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林屿好样的啊/不想回家我自己会还钱的(7 / 12)
不好看。”
看着林屿点点头像是认可了这个说法,盛耀矜持的只在内心欢呼了一下,然后转身冲着林家庄园的方向竖了个中指。
他就是要趁现在林程因为林桉的身体问题焦头烂额的时候把婚礼办了,到时候整个首城的人都知道他和林屿是结了婚的,他不信林家兄弟能不要脸到顶着所有人的谴责唾骂还来跟他抢。
婚礼有条不紊的推进着,两个人很是合拍,但在挑选礼服的时候,盛耀偷偷动了歪脑筋。他坐在设计师的工作室里,翻了两篇样稿,便满脸毫不作伪的为难。
他已经演得格外认真了,但林屿和他待久了,根本不吃这一套。
林屿请设计师暂时回避,等到工作室里只剩下他和盛耀两个人,立马一蹿跳进了盛耀怀里,“你别想骗我穿婚纱!别想!我真的会生气的!”
他双手并用压着盛耀的肩膀,硬推得人后仰靠在沙发里,这才获得了短暂的身位的优势,居高临下地吼:“你敢欺负我!我要告诉阿姨!她一定会收拾你!”
盛耀拧眉,满脸都是真被抓到痛处的懊恼。他抬眼看着怀里眉飞色舞的人,主动将刚刚才合拢的设计手册递过去,“那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林屿也知道这种事情马虎不得,还认认真真从十几幅设计稿中挑了自己最喜欢的款式。他欢欢喜喜跟着设计师的助手去量体了,没看见盛耀留在工作室里,打开另一本手册,挑了其中一款。
“这个,也按他的尺寸做一套。但是不用送去礼厅,做好了通知我,我叫人来取。”
设计师点头应下,瞄了眼设计图,然后再度确认了有钱人是真的玩得很花。
转眼婚礼的时间近了,盛耀每天都面带喜色,哪怕是工作时间,脾气也收敛不少。他沉浸在终于要和林屿结婚的喜悦当中无法自拔,可没过两天,就发现林屿好像是郁猝了点。
他略一琢磨,想明白了林屿是为什么,于是周末带着接了林屿去试礼服的路上,便主动提起林家兄弟的事情。
“你想他们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
似是没料到盛耀会提出这种问题,林屿还愣怔了一瞬。待到回过神来,他先扭头确认了盛耀的面色,直到看见盛耀表情还算放松,这才掐着掌心讷讷道:“他们是我哥哥呢……”
母亲病逝得早,父亲又因为和大哥争权失利被“流放”到国外了,林屿小小声地为自己的想法找支撑理由,“我家那边,只有他们能来了。”
话音落下,像是也知道自己表现得有些温吞愚笨了,林屿又苦着脸蛋补充,“但是他们太坏了……”
林屿确实是为难,并且根本掩饰不住。一方面,他很想让兄长们来参加自己的婚礼,毕竟是那样重要的日子,如果兄长们能够坦然出现,那他肯定会对以后的生活更有信心的。可另一方面,就如他设想的他真的和兄长们能够缓和关系,也一定是建立在婚礼当天兄长们能够表现得坦然淡定的基础上。
婚礼这种日子,那两个人真要闹起来,可就太糟糕了。
看出来林屿内心的纠结,盛耀很快拿定注意,“我会派人给他们送帖子。”
“你别担心,婚礼这么重要的场合,我当然也不想与他们起争执。到时候他们递帖子入场了,我会派人盯着他们的。”
林屿点点头,认可了盛耀的方案。他仍旧怀有一丝侥幸,认为自己婚礼那么重要的场合,兄长们无论如何也应该表现得得体些。
可他全然忘了,林桉是个能主动把自己捆在房间里的疯子。
婚礼场地定在郊区的庄园,因着夏日天气好,盛耀一早敲定要室外婚礼。当天林屿后一步去二楼的休息室换衣服做造型,已经西装革履俊美异常的盛耀把人送到电梯口,“我让警卫守住了四个入口,但是以防万一,你的椅子扶手下面也装了警报器。”
林屿点点头,没说自己心里真的是有点难受。他从没想过自己结婚的时候会像防贼一样防着两个哥哥,当然了,他也不知道盛耀的准备全然不是当他两个哥哥是贼。
纯粹就是匪徒,是暴民,是应该被抓起来枪毙示众的那种家伙。
盛耀忿忿,但面上不显。他宽慰林屿要放心,目送着林屿进了电梯,这才转身去前厅了。
没一会儿,管家走近了附耳过来,告诉他林程已经拿着帖子入场。他一愣,下意识觉得不太对劲,“林桉呢?”
管家摇头,见着自家少爷拧紧了眉,遂又补充道:“昨天沈医生进了林家就没出来,或许那位是病得下不来床了。”
盛耀点头,满意了,恨不得婚礼结束第二天就收到林家的请柬,让去吃林桉的席。
他笑容满面的往前走,难掩疲态的林程迎面而来,两个人对视一眼,其中意思已经不言而明,可谁都没来得及说话,先听着后面入口的位置传来喧闹声。
“结婚的是我儿子,你们还敢查我的帖子?!”
两个人俱是一惊,盛耀抬眼,林程回头,就看见林正清不顾警卫的阻拦硬要往里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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