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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到底是谁的错?(14 /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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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下这么重的手,蒲一永的龟头都快捅进自己的子宫里面了,从未造访过的宫颈口被鸡巴撞得又疼又酸,穴口也被蒲一永下体卷曲的硬毛磨得红肿疼痛,他浑身冷汗都出来了,却仍然控制不住地流水,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根本分不清彼此,下面又湿又滑,已经完全变成蒲一永的形状,蒲一永还低下去去吸他的乳尖,将他两个奶尖吮得胀大晶亮,像两颗樱桃似的红艳。

绵密不绝的快感像一阵阵的波浪,要把曹光砚彻底拍死在海岸上。曹光砚的脑袋昏昏沉沉,情欲翻滚,他忘记要控制自己的呻吟,搂着蒲一永的脖子不住淫叫。

“嗯,好爽……”

蒲一永听着他的淫荡声音,当然更加不能控制自己,他几乎是把曹光砚整个人堵在床角里干他,插得又深又重,连宫颈口都被他给肏开,龟头毫不客气地顶进子宫里,曹光砚被他干得像砧板上的鱼一直痉挛抽搐,蒲一永却以为曹光砚是挣扎乱动,更加用力地死死压着曹光砚的屁股干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囊袋都塞进去一样饥渴索求。曹光砚被他干得呼吸都喘不过来,眼泪鼻涕糊在一起,嘴唇也被咬得血迹斑斑:“嗯,好深,好深……”他的腿连缠在蒲一永腰上的力气都没有了,双腿大张被蒲一永彻底肏开,他的四肢完全没有力气,已经被蒲一永干成没骨头的肉泥,可蒲一永却越来越硬,越来越烫,那根狰狞的性器都快把他的肚子顶穿。

“呜!不要!不要!”曹光砚控制不住地弹起来,他的子宫被蒲一永插到最深的敏感处,像是突然被人掐住酸筋一样,霎时间触电般地震颤,腰眼紧绷,子宫里随着难以自控的尖叫喷出一大摊的淫水,而蒲一永也紧紧箍着他的腰,在他的子宫里射出滚烫的精液。

“……你会不会怀孕?”

蒲一永射完以后才想起来这件事,脸色一下子板起来了。

他的性器还插在曹光砚的身体里。

曹光砚浑身是汗,其实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但听见蒲一永的声音,还是回答了他:“没关系的,概率很小。”

他抿了抿嘴巴:“我的性器官发育不全,几乎不会怀孕。”

蒲一永这才放下心来。

曹光砚觉得自己贱死了,他知道一旦说会怀孕蒲一永也许就不敢跟他做了,所以他说不会,却同时抱着可耻的希望,希望蒲一永射在他肚子里的精液真的能起作用,真的能让他怀上宝宝,但是很可惜,他的身体的确不适合受孕。

没关系,曹光砚满面潮红地想,至少避免了戴套和吃药的麻烦。

他放纵自己醉死在这场偷情里。

这天晚上蒲一永初初开荤就吃得饱饱的,他把曹光砚按在床上顶,按在浴室肏,曹光砚的屁股被他撞得又红又肿,他射了好几次,每一次都射在曹光砚最里面,弄都弄不出来。曹光砚被他干得口水眼泪一直喷个不停,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才刚尝到性爱的自慰,女穴就被插得快要坏掉,小阴唇都翻了出来,磨得红肿晶亮,腿根也是指痕青紫。

蒲一永还喜欢啃他的胸肉,吮他的小奶尖,把两个乳尖吸得跟葡萄大小似的,肿得不像样子,他的肚子里装了一整晚蒲一永的精液,好不容易暂时去洗了个澡,蒲一永替他用手指把穴里的精水抠出来,抠着抠着又换成了鸡巴往里射,肚子里的精液刚掏了一半又灌进去新的,他的腿几乎就没有合拢的时候,小穴完全被干烂,被白沫泡得发胀,最后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第二天曹光砚连起床去退房的力气都没有,他的眼睛都哭肿了,浑身都是蒲一永失控留下的暧昧痕迹。蒲一永背着他去退房,他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把自己的脸埋进蒲一永的肩颈里。

回家的时候永妈和曹爸自然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连忙问他是不是又生病了。蒲一永结结巴巴地答不上来,曹光砚连忙说是昨天被撺掇得喝了点酒,结果他酒量太差才会这样。曹爸和永妈完全没有怀疑光砚的话,只让一永把曹光砚背上去休息。

他们又偷偷在房间里接吻。

曹光砚捂着嘴巴,昨天才被破开的穴现在又吞进了蒲一永的性器,蒲一永托着他的一条大腿,在他身后顶弄着他。他本来没打算做的,可是把曹光砚背进来放在床上后,看见曹光砚红扑扑的脸,忍不住想起昨晚的一夜荒唐,又控制不住地勃起了,等到回过神来,曹光砚的裤子已经又被他剥下,他握着自己的性器塞进曹光砚高高肿起的女穴,哼哼唧唧地央求:“再做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曹光砚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捂着嘴巴点头答应。

他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换句话说,蒲一永倒是想让他休息,但他自己也着迷于性爱的癫狂快感,经常是养了没两天就主动爬上了蒲一永的床缠着他要。

初开荤的少年人哪里懂得什么是克制,不过才几天,两个人身上都散发出了奇妙的变化。蒲一永还是原先懵懵懂懂的愚蠢样子,但身上那种不良气质反而莫名更重了几分,他的身体已经完成到成熟男性的蜕变,可心里却尚且懵懂无知,于是总在不自知的情况下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性感,或是白色背心下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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