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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 你可听闻蛟龙双根?”【骑乘两根轮流C】(8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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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睛,急急推拒着正挺动腰胯的邬冬,道:“你,你快停下,我要去撒尿!”

邬冬动作一顿,却并未听从他的指令,反而更急,更烈,更猛,直像要操开他肠壁的每一处敏感点一般,急促的水声与“啪啪”声交错,却让岑青额角泛起了冷汗。

他用尽全力憋住越发浓烈的尿意,却在邬冬一次又一次凶狠的顶弄中溃败,最后在龟头用力擦过那处敏感的小凸起时,忍受不住尿了出来。

淡黄色的尿液断续淅沥从尿道中泄出,一并丢失的还有岑青的尊严。

在邬冬那根性器抵着穴心射出精液之时,他终于痉挛着身体,低声哽咽着,哭了出来。

身上污脏一片,尤其是腿心下腹那一块,混着腥气的尿骚味冲入口鼻,像是要将岑青层层圈住,溺毙其中,只能在濒临窒息之时,泄出几声细微的哽咽。

见他被欺负地眉眼通红,浑身都是情欲的模样,邬冬微吸一口气,拔出浸泡在他体内的性器,动作间,有些外翻的媚肉仍在纠缠它,却只能发出“啵”地一声,任由它脱离自己。

邬冬施了个清洁术,将他身上污垢除去,而后俯下身体,冰凉的鼻尖贴上他的师尊的颊侧,亲昵地蹭了蹭,而后缓缓舔舐着他微咸的泪痕,道:“都爽成这幅骚样子了,师尊还要拒绝我吗?”

岑青哽咽声一顿,而后死死盯着他,眼中怒火犹如实质,一字一句道:“操,你,妈!”

说完,他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力气,猛然拍向邬冬,直直将人掀开了数十米,撞上一颗巨树,发出轰鸣震响!

这一变故,推人的和被推的都惊住了。

岑青连衣服都没顾得上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发愣。

不是吧?他就这么一推,渡劫后期就被他扇树上了?

没等他想明白,邬冬就已经从尘烟中行出,一双桃花眼再无半分笑意,冷冽地盯着他,说得更准确一点,是盯着他腕上已经暗淡下去的白色琉璃珠,而后寒声吐出二字:“天、道。”

随即他一探手,那串着琉璃珠的红绳便到了他手上,邬冬眯起狭长的眼,将琉璃珠置于眼前,细细观摩,然后冷着嗓音问岑青:“这珠子哪儿来的?”

岑青这时正着急忙慌套着衣服,闻言一愣,这才看到他手上的琉璃珠。

他蓦然起身,不顾菊穴的肿痛,伸手想抢回珠子:“你还给我!”

邬冬一手将珠子高高举起,一手扼住他的脖颈,墨色瞳孔中尽是冷意:“师尊,告诉我,你怎么得到它的?”

岑青仰头,愤愤瞪着他,道:“关你屁事?”

邬冬冷笑一声,随即指尖一用力,竟然直接捏碎了那颗珠子!

盯着他指间飘散而下的白色粉末,岑青不可置信地伸手去接,邬冬却骤然将手一杨,莹莹白光便这么消散在了深空中。

岑青猛然挣开他的辖制,骂道:“不是,你有病吧?!”

那可是他祖传的珠子啊死畜生!!!

岑青心中一阵肉疼,下意识弯腰想去捡点粉怀念一下,却被人拦腰横抱而起,目眩神迷间,再睁眼便又回到了那处熟悉的洞府。

还没缓过神来,他便被人丢到石床上,厚实柔软的被褥妥帖地接住了他,才没让他饱受磨难的屁股再横遭劫难。

被折腾来折腾去,又损失了一颗从小戴到大的珠子,岑青心中不免火大,骂道:“你又发什么神经?”

邬冬逆光站在岑青身前,在他的角度,只能模糊看到人绷紧的下颌,和颌角处晶莹的水光。

岑青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觉得很莫名其妙。

不是,他操人操了个爽,还兴致一上来捏爆了自己的珠子,结果现在在这掉金豆子?怎么好意思的啊?

没等他冷嘲出声,邬冬就重新调整好了情绪,抹去脸上残余的泪痕,拿着一盒熟悉的膏药蹲下身,低声道:“趴着。”

岑青伸手去拿膏药:“我自己来。”

只是没等他碰到膏药,就被人强硬地翻了个身,随后一只大掌抵住他腰窝,制住他的挣扎,另一只手凑到臀缝中,混着冰凉的脂药探进了一指。

拗不过他,岑青索性躺平,舒舒服服地让人伺候着上完药,就掀开被子阖上了眼。

只留邬冬一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他,眼中情绪不明,一看就是一整夜。

第二日岑青被一阵喧闹声吵醒,昨晚本就睡得晚,加之身上酸痛,尤其是屁股那一块,简直像是遭受过虐待似的。

想到这里,岑青蓦然睁开了眼,坐在床上思考人生。

只是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就被外面的嘈杂声吸去了注意力。

如果说高中班主任骂教室里面是菜市场是带上了夸张手法的话,那用这句话来形容外面却完全失去了比喻的意义,那是真吵啊!

兵戈相碰的铿锵声混杂着惨叫声,叫喊声,各种声音揉在一起,恨不得将这座洞府都掀翻。

岑青忍无可忍,掀开被子往洞口走去,却迎面撞上了一身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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