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阳公主的身世说来也是一桩皇家公开的“(2 / 2)
的宫里人,就是齐瞻月,又知她是皇兄的宫女,且齐瞻月和婉,难免多两分信任和好感。齐瞻月笑了笑。“奴婢卑微,怎配得公主称姑姑,公主叫奴婢的名吧。”公主已发了话,嬷嬷不好再多言,任由齐瞻月牵着去了养元殿。陶阳很懂事,一路上并没有像同龄人般,拉着齐瞻月好奇地问东问西,甚至走于宫道上,也大多时候低着头,下人经过时,向她请安,她也要看看齐瞻月,才让人平身,身份尊贵,却全然不似一位公主。齐瞻月领着陶阳到了养元殿。于庆见到迎上前来,微有惊色,向公主请安后问到。“长公主怎么来了?”这话问公主,却看向齐瞻月,皇帝不愿见陶阳,于喜心大或许不知,可于庆是清楚的。陶阳抬头看了看齐瞻月,有些不知所措。齐瞻月轻轻捏了陶阳的手作安抚,才对于庆说到。“没事,公主想念皇上,磕个头就回。”于庆虽觉不妥,可那到底是公主,又有齐瞻月作保,只得恭敬地领路入门。到了东偏殿,女子小孩脚步轻,赵靖忙于批折子,头也不抬。齐瞻月不慌不忙,让公主按着之前路上教她的,端正跪在殿门口,她跟着跪于身后,才示意公主开口。陶阳有些紧张,回头看了齐瞻月数次,才磕磕绊绊出声。“陶阳给皇兄请安。”齐瞻月没有教她那些华丽繁复的问安词,就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透着孩童稚嫩的声调。赵靖猛然抬起头,看见了跪在前方的女童与齐瞻月。这一次他先是下意识看向齐瞻月,接着就把目光全然放在了陶阳身上。齐瞻月跪得恭敬,并不知赵靖的神色如何,只是久久也等不到答复。陶阳大拜的幼小身躯已有些颤抖,齐瞻月感知到了,低声说到。“公主别怕,皇上忙,恐没有听见,您再说一次。”陶阳重新再拜。“陶阳给皇兄请安。”这一次齐瞻月没有随公主一起俯身,而是跪立着去看赵靖的反应。赵靖听着那稚子恪纯之语,可算回过神了。他双目微红,心中各种情绪翻滚,又陡然感觉到齐瞻月在打量自己,便把自己的失态,情绪的无处安放全甩锅给了齐瞻月,狠狠瞪了她一眼。齐瞻月赶忙低下头。又过了一小会儿,终于听到赵靖说话。“平身……”然后又补了一句。“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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