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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星虽然身为oga,但由于幼时在步离人的战场上受了伤,腺体受损,因此正常oga该有的发情期应星从来没有经历过,所以应星一直对外宣称自己是个beta,。并且在应星看来,腺体受损除了没有发情期,受孕概率减小以外没有其它损失,对于工作狂而言,这是一件好事。
但应星没想到,沉寂了十几年的腺体会在这天突然暴动起来。原本应星正在锻造兵器,突然感觉头脑一阵晕眩,本以为是一直在炉子边太热了导致的,没想到应星才走了俩部,身后不可言说之处突然溢出一股暖流,整具身体顷刻间泄了力气,与此同时,一股清甜的玉兰花瞬间充满了整间屋子。工造司内alpha占了半数以上,应星不敢想自己信息素如果泄露到了外面会引起怎样的暴乱。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将房门反锁,然后掏出玉兆让白珩快点来找自己。
今天景元休息,一个人在家无聊就打算来找应星,再磨一磨人,叫他也给自己打一柄武器。来到应星工作的小院,不出意外院门又是被锁住的。景元轻车熟路的从一旁的树上翻墙而入,但奇怪的是内屋的门也关了起来。景元走了过去推了推,发现门锁住了,并且有一股香味若有若无的从缝隙飘出。景元身位alpha,自然知道这味道来自于oga,但应星的住处怎么会有oga,并且是正处于发情期的oga存在呢?!
应星被陌生的情潮折磨得蜷缩在了角落里,听见有人推门色历内茬的问是谁,听见是景元后应星稍微松了一口气,刚想告诉景元自己似乎发情了,让他走远一些。结果一开口一股汹涌的情潮席卷了应星全身。景元站在门外等了半天,结果应星再也没了下文,并且空气中oga的信息素越来越浓,景元担心再这样下去出事,强行将门撞开。
门一开浓烈的玉兰花香扑面而来,景元憋了一口气,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这才稳住了心神。景元往屋里没走几步就看见蜷缩倒在角落的应星,连忙上前将人扶起。但应星此时已经烧糊涂了,感受到有人扶住自己,控制不住的往景元身上蹭,身体也自发的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勾引着alpha。景元被蹭的难受,问应星屋里有没有抑制剂,但此时的应星除了无助呜咽并不能回答什么。景元听见有人在往这边走来,顾不上其他的了,拉下应星领子往腺体的位置咬了一口,给应星打上一个临时标记,然后脱下外套把人裹起来就抱着往外面赶。出门正好遇上之前接到消息的白珩。白珩虽然是beta,但看着双目通红的景元以及他怀里面色一看就不正常的应星,立马就知道出大事了,一路上不敢耽搁,一脚油门闯着红灯就把俩人带到了丹鼎司。
应星还没睁眼就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药味,自知现在已经到了丹鼎司,身上之前的那些不适也已经不见了,不由的松了口气。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就感到自己后颈之处一阵剧痛,伸手摸了一下还有牙印,应星有些呆愣的看着坐在对面的丹枫,有些迟疑的开口问道。
“丹枫……我脖子该不会是你咬的吧?”
丹枫听到这句话,有些无语的看着应星,摇了摇头。
“不是我,是景元。”
……那还不如被你咬的呢。应星一想到自己法也还是每次都滑过了肠道内凸起的那点。刃一开始还能忍住,但后面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听见刃的呻吟喘息,景元变得更加兴奋,顶胯的速度都变得更快了,刃也感觉到了,死咬住牙齿不肯再出声,但景元没有生气,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将刃翻了个身,打桩一样从后面深入。
在翻身的一瞬间,刃的四肢又恢复了行动,刃拼命往前爬想要逃离景元的桎梏,但刚爬了俩步又被景元脱了回去狠狠撞击到性器上,屁股也被拍得发出响亮脆响,和撞击的水声混合在一起淫荡极了。刃又爬了几次,但每次的下场都如出一辙。景元也找到了做爱的诀窍,在每次把刃回来的时候都顶着那点凸起再狠狠擦过,反复几次刃便没了力气,只能红肿着屁股任凭景元操弄。刃不知道自己被操得射了几次,到最后连呻吟里都染上了哭腔,景元依旧没餍足。刃怀疑自己会被操死在床上,每次闭眼之后再睁眼时自己都还在景元的身下颠簸。
刃之后试着找过出口,但不仅一无所获,还引起了景元的警觉。刃始终感觉这处肯定有通道能让自己离开,因为景元隔断时间就会消失,等再次出现时手里都会带回来几件外面的东西送给自己。刃决定先假意迎合景元,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作逃离,因此在最近的床事上,刃都主动迎合着景元,以前从不会说出口的淫词浪语也不绝于口。果不其然,景元对这么主动的刃很是喜欢,对刃的监管警惕也降低了不少。
今天景元只和着刃做了一次,刃还留有体力。等到景元睡着后刃摸过之前藏在床下的支离剑,一鼓作气插进了景元的胸膛,鲜血瞬间喷溅染红了俩人,景元甚至没来得及睁眼就没了呼吸。
自己这是……杀死他了吗?
刃拔出支离,不敢多做耽搁,立马起身在石壁周围开始搜寻。皇天不负有心人,刃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条狭小的管道。巨大的欣喜冲昏了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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