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含一含就爽喷了?(12 / 30)

加入书签

他犹豫了一下,声音更小了:“我跟你说,这两天……我老觉得有人摸我。我觉得这事儿没完。”

这倒不是错觉。但兰璔只摸了一次,还只摸了两下,就此被和强奸犯相提并论,还是有点冤枉了。他正沉吟,李盈洲已经急了:“真的,你别不信,我知道听着很奇怪,但就是有那种感觉……”

兰璔打断他:“摸你哪儿。”

“啊?”李盈洲结巴起来。“就,就……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

“如果是肩膀,摸一下也无所谓吧。”

“不是肩膀,是……啊!!”李盈洲沮丧地骂了一声,又开始暴躁了,十分屈辱地从牙缝里挤出来,“就,下面,还有,还有你摸的那个地方……你笑什么?你有毛病吧,兰璔,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我摸的那个地方’?”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别重复了!”

“我建议你换个叫法。”兰璔不笑了,平静地看着他。“我以后还会摸其他地方,弄混就不好了。”

“……”

两人对视片刻。阳光照在兰璔细腻白皙的脸颊上,莹然生辉,虹彩悠悠,简直让人不敢直视。李盈洲似乎准备发火,又想到了什么,声音一下子哑了,目光也躲闪起来。他撇了撇嘴。

“……不行。”

“你傻吗。”兰璔淡淡道。“白嫖都不乐意。”

“谁白嫖谁啊?”李盈洲骂道,“你喜欢我,你才占便宜吧?我又不喜欢你。技术还那么烂,弄得我好疼,晚上都穿不了睡衣。我就当被狗咬了。”

他说完,觉得有点太难听了,赶紧瞥了兰璔一眼,看他没什么反应,才松了口气。他虽然盛气凌人,但家教严格,不会骂人,对待漂亮的人更是风度翩翩。兰璔是个怪胎,如果频繁挨骂,也是他自己天赋使然,和李少爷的格调无关。

兰璔面目淡淡的,虽然没有生气,也没有接话。两人间陷入寂静。李盈洲局促地咕哝了一句,权当给了兰璔一个无形的台阶下:“……总之,我也不计较了,你就说你干不干吧。只要你能弄清楚那两个人是谁,把录像带拿回来,你要多少钱都行。”

见兰璔还是毫无反应,他又察言观色地继续说:“或是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奢侈品,门票,和名人见面……你有喜欢的影星吗?想找个一起吃饭吗?我很爱看电影——”

兰璔想起调教显示器上的详细栏目,那三项需要解锁的东西。虽然规则不明,但通常来讲,把现有的东西全部完成一遍,就能解锁新的。

在目前已有的十四项里,只有一项不能在私密场所进行,需要李盈洲的配合。

“跟我出去。”兰璔打断了李盈洲的唠唠叨叨。

“现在吗?”李盈洲一愣。“去哪儿?离校要申请的。”

“不是。等我找到那两个人和录像之后。去……”兰璔想起刚刚半心半意中听到的话。“去电影院。作为报酬。”

李盈洲没立刻答应,半晌抱起手臂,俊气到近乎天真的脸上露出笑容。刚刚那副毫无把握的样子不见了,李少爷忽然显得神清气爽,愉快又傲慢。

“兰璔,想约会啊?”他坏笑着问。

兰璔淡淡道:“怎么着。我不是喜欢你吗。”

听他这样坦然,李盈洲眼睛登时亮了。一个身家亿万的家族继承人,竟然会为了被人喜欢这种小事开心,兰璔不能理解:明明班里一大半的人都追在他屁股后头,连老师也从来一句重话都不对他说。在学校之外,他只会更受吹捧。

看着兰璔毫无羞怯、坦坦荡荡的脸,李盈洲自信张扬的表象裂开一条小缝,双眼也重新狐疑起来:“等等,你不是戏弄我吧。”

他嘴巴一撇,眉头也气恼地皱起来了。每次他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兰璔都想把他攥在手心,攥得吱呀作响,再摊开压平轻轻揉搓他。

“不是你自己说的?”兰璔喃喃,突然也有点烦躁了。

“的确是我说的!因为你表现得太明显了!”李盈洲彻底支棱了起来,“你看就看,好歹拿本书挡着吧?直勾勾的,换个胆子小的就报警了。算了。你这样也挺有趣的。”

他顿了顿,忽然往后一坐,双手搭在修长岔开的双腿之间,腼腆又爽快地笑了:“之前还嘴硬,说什么不认识我,搞得我差点怀疑自己自作多情了。”

的确是自作多情,我在看窗户,而你恰好坐在窗边。不过,现在没必要告诉李盈洲了。

兰璔,无疑是个神秘莫测的舔狗,但依然是个舔狗——这是李盈洲和他相处几天得出的结论。

此人最擅长的,就是阳违阴奉:摆着张不情愿的臭脸,帮他剪绳子,借他衣服穿,挤在清洁间里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还跟维多利亚时代穿来的相思病小伙子似的亲他的手。但光听嘴里说的话,还会以为以上都是被强迫的。

说是被狗咬,实在有违良心。李盈洲胸前遭遇的折腾,比被狗咬爽多了。

现在,兰璔这家伙又嘴硬一番,最后还不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