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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子宫灌精孕交喷N漏尿(7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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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操他的屄,不过更多时候我不希望他再劳累,只是讨几个吻,就抚摸着他的头发念书了。

后来将近年关,我们再次打退一波魔种,这回没有他的断后牺牲,我们损失了不少兄弟,却也剿灭了大部分头目和高阶种。我站在城墙望向那个鲜红的,肃穆的地平线,忽然想到以前。

我敲门进入他的房间,他装上了新的义肢,已经可以四处走动和处理简单的文书,不过他依然愿意接受照顾和处理性欲。我试着询问他那天到底说了什么,可他看着我,眼睛里装满了清澈的诚挚,和死亡般的寂静。

他说,你在问什么时候的事呢?我忘记了。

我离开屋子,轻掩上门。我不晓得他是否在骗我,逐渐点亮着回忆,他战斗时耀眼的金发,狂暴下血性的躯体,一两个或责备或赞许的眼神,很久不见的他的手臂、圆润的指甲,梦里出现无数次的双腿,他身上的纹路,胸腹,泪痣,他的语言。他是在某一刻自暴自弃了吗?我想会有,但不是永远。他好像不停地在失去一些东西,同时也不停地在挖掘剩余价值,直到榨干自己的一切。

我们能给他什么呢?是出于私心的关照,强暴带来的刺激,还是在无穷无尽肮脏的性里埋着的,可怜的那么一点爱?长城古旧的砖缝里生着青苔杂草,沉寂的烽火台边上有鸟做巢,野兽在荒漠中有地坑和山洞,魔种有老窝,人类有家,他有没有能回去的地方?

答案或许就在我的脚下。我们回家吧……噢,我想起来了,那天沙土卷着石粒,云走得飞快,一直藏着的太阳终于洒下阳光,他对我们说——

风有些大,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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