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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长发已经散开,瀑布般垂在肩上,整张脸红得仿佛要滴血。
他察觉到槐轻羽想要做什么。
可他、可他终究不是哥儿。
甬道永远不可能打开。
小羽儿他根本不可能像对真正的哥儿那样弄进去的!
慕容鸢羞涩间,衣服已经被槐轻羽扒得七七八八了。
他咬了咬殷红的唇,开始反客为主,握住槐轻羽肩膀,将他反压在身下。
“殿下……你太重了……”槐轻羽忍不住抗议。
慕容鸢看着这么纤细柔软,怎么这么重,身上的肌肉还这么硬?
槐轻羽脑海中,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就又被欲望占领。
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在慕容鸢的脸上摸来摸去,很快摁住了慕容鸢的后脑杓,狠狠吻了上去。
虽然槐轻羽脑子不清醒,脑子里只有欲望。
但慕容鸢能清晰的感觉到,迷迷糊糊的槐轻羽仍旧理智在线。
因为他发现,槐轻羽虽然在咬着他的唇,但身子一直积聚力量,显然准备在将他吻晕后,重新将他压在身下,吃干抹净。
慕容鸢闭上眼,接受了槐轻羽的吻,二人唇齿碰撞出无限的香甜美好。
慕容鸢故意软了身子,让槐轻羽以为有机可乘。
然后,在槐轻羽以为能将他反压在身下时,一把抓住了槐轻羽的手腕,摁在了他的脸颊两侧。
慕容鸢缓缓坐起来,扣着槐轻羽手腕的他,身子不得不前倾着,长发垂落,发梢微微擦着槐轻羽的脸颊。
槐轻羽不自觉的舔了下红唇。
他目光毫无焦距,鼻尖被一缕幽香的秀发擦过,立刻不甘心的张开嘴巴,咬住了慕容鸢的长发。
“脏……”慕容鸢一隻手摁住他的两条白细的手腕,空出一隻手,将墨发从他嘴巴里扯出来。
望着湿漉漉的那缕头髮,慕容鸢不自觉绽出了一抹宠溺的笑意,嗔笑道:
“小色狼,真是一心想馋我的身子,若我真是哥儿,我一定会从了你,让你发泄,可惜我不是……”
他一想到身份暴露后,可能会出现的结果,脸上的笑容就渐渐收敛了起来。
他不知道槐轻羽为何隻喜欢哥儿。
但他清楚,槐轻羽是肯定接受不了男人的。
若槐轻羽发现他的身体是男人,肯定会以为他一直在装哥儿骗他。
到时候肯定会极度厌恶他,再也不愿见他吧?
慕容鸢眼底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冷静和沉着。
他需要和槐轻羽保持距离。
他不能再靠近他。
男子和哥儿虽然外形一致,但甬道形状却有很大的不同,哥儿十六岁之后,甬道会像花儿一样好看,而男子却维持着原状。
若是一不小心,被槐轻羽扒下了衣服,槐轻羽一眼便能发现他的不同。
慕容鸢闭了闭眼,狠心站了起来,退离了床铺两步。
他望着床上扭来扭去,宛如麻花一般,香汗涔涔的小哥儿,心中柔软得一塌糊涂。
他蓦然出声,问着隐藏在暗处的护卫们:“药还未寻来?”
大高个儿的身影,悄然出现,恭敬的道:“迭还未归来,此番朝邪医问药,怕是要很久才能要到……”
邪医琅延性子阴晴不定,所以才被取了“邪医”的绰号。
哥儿的体弱期,是自然规律,促进繁衍,普通医者是没有能力,研製出压製体弱期的药物的。
唯有邪医琅延,能琢磨出那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但邪医琅延会不会赐药,全看他本人的心情,他若不愿,天王老子来要他也不会给面子。
小矮个此番还未回来,想必是邪医琅延根本不愿赐药。
“你退下吧。”慕容鸢缓缓出声,“再去弄一桶冰水来。”
大高个儿隐去身形,很快就弄来了一桶冰水。
慕容鸢潜入水中,直至将身子浸泡到冰凉彻骨,才颤巍巍的爬起来,一张艳如芙蓉的脸,被冻得苍白无血色。
他拖着冰凉的身体,爬上了床铺,紧紧抱住了槐轻羽。
槐轻羽接触到冰凉,瞬间缩成一团,整个身子都钻到了他怀里,被他冰凉的躯体紧紧包裹住,舒适的喟叹出声。
槐轻羽得了一丝凉意,脑子有一瞬间的清明。
他扬起脸,看着慕容鸢被水泡得湿漉漉的头髮,带着水迹的苍白脸颊,以及不断颤抖的冰凉的唇,忍不住鼻尖酸涩。
他强忍着泪意,深吸一口气,心臟被暖意堵得发胀:
“谢谢你,殿下,你可以不必管我的……”
慕容鸢一个柔弱清白的小哥儿,还未正式嫁给他,刚才竟然就差点被他占有了。
他真是太对不起慕容鸢了。
他出于利益和私心,才会接近慕容鸢,慕容鸢却对他这么好,反倒衬得他先前的算计太过阴暗自私,像个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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