩在身下。

后入进的深,不算充分的扩张让肿胀感格外明显。

仁王发出暧昧的鼻音,随着不算剧烈的律动轻哼着。

幸村做的不急不缓。

仁王原本就全身发软,过于温吞的快感更让他提不起一点力气。

“像小奶猫。”幸村在他耳边笑着道。

仁王恍惚明白他的意思,脸上燥得慌。

他时常觉得幸村的喜好很奇怪。他有时候像是故意要逼出他反抗的意愿,像是并不想他被完全驯服,有时候又只想看他温顺听话,宁愿花费大量的时间去撩拨安抚他。

甚至他在刻意激化他的羞耻心,而不是像他理解的很多调教玩法一样去让人失去羞耻心。

情事的时间被缓慢的节奏拉长。

仁王在幸村的诱哄声下射出来时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是有些发懵又任人摆布的状态。

他被重新抱去浴室,洗了个澡又换了个衣服。

出来时还被放在床上哄着吃了药。

仁王已经清醒许多,一边腹诽“这是什么爱好哄孩子吗”一边吞消炎药。

跟着上来的私人医生又给他测了一遍体温,又看了他的伤。

也不是每次被打完都会发烧,这次大概还是喝了酒的缘故。

仁王自己觉得自己皮糙肉厚的,真因为挨打发烧还觉得“不会吧怎么至于这样”。

其实每次幸村开玩笑一样说他不耐打,他都挺不服气的。

但从幸村的角度,大概确实很不耐打。

仁王毫无边际地想心事。

没打退烧针,伤药倒是换了一种。

上了药以后药效上来,也就昏昏沉沉睡了。

法地摇着头喊些“不行,太快了”之类的话。他脑浆都要被幸村顶出去了,眼泪不受控制往外流。身后的那口穴几乎要着火,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到后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了,几乎以为自己嚎啕大哭着求饶。

但实际上他只是将脸埋在幸村的肩窝胡乱蹭着,像是受了委屈一样一边啜泣一边呻吟,那带着哭腔的“够了,不要了”,“求求你,太深了”,“要死了,会坏的”,“饶了我”,根本起不到刹车的效果,只会让人欲火更加旺盛。

幸村射出来的时候仁王几乎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一回。

他腿根酸软地不像话,身体像是失禁一样一直在冒水。

他这才发觉,他自己禁欲一个多月,抱着他的男人说不定也是如此。

所以说去找别人嘛,真的要被玩坏了。仁王委委屈屈地想着。

幸村太清楚怀里的人会有这样的腹诽了。他平复了欲望,帮怀里的人按了一会儿腰和腿,又亲了一会儿侧脸,揉捏了一会儿后颈。好一会儿仁王才止住眼泪,理智才算回笼。

每次被操到崩溃以后恢复清醒,仁王都觉得不好意思。他对上幸村带笑的眉眼,被按住后脑勺吻住了唇。

这天晚上幸村将仁王带回他这些天住的公寓,仁王再离开时身后的保镖又多了一队。之后仁王独自乘车去城西的别墅数次,消息传出去以后,道上的人对仁王的“重要性”又有了更深刻的认知。仁王不知道幸村这些举动里到底有多少真心。他从来就没相信过“真爱”这种事,但对比起其他人,他又似乎确实得到了幸村的偏爱。如果能利用这个做点什么就好了。不过他更愿意猜测的是,这一切也都在幸村的计算之内。他是这个男人摆在棋盘上的棋子,想要成为执棋的人还要再付出些努力。

但是没关系。他已经对最坏的情况有了心理准备。在那之上,只要情况好一些,一点点,他都能从容应对。

仁王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计划里的事,一直到半个月后,在城西的别墅被他的小后辈叫住了。

大概是打探了许久才找到的很勉强的监控死角,就算是这样也能照见两个人的身影,因此小后辈跪在地上几乎是要亲吻他鞋尖的姿势:“……前辈,请帮帮我。”

“puri”

仁王这意义不明的口癖音让浦山椎太的脊背颤抖了一下。浦山椎太没有办法了,他试过了,这间别墅他根本出不去,也没办法联系外界。而现在已经到了他必须要联系上线的时间了。不过,比起说是他要传递情报,不如说他以身做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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