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太子妃她玄学了 第3(1 / 3)
只见程老夫人满是皱纹的面上,挂满了严肃,嘴角向下的皱纹深深压起,便是此刻她带着笑,也让人觉得冷峻。她利眸打量着阮瑶清,见她瘦弱纤柳羸弱芊芊,眉头皱的更甚,她天生富态,对着娇软女人最是厌恶,早先外祖父还在时,她尚能装些,自外祖父去后,她便将憎恶显露的清清楚楚。她咳了一声,一张口确实冰冷入骨,只听她质问道:“三娘,你可知罪?”知罪?她有何罪?被人推入水下也能算罪过?阮瑶清闻言心冷,连怯怯的黑瞳都寒了两分,她垂着脑袋瓮声摇头道:“三娘不知,还请外祖母明示。”李氏闻言轻哼,见她乖觉,本要厚发的怒火便歇了火,却依旧将她的错处一一举来:“是老身将你骄纵过了?竟是让你如此不知廉耻?尚未出阁,便随意外出,便是出门也该仔细些,无端冲撞了盛家的小姐,闹得两家不快,你可知道她家有亲在宫中做贵妃?索性当时没有外男在场,你清誉尚保,若是让外男见了,你让你尚待字闺中的妹妹们如何自处?倒是便是你死也未可弥补,你且说来,老身说的可有错?” 看开(已修)这似曾相识的话,阮瑶清越听着,唇边的笑意越是浓,眼里的寒光却越是盛。她挺直着脊背端正跪着,不卑不亢的低着头,由着李氏训斥,不反驳也不认罪,就乖乖的听着。当初听着这话,年仅十四的阮瑶清便是淹没在这负罪感里,诚惶诚恐的她莫名其妙的变成了犯错的那个,明明她是被欺负的那个,到头来她却是要受罚的那位。那时候的她,都没来得及替自己委屈,便被歇斯底里的怒火吞没。见阮瑶清未应,李氏猛地用拐杖杵了杵地,木地被敲得砰砰作响,那嘴上还不住的咒骂“混账东西,怎还不回话!”阮瑶清似这才听到,悠悠的抬起头,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只是道“外祖母要如何罚我都可,三娘必恭敬受着。”李氏听着,重重哼了口气,喘了口气眉头紧压,嗤笑了一声也不愿在说什么,指着程家满门的先烈牌位道“可我怎见你尚不知自己错在何处?既不认错,那便在这处跪着,何时认错,何时来见我!”菱星在一旁听着,脸都白了,姑娘才刚落水,还未缓过来,又要在此处跪着,这祠堂便是夏日都是透着凉意的,何况如今才四月,空洞的廊柱里刮着呼呼的风,要真是长跪下去,姑娘必是要大病一场。她噗通便是跪倒在地低着头求情道“老夫人,还望息怒,姑娘身子孱弱,如何跪得”话还未说完,便见李氏不耐烦的挥舞着木拐猛地便是打到菱星身上,应声便听到她闷哼了一声。这一棍打的所有人都一懵,菱星被这猝不及防的一棍子打趴在地上,面目惨白的蜷缩着,眼泪都不住的顺着眼眶留下。李氏瞧了一眼面上满是不耐“糊涂东西,哪里学的规矩,主人家说话也轮到你驳话。”话虽是对着菱星说的,眼神确实看向阮瑶清的,话落便扬起那拐棍在打去。“三娘知罪,还望外祖母息怒,三娘错了。”她转过身来,跪向李氏,声音里带着颤,这错她认下了。早前自阮瑶清进祠堂,老夫人便觉得阮瑶清隐约带着叛意,不似之前一般唯唯诺诺,方才回话亦是不动声色,见她如此,便越是讨厌她,想她李氏自掌管程家来,何曾败在谁手上,岂能让着小丫头挑了威信。见她低下头颅认错,才算是撒了口气。闻言她才缓缓放下那拐杖,耷拉着的眼皮睨了一眼主仆,静默片刻后,便见她手扶着许妈妈的手,缓缓的走出了祠堂。门“嘭”的一声关上,接下来便传来落锁的声音。偌大的祠堂,此刻只阮瑶清主仆二人。阮瑶清起身走到菱星身侧,将她缓缓扶起,问她伤处可疼,要不要紧。菱星的眼泪未干,却倔强的摇了摇头,还笑着安慰她道“不打紧的,奴婢命cao很,老夫人没伤到要害。”眼见着菱星的委屈,阮瑶清哽咽,面前这丫头,却是在那可笑的十年皇宫日子里唯一对她不离不弃之人。她拿起帕子擦掉菱星的眼泪,将她扶到抱厦旁靠着,若有所思道“且在等等”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声音打断,是外头的许妈妈去而复返“三姑娘,老夫人有令,让您罚跪祠堂三日,好好记记这学过的规矩,莫在丢了程家的脸面。”那老奴说完并未离开,见阮瑶清并未回答,还重重的咳嗽了两声。阮瑶清闻声,深吸了一口气才应了一声“是,三娘知道了。”便缓缓走到了灵位下跪着,她将厚厚的衣裙掀起,那条薄如蝉翼的中裤露了出来,将那蒲团扫到了一旁,就这么结结实实的磕在了地上。菱星不明所以,正要问她,便见阮瑶清目光一扫看向她,才默默噤声。那祠堂的窗纱极其的薄,从外头贴的近些便能将里头的状况瞧个大概,那老妇透着纱窗见阮瑶清端正跪坐在地,才转身准备离开,临走是还不忘加了一句“三姑娘自跪着,奴婢这三日便守在外面,若是有事,唤我来就可。”守着。阮瑶清心中冷嗤了一声,这是不放心她会老老实实跪着?那老奴见她不应,只觉得无趣,临走还不忘轻呸一声。菱星见许妈妈走远了,忙拖着伤起身捡起蒲团道“姑娘快起来,多少垫下个蒲团,这地寒的很,这三日要真这么跪下去,如何得了。”阮瑶清未接,转头看向菱星拒绝道“没事,我受得住,外祖母让我跪着,便是要让我受罚,三日下来若是不伤的惨些,怎能解她心头的怨气,她心头稍有余怒这事情便翻不了篇。”“小姐”菱星再没忍住,眼泪哗哗的便往下流,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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