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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每天对着镜子扣两个时辰的B(新书末日上线求关注)(1 /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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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象甲山到了。”

周明明的回忆被驴车外低沉柔和的男声打断。

“知道了,蒙多。”周明明应了一声,休憩片刻,缓缓掀开粗布车帘,奈何腿麻不得劲儿。

“主上小心。”小厮蒙多见状一把将周明明从驴车上抱了下来。他虽为幼童,但天赋异禀,生来便力大无比,机缘巧合下被小明哥收入麾下。

几年间,伙食好了,瘦小的身材如同抽芽的春笋,而今长身玉立,容貌俊雅,路过的妇人女郎无不对其频频侧目,娇羞捂脸,更有胆大的向其投掷瓜果蔬菜,都被小明哥带回去挑挑拣拣当做午饭。

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蒙多的心中只有主人“周明明”。

而周明明的心里想的却是他的“豪华改装版”驴车。

别看这驴车外观朴实,实则内藏乾坤,车内均是用上好的黄花梨做架子又嵌了玛瑙珍珠,就连如厕用的官房都是整块的羊脂白玉雕成,细腻滋润更胜脂膏,堪称“移动茅厕中的战斗机”。论起奢华程度,也只有上辈子的24k纯金马桶能与之pk。

可这对小明哥来说,依然是消费降级,上辈子的代步豪车换成现在的驴车。驴子承受了它生命中不该承受之重,要不是他在马车上贴了好几张恒峙符与轻身符,一人一驴都得口吐白沫。

他不是吃不了生活的苦,只是怕被颠成帕金森。

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凡人的地域灵气稀薄,若不消耗符箓,以小明哥微薄的法力支撑,连三个时辰都撑不下去。

为了维持朴实无华的镇守使人设,他付出了太多。毕竟名声就像人的第二张脸,看着没什么屁用,但也不能说完全没用。

屁股底下的镇守使位子还没坐稳,走得又是甘白真的关系。他就是想去吃喝嫖赌,也不敢啊。

提起甘白真,谁人不知他是紫霄宫中出了名的苦修之士,死在他剑下的女妖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更有可怜的貌美仙子,慕其才华,膺羡其性,欲倾心相交,招为赘婿,屡次劝告无果后,被其抓住机会一剑毙命。

一剑毙命啊!我糙,红刀子进白刀子出是头大象都被嘎死了。谁还敢在坟头他妈反复蹦迪?

临别那天的场景深深刻在了周明明的记忆里,用手擦了好几遍都他妈挥之不去。莫不是甘白真给他下了药。要不他怎么能如老妈子般对着小明哥反复叮咛:“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美色只会影响我辈拔剑的速度。”“莫让外面的小妖吸走精气!”……

听听这话!

作为一名“不求上进,决定躺平”的修士,这要求太他妈高了。但他周明明还是有顾忌的。一来不想被人指着鼻子骂“色中恶鬼”,二来也怕恶了与甘白真的同期之谊。

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就是泥塑的菩萨这么端着都嫌矫情。

小明哥苦思冥想三天三夜,终于悟了,从此装出一副清廉的官样儿,当个表面上的好仙人,背地里却是穷奢极侈,对前来讨好的乡绅氏族来者不拒,很快便攒下了一笔不菲的家资。

俗世的金银虽不能同灵石相提并论,但也够他可劲折腾了。

鲍参鱼肚天天换着吃,连洗脚水也要用六月花瓣上的晨露。过分吗?

每天对着镜子扣两个时辰的屄,他都没叫过苦。他就想吃点好吃的,抹点香香的,这他妈过分吗?

小明哥嘴里不说但心还挺委屈,然而人在作,天在看。

直到他做的孽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蓬头垢面、脸黑的连他妈都不认识的小乞丐突然出现在了周明明的床头。此时小明哥经过六个月“饭来张嘴,衣来伸手”的奢靡生活,已丧失了修士的警觉之心。

小乞丐对着周明明的脑瓜高高举起手中的砖头,誓要给他来个“砸破脑瓜脑浆迸”。可那天的月色太美,小明哥胸口那片肥嫩的乳肉在翻身间就那么不经意地露了出来。轻薄的衣料根本包裹不住右边的大奶子,粉嫩的奶头娇羞地从领口探出,颜色还是妃色,只有初春的花瓣才能染出这种淡红。肉嘟嘟的看着就想让人嗦一口。

小乞丐犹豫了,一个奶子都是粉色的人,一定是个好人。于是他手起石落,想拍屁股走人,奈何一时手滑,砖头“滴溜溜”绕着周明明的脑瓜转了个圈,最后砸在了地上。

从梦中惊醒的小明哥全然不知自己又一次和死神擦肩而过,他怒气冲冲地抓住了小乞丐,质问道:“你是何人?如何进得府?又为何要杀我?”

“好汉饶命!”小乞丐“哇”得一声,双膝跪地,声泪俱下,涕泗横流,嘴巴长得大大的那就没有停过。

“哭!就他么知道哭。”周明明摸出一颗真言丸塞进乞丐嘴里,钳住他的下巴,叫他“咽下去。”

药丸进肚,自是能让那小乞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他本是街上流浪的弃儿,无父无母,有人出了二十两银子买他狗命,让他趁乱混进府里取周明明的项上人头。但这都不是他能从狗洞钻进府里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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