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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成为阶下囚(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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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将其拽拖出帐篷外,“还有你受的。”

司彤特意令人在冰河边修建高台,起初众将士并不明其作用,这天司彤叫人在台上安置了两个暖炉,一张檀木软榻,并单手拖着一个赤裸的人,穿过营帐来到高台,那人已经被冻得全身青紫,他事先给那人喂了保命的药,所以尚且还有丝丝微弱气息。司彤把那人扔在高台,那人感受到热气拼命挪动身体往暖炉那边靠,被铜炉表面烫伤也全然不觉。

司彤倒是头次见那人这般狼狈,不由感到有趣,他把那人抱到软榻上,那人往他怀里蜷缩仿佛被虐待得神智不清,司彤抚上那人冷冰的脸庞道,“司以南,你怎么不看看对面,那可是你用命也要守住的城。”

“忘了你已失忆,”那人眼神呆滞,司彤幽幽笑道,“孤会让你一点点想起。”

需要想起何事?司以南试图捕捉些信息碎片,他无意瞥见高台两边随寒风摇曳的旌旗,旗上的赤色弯弓图案犹如万箭射出,深深刺进他脑海,那些尸横遍野、连天烽火的场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事实:国破家亡。

所以终究是未能守护住在意的东西,这个认知令司以南眼神失色,司彤见司以南这副比堕进寒天冰窖还痛苦的模样,得意扯起他长发逼其望向冰河对岸,那是九塞要道,一旦失守后果不堪设想,司彤附在他耳边道,“孤要让你亲眼看见,你是如何失去一切。”

语罢掰开那人如同死人般冰冷的双腿,腿间那个被玩烂的肉洞还没合拢,白嫩腿间的血已是凝固,如素娟落红梅,司彤用手指往里试探尚有余温,满意地解开裤子露出胯下巨物,往那个烂洞捅去。

那个多出来的器官不是死物,献媚般紧紧贴附着入侵者,身上人的阴茎大得不似凡人,更似大型禽兽,抽插得司以南的身体左右摇晃不已,虽然司以南未作出任何声息,只是死死盯着对岸死城,那个骚洞替他发出淫靡响动。

再装出贞洁烈妇的样子,还不是被肏得淫水四溅,司彤不屑笑道,“喜欢这座城池没关系,孤会把你赤身裸体挂在这里,连祭台都给你这个军神搭好了,对面一日不降,你便可以多看一日。”

原本以为司以南已是心如死灰,司彤说完后感到身下一紧,竟差点被骚穴绞射,司彤单手扣住司以南的胯骨耸动片刻,便将精液灌进窄小甬道,含不住的白精混着红血从花穴流出,司彤粗暴抓起司以南的长发,低声冷笑道,“看来你也很满意这个安排。”

章二

以司彤军队战力只要越过那条河流,不出一日必能破城,明明唾手可得的城池要地,他却在对面停留了好些时日,如他所言,他真把擒来的战俘锁在祭台上,充当军妓玩弄。

祭坛上的司以南四肢被沉重铁链锁住,脆弱脖颈也被套上玄铁项圈迫使他只能垂着头,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个人将阴茎塞进他体内,后面这些人为了更方便行事,一左一右两个士兵架着他的双腿令他被迫承受这场轮奸,这些士兵原不是司彤的人,而是投降司彤的叛军,司彤令前来的降兵以表忠心,逼他们轮奸昔日将领,有些不从的,被司彤一箭箭射死在司以南面前,飞溅的血弄脏司以南脂白面庞,剩下想活命的,争先恐后往司以南身上扑,生怕晚半步,喜怒无常的暴君会反悔。

这是猛兽抓到猎物时不急于吃掉的玩弄,司以南明白对方是恶意羞辱,他不以为意地阖上双眸,虽是不明对方为何恨他如斯,当下之计也只得弄清来龙去脉再作打算。

有人握住司以南的脚踝扯开他的腿,宛若发现惊奇物什,一时不知该做何动作,旁边刀疤脸一把推开他,“没见识的东西,连后门都不会走,滚开……”

后半句“让我来”还没说出口,那刀疤脸便是没想到他们的将领有口类似女人的逼,若是平时倒是也不容易发现,如今这口逼被一枚镂空金球强行撑开,两片肿得肥厚熟红的阴唇无力将其完全裹住,有大半留在外面供人观赏,淫水如失禁般不断从金球的镂空花纹涌出。

“还没肏就开始发骚潮吹,”刀疤脸参军本就为了混口饭吃,对司以南无感情可言,见状立即毫不迟疑压住鞭痕交错的白嫩腿根,往那口骚逼上连扇几掌,把那枚金球往更深处推去,“是不是想吃鸡巴很久了?”

那枚金球因掌风恰好滑至高潮点那块软肉上摩擦,原本一动不动似死了般的司以南,身体猛地颤动起来,他被司彤喂食世上最烈的下流春药,已是苦撑多时,这般被人玩弄再也坚持不住。

听见司以南忍不住轻吟一声,更是取悦刀疤脸以为他在回应,解开腰带便把青筋暴起的粗大茎体捅进那个红洞,见有人带头壮胆,其余人也纷纷找赤裸身体上能够玩弄的地方泄欲。

有人将阴茎放在司以南掌心摩擦,那双平日只会握剑杀敌的手成为同伴发泄淫器,司以南正欲动动手指以示反抗,便有人找到新入口,将阴茎塞进后面的洞里。

司以南被前后夹击,脸浮出异样潮红,那个金球被顶到深处卡在宫口上下不得,他因药物控制想要更深,又因这个想法感到羞耻,那些人多半都是手握重枪的粗人,没有丝毫怜惜之心,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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