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灾×封赫(续2)(6 / 16)
东西还是需要拉满的。
二人交替过几轮,比分咬得极紧,你追我赶,不分胜负,梁廷枏沉珂难愈,衣领被热得散开,呼吸也变得有些紊乱。
这把雷伯恩拿起球杆,表情与前几轮没什么不同,却出乎意料地没按常理出牌,一条腿猛然离地曲膝压上桌面,撑地的脚悬空半只,他似乎不在乎有没有违规,梁廷枏也没有出声制止。一次恰到好处的推杆,子球瞬时被母球撞落到了桌底的袋中,臀部的布料绷到极致,生动勾勒出雷伯恩两瓣圆润挺翘的臀和勾人遐想的股缝,无需摸上也能够幻想出黑裤下富有弹性的臀肉多么令人爱不释手。
众所周知,台球不止考验人的耐力和观察力,还会消耗一定量的脂肪,尽管这两样雷伯恩早已收入囊中,并且完美做到极致。
梁廷枏视线滑过那臀,手背摩擦着下唇,不近人情的丹凤眼底掠过意味不明的光:“诡谲首领艳福不浅。”
雷伯恩从喉间溢出一声笑,话里带着歧义:“三爷口头调戏我就算了,怎么上面也顶我?”他像是灵魂归体一样,后知后觉又理直气壮地说,“哎呀三爷,我好像违规了。”
梁廷枏信步走到雷伯恩跟前:“违哪里的规,三爷给你撑腰。”
“怎么好意思明面上开后门呢。”顺手将球杆搁置在桌上,雷伯恩长腿一晃,没规矩地在球桌上翘起了二郎腿,他指指台面上剩下的球,“不如这样,三爷,咱们的比分截至目前是一致的,我违规了,不能继续比下去了,算个平局好不好,日后咱们也好相见。三爷身体不舒服,尽兴了就早点结束嘛,我这么考虑,三爷看我乖不乖啊?”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雷伯恩早已留意到梁廷枏体质弱的事实。
梁廷枏低下头看他,锐利的眸半阖,用鼻音“嗯”了一声。
很乖,没人比雷伯恩更会卖乖。
只有两人的室内,空气寂静,一红一黑两道最原始的色彩,是日与月,明与暗,高亢与沉郁,喧哗与冷寂,极端对立又隐藏某种难以言状的共性,注定在永夜中交融。
阿南扣好衣领最上方一粒纽扣缓慢走来散漫地坐下:嘶,难得啊难得,今天人来这么齐?
崽崽手心把玩着两枚核桃:我刚刚数了数,还有一个没来呢。
阿南瞟向左右:还真是。小火苗怎么又迟到了,难不成又在跟他家那谁玩角色扮演。转头看向静静品茶的阿梧仙尊听得懂‘角色扮演’是什么意思吗?
阿梧放下茶杯眼底浮过微微诧异:何意?
阿南故意吊着人:回头我告诉谢折封,让他带你体验体验。
崽崽被茶水呛了声揶揄地笑
小青藤默默听着,红了脸
阿南瞬移去摸小青藤的脸:小青藤,你怎么还害羞了?
小青藤耳垂跟着红了:没、没什么……
誉宝低头整理蓝宝石袖扣
阿南贴过去:我的宝贝蜜饯儿,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不说话?
崽崽插话:秦誉快被那两个男人折腾死了,哪儿还有精力。
阿南捉住誉宝腕骨摩挲夸张地心疼:啧啧啧,实在不行把婚离了跟着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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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钦洲桌下的手捏成拳头
封赫拍腿乐了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真离啊?
归钦洲:除非我死了。
纪殊凛收起玩世不恭的样子冷着脸:冷沦靳,你不管管?
谢折封在旁悠悠抱臂讥笑:他们二人分开便宜得不是你吗?你怎么还不情不愿?
冷沦靳脱下外套挂在椅背上解衣领不紧不慢地回答纪某:管,等会儿回去就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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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瞥一眼对面看向崽崽:仨男人,够你受的。数你男人最多。
崽崽从衣兜里掏出样东西:我有防狼喷雾。
阿南轻佻地笑:不着急,先留给自己用两瓶吧。
崽崽往半空抛了个核桃,又接住目光放到另一桌喊男朋友:傅经林,我要吃核桃。
傅经林接住崽崽隔空扔过来的核桃起身向崽崽走去:好。
沈佺期垂眸指腹掐出血丝不屑地看向封赫:封队还坐得住?
归钦洲回讽:封队耐力果真异于常人。
封赫表情风云变幻脸都绿了:操!
纪殊凛心情好上几分:沈裴琛人呢?
封赫烦躁地揉头发拧眉:找老婆去了。挑刺般望向仇易呵,这里面应该数仇爷最春风得意了。
仇易揽着三爷的腰下巴依恋地靠在三爷肩头闻言懒懒抬起眼皮:连自己的心肝都拴不住,还叫什么男人。
三爷不悦地皱眉稳准狠掐住仇易下颌骨:栓?
仇易亲三爷虎口声音笑盈盈:三爷栓我。
三爷冷冷收回手:这是在外面,你不要脸我还要。
仇易意味不明地笑:三爷消消气,咱们回去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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