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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了一天的马,槐轻羽也累得腰酸背痛,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刚要往自己住的院子走,就猝不及防的被人攥住了手腕。
他的手腕立刻被握得险些断掉,不悦回头。
只见墨卿欢阴沉着脸,死死攥着他手腕,朝着他语气冰冷:
“闹够了没有?槐轻羽,今日之事,是不是你挑拨的,目的就是想看着我与储东分道扬镳?唯有你知道,我前世和储东是好兄弟,否则不可能这么巧,储东和水水恰好针锋相对上!”
“你有病?能不能去治治脑子?”槐轻羽蹙眉, 努力想要抽回手腕。
墨卿欢却握得更紧。
他浑身萦绕着混乱黑暗的气息,脸色难看极了,一步步逼近槐轻羽, 将槐轻羽整个人按压在墙上。
他望着神情厌恶,紧靠墙壁的槐轻羽, 语气很冷,质问:“你究竟还要怨恨我到什么时候?”
“永远。”槐轻羽逃不开, 只能将脸颊转向一边, 避免看到墨卿欢那张讨人厌的脸,轻描淡写道:“想让我对你消气,是不可能的。不过墨卿欢, 我真的劝你不要自作多情,即便再怨恨你, 我也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对你实行报復, 因为我确定你很快就能玩死自己。”
墨卿欢隻注意到,槐轻羽承认了对他心怀怨恨。
他身子更用力的倾覆了过来,抬手钳製住槐轻羽的下颌,朝他贴近,语气森冷,“槐轻羽,有什么衝我来, 你敢伤害水水,我就对你不客气!”
“这句话你要说多少遍?你能不能滚!别碰我!”槐轻羽对于墨卿欢的靠近, 隻觉得极其恶心。
他极力想要推开墨卿欢, 可他的力气太小,墨卿欢轻轻松松便控制住了他的双臂, 让他动弹不得。
槐轻羽厌恶极了这种受製于人的状况。
他眼神凶狠又厌恶的瞪着墨卿欢,眼神里浮现出缕缕杀意。
墨卿欢接触到他的这些眼神,一怔,随即薄唇紧抿,神色愈发冷冽,眼底陡然浮现出一股愤怒。
那股愤怒刚生出来,便瞬间焚毁了他全部的理智,让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他粗鲁的抱住槐轻羽的腰,将他整个人按压在自己怀中,大踏步闯进了槐轻羽的院子。
他目光轻扫,瞥见院中的石桌,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他将槐轻羽整个人按压在石桌上,声音极冷:
“你欲情故纵,搞了这么多小动作,不就是想得到我吗?如果我的触碰,能让你不再爱我,我不介意多与你接触一会儿。”
说着,他大手摸了一下槐轻羽的脸颊,然后开始试图脱槐轻羽的衣服。
槐轻羽:“?”
墨卿欢想强迫他?
“墨卿欢,你是不是疯了?你快放开我,这不符合你的性子!”槐轻羽努力的推拒这墨卿欢压下来的身子,忽然变得无比冷静,“你该不会是想碰我吧?可是你忘了,明明上辈子我主动投怀送抱,你都不要我。你怎么可能对我硬得起来?”
他是真的感觉很荒谬,觉得墨卿欢这行为只是吓吓他,而不会真的要他。
墨卿欢对他有多厌恶,他无比清楚。
真的厌恶一个人,只会想杀了对方,怎么能忍得住恶心,对那人做这种事?
上辈子……
墨卿欢听到这几个字,身体忽然僵住了,原本愤怒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他想起了上辈子的事。
上辈子,槐轻羽温和善良,对他很好,对墨泥村的人也很好。
那时候他家里穷,进入香山书居后,远不像这辈子这般得心应手。
别人都说他是天才,殊不知他学习学得一直很吃力。
他得将精力百分百投入在学业上,才能保持住天才的神话。
这也就导致,他根本顾不上家里。
有一年,盛京突发暴雨,洪水泛滥,短短半日水位便上涨了半尺多高,他们墨泥村在盛京附近,也未能幸免。
他看着暴雨,心里瞬间绝望不已,因为他知道,这雨一下,地里的庄稼肯定会全遭了殃。
他们墨泥村一向贫寒,没了庄稼等于接下来一整年都没了口粮,村里所有人都可能饿死。
更严重的是,他们村的房屋都是黄泥以及木头造的,想必早已被洪水淹得倒塌一片了。
暴雨停后,水位已经上涨到齐腰深的位置了,下降到膝盖深处时,已经是半个月之后。
这半个月间,他茶不思、饭不想,每日都活得浑浑噩噩,生怕一回去,就看到全村人尸骨遍野的场景。
然而,等他好不容易,蹚着洪水回到墨泥村时,却看到了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原来,是槐轻羽为了他,早就假借捐款之名,送来了大批的青砖与木材,为村民们修缮了房屋。
青砖房子结实,不是大规模的洪水,根本淹不倒。
除此之外,槐轻羽先前还送来了不少容易储存的小麦和稻谷。
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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