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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你这脉虚得很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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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也忙,要不就派你……”

“别!别别别!哥!衡哥!我不说他了总行吧。”姜述赶紧截了路衡的话:“那几个太妃谁对付得了啊,逮着人就要聊一下午,还老跟我说什么小姜啊我有个远房侄女和你年龄相配,噫!我可不想对付他们,让我爹去。”

路衡轻笑一声,拍了拍姜述的肩:“你先给他看看,我还有些公务要去处理,晚上你留下与我们一起用膳。”

“不是吧路衡!”姜述就差没跳起来了:“你叫我来是让我给路知看诊?还让我和他一桌子吃饭?!”

“你要是想和太妃们一起用膳,我也不拦你。”路衡还是那副勾唇笑的表情。

姜述:“……你真够狠的。”

路衡没有理会姜述幽怨的眼神,只是弯下腰帮路知掖了掖被角:“我还有些事要先去处理,不能陪你。姜述是我的人,有什么身体不适的地方就和他说,等他看完你再睡一会,等我回来用晚膳。”

“哦……好。”路知乖巧地点了点头。

“我一会让德叔把给路知温的粥送过来,你看着他喝掉。”路衡对姜述说:“你看好了就去外厅等,别影响他休息。”

姜述:“……”

路衡也没管姜述的沉默,径直出了寝殿。

两人沉默地听完路衡在外面和德叔的叮嘱,直到路衡的脚步远去很久,姜述才动了动。

“……真是祖宗。”姜述小声道。

姜述随意拉了张凳子在床边坐下,面露嫌弃地从随身的药箱里扯了块紫色的帕子,盖在路知裸露在外的手腕上。

“早知是为了你,路衡叫我我都不来。”姜述搭上路知的手腕,还不忘补上一句:“给你看诊真是折寿。”

“……那真是委屈你了。”路知扁了扁嘴。

“你这脉……”姜述皱眉:“虚得很啊,你除了路衡,难不成还偷偷上别人的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路知有点压不住火了。

“字面意思啊。虚成这样,总不是路衡折腾的你吧。”姜述用嫌弃的目光扫了路知好几眼:“我可警告你啊,你要是在路衡眼皮子底下都不洁身自好,没人救得了你。”

路知发现姜述是真的说他虚并不是开玩笑,耐下性子回答:“我没有不洁身自好,我才刚醒。”

“你刚醒?真的假的?”姜述惊讶道:“那你怎么……”

路知:“什么?”

姜述皱眉看向路知:“路衡给你下药了?能让你睡这么久,还一副被掏空的样子。”

路知向姜述解释道:“我是跳了城楼,身体被路衡放在水晶棺里,现在才醒。”

“得了吧你,和我还装。”姜述毫不避讳地掀了路知的衣角:“你身上完全没有外伤的痕迹,脉象也只是虚,并无重创过的样子,你和我说你跳了城楼?”

路知眉心一跳:“什么叫无重创过的样子?就是说我的脉象看不出……”

“是啊,我得知你跳城墙的事是一月前,但是当时路衡并没有叫我来给你看诊,我也不清楚你到底伤成什么样了。”姜述仔仔细细地将路知看了个遍:“但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骨头都该烂了吧?你现在这样子……感觉就是单纯的劳累过度。”

“那你一开始见到我怎么不奇怪?”路知问。

“我为什么要奇怪,外面都在传你已经死了呢,你不是好好在这吗。”姜述白了路知一眼:“他们都统一说你死透了,尸骨都没有,我就想着你八成是被路衡抓起来了,肯定不会是传言的什么跳城楼自戕啊。”

“可我真跳了,醒来的时候身体还很痛。”路知说。

“谁干躺一个月不痛?”姜述翻了更大的一个白眼,又狐疑地盯着路知看:“你真刚醒?”

“是啊,刚醒,千真万确。”路知抬手发誓。

姜述的目光已经把路知看了个遍,见路知一副坦荡的样子,又仔细地搭了一遍路知的脉。

路知靠在床头,任由姜述搭着。

姜述虽是还有些不信,但路知的脉象确实是只有虚,搭不出别的毛病。

他扭头对着外厅喊:“德叔,能把粥拿进来吗?”

路知听到外面应了一声,随即就有一个白胡子老头进来了。

德叔是里有提到过一直跟在路衡身边的人,路知没想到这个德叔的年纪看起来已经这么大了。

德叔对路知和姜述恭敬地行了礼,放下粥就出去了。

“把粥喝了。躺一个月也没见你说饿,都虚成这样了。”姜述端起碗塞进路知手里,走到书桌前拿了纸笔:“我先给你开点药,你这得好好补补。”

路知安静地接过碗,小口喝起来。

姜述:“说起来你不是也练武么,你这么虚的脉,能拿得动剑?”

“咳!咳咳咳”路知呛了一下,剧烈咳嗽起来。

“就不能喝慢点!”姜述吓得站了起来后退了两步:“这房里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可别呛死了!你害路衡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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