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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逐渐复苏,可自己刚才已经干性高潮了俩次,眼下一点再战的念头都没了。刃撑着景元的胸膛就想着把自己拔出来,还没拔到一半又被景元按下,并且坏心眼的往深处顶了一下。
刃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拒绝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就被人抱着调转了个身位压在下面,细密的吻落了下来。景元一边缓慢挺着腰一面和刃撒着娇说自己还想再做。
“不做了,好累……景元,不要动了——嗯——哈,快停下听到了没有!”
刚刚做完的后穴正是湿软的紧,景元只是轻轻挺腰就轻易破开了层层阻扰,一下撞上了刃的阳心上。刃用手推拒着,却又被人钳住手抱在怀里。景元亲了亲刃的额头,然后起身将自己的助听器摘下放在床头柜上。
“哥,我现在听不到声音了。”
景元面上说的多无辜天真,胯下挺的就有多猛烈狂浪。刃被操得尾椎处泛酸,看着景元,突然嗤笑了一声。行,听不见是吧?那就什么都不听!
刃撑起身子环住景元,放开了嗓子在景元耳边喘息嘤咛,往日害臊说不出口的各种淫词浪语不绝于口。
“好爽!景元……再操操里面,顶,顶到骚点了啊——好棒,再操深一些。”
刃是贴着景元耳边喘出来的,说完还舔了舔景元的耳垂。面对景元疑惑的眼神更是还以一个挑衅的眼神。
声音的消失使得景元能够更加专心细致的看着眼前的景象。虽然听不见声音,但看着刃在自己身下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也能想象当时刃所发出的每一声甜腻的呻吟。尤其是后面,明明整个人都泡在了情欲里,却还是倨傲的瞥了一眼,景元因为那一眼呼吸一滞,俯下身将刃的双腿往两边分开,更加卖力的操弄起来。一边在刃的颈肩啃咬一边伸手取回助听器戴上。
“哥,再叫一下好不好?”
景元戴回助听器之后,刃有不出声了,咬紧牙关不漏出一丝一毫的声响。但景元今天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听见。见刃这般“负隅顽抗”,双手从刃的腋下穿过,然后腰一沉,施力将刃就这相连的姿势从床上抱了起来。
体位的骤然变化再加上重力的作用,景元的性器又往里面深入了几分,触及到了那个隐秘的小口,刃一下子没控制住喊叫出声,随机愤愤瞪了景元一眼,泄愤似的一口咬在景元肩膀上。景元被咬了挑了挑眉,说了一声抱紧之后也不管刃疑惑的眼神,抱着人就在房间里转着圈走了起来。
性器随着步伐一下接着一下撞着结肠口,疼痛混合着令人难挨的快感传递至全身,刃终于松了口叫出了声,但景元依旧没停止走动,非要让刃把之前喊的那些称呼再喊一遍这才把人抵在墙上操干起来。
“停下……景元,快停下,不要再进去了,我会受不……啊!”
刃被操得双目失神,嘴里只会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肠道深处更是一片酸软,刃感觉自己结肠口都被操松了,想让景元停下,但话还没说完景元一个挺腰,刃只感觉眼前一片白花炸开,景元竟然真是操进去了。
最深处被入侵带来的噬骨快感让刃无法在继续思考,在景元进去的一瞬间刃就被刺激得射了出来,精液溅了景元和自己一身,双眼不受控制的往上翻,舌头也无力的耷拉在外面。
景元本想停下先让刃度过这段不应期,可看见刃这幅被操坏的骚样,自己的理智也被烧没了,按着刃往自己的胯上送。刃被操得发出一声呜咽,无力的靠在景元肩膀上求饶喘息。但景元却是约操越兴奋,抵着强操了一次不够,又把刃抱会床上翻来覆去操了好几次,直到刃的后面满满当当这才停下。
景元这晚如愿听了个爽,但也着实把刃气的不轻。后果就是景元喜提“客厅厅长”一职俩日体验卡。
绥园作为罗浮市的都市传说,有止小孩叛逆之功效。每当家里小孩犯浑时,罗浮市的大人们就会说“再不听话就把你丢到绥园里喂吃人的怪物去”。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地方,恰好是十三四岁好奇心最为旺盛的男孩子们心中的冒险圣地。
景元在听完绥园相关的恐怖传说后,对里面那个“吃人的妖怪”越来越好奇,和穹说了一下俩人当即一拍即合,决定今晚就出发。为了避免被抓到的时候训太惨,俩个人又拐骗了好学生丹恒一同加入。丹恒原本是拒绝的,但穹和景元动之以理,晓之以情,再加上“你那个智库里是不是还没有类似的相关内容”这一句话诱惑力太大,丹恒最终还是加入了进去。
为了寻求刺激,三人甚至在午夜十二点这个所谓“鬼气”最重的时间千万绥园。绥园虽然名字里带了个“园”,但实际上只是一个带庭院的废弃俩层小楼。三人逛了一圈,除了被飞扬起来的灰尘呛到别无所获。
“早知道就不来了。”穹郁闷的踢开差点绊倒自己的石头,打着哈欠往回走,身后跟着的俩人显然也是如此。绥园里杂草疯长,景元只是想着伸个懒腰,结果手臂就被荆棘给划出一根血条子虽然不深,但细细密密的血珠子冒出来最终汇在一起滴落了地上。
原本寂静的院子里突然刮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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