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洞收紧冰火两重天(1 / 11)
王熊毛偷偷溜进屋子其实老早就被人发现了。
大根兄弟明明托付的很妥当,为毛会出现这样的劈叉呢?原因就在于葛金银。
怀孕的女人不好伺候,虽然好吃好喝的供着,葛金银的情绪还是忽高忽低的。
其实全村群众都私底下认为,王短小生不出种;连王短小他妈都这样想,可是家里没有男人就没有依靠,她老了,也很怕田产被村里收回去,相比之下,只要是从她儿媳妇肚子里跑出来的就足够了。
而葛金银,作为一个孕妇,她异常希望大根能陪伴她照料她,反正王短小也死掉了不是?
这段时间来,萧丹和王大根形影不离,照顾的那个叫周到啊,葛金银咬断了两双竹筷子。要是个女的,她早发飙了;可那是刘先生,乡里最有文化最有气质的白面刘书生,想她当年未嫁少女时也有暗恋过,这叫她情何以堪!
所以当王熊毛偷偷摸摸的翻窗的时候,她抱着肚子就喊疼,急的几个被交代照看萧丹的大婶一时半会儿顾不上那边。她也就是想萧丹被人敲个暗棍,打几拳什么的,谁料开门的时候会出现如此一幕?
萧丹光着屁股就给绑起来了,拖到村口的小柴房里扔着。漆黑的夜里,村民们被火把映射的样子一脸咸湿。光裸的肌肤在坎坷的乡间小路上被拖出血迹,乌黑的长发浑浊着尘土,萧丹亲吻大地清新的草叶味道。
他觉得自己应该见过这样的场景,熟悉的面孔上扭曲着震惊鄙夷轻蔑以及毫不掩饰的欲望,嘈杂的争论声---不是为了他的命运---只是在争看守权罢了。哈,需要看守么?他又逃不掉,应该叫做使用权吧。
和那一年一模一样的嘴脸。
彼时,他年少无知。命运的眷顾,造物主的恩馈,幼时的清贫丝毫没有消减他的意志,十二岁考上童生,十四岁中了秀才,写得一手刚劲好字,风华正貌,书生意气。十九岁的时候朝廷开了恩科,他再次上路。
同行相伴的考生是他母亲的表弟,比他大了一轮有余,才学也远逊于他。这位表叔不仅在银钱上不吝解囊,生活中也照顾颇多,让父亲早丧的萧丹不由自主的把他当做那样一个可以依靠的对象,还认他做了干爹。
他对这位表叔的依恋颇深,深到愿意帮着作弊,愿意为他背负砍头大罪。表叔年纪大了,也江郎才尽了。他拼尽心力,用了一半的时间不吃不喝作完了所有命题,然后把卷子偷塞给表叔抄袭,自己放弃了这一场科考。
他在表叔的庆贺宴上笑得有多灿烂,酒醒时分心里伤得就有多严重----他竟然发现自己赤条条的被落在南馆的后院调教屋里。
因为年龄偏大又傲气,老鸨给他的腰侧绣上了“贱”和“钱”,意为有钱就能睡。让南馆里所有的保镖龟公随意的糟践他,用针扎他的脚心,就这样清醒着,整整被轮奸了三天,直至脱水昏迷。
在南馆短短一个月的调教中,他知道了怎么样用舌头取悦男人----他的嘴太小,常常还需要用纤细的手指协助;后穴则被剪开,年龄大的小倌总是会被双龙入洞。
生存的本能让他学会了怎么用屁股吞吐一串东珠,要一个一个的吞进去,然后再一个一个的吐出来。他的乳头给针扎得像专门喂奶的嬷嬷的奶头那么大,用两个环儿对穿着一条银链子,艺名“银儿”。
正式接客的时候,他已经能穿着方便撩起后摆的女裙,忍着后穴的异状一扭一摆的走路了。恩客们最喜欢看他骑木马,看长长的假阳具顶在他肚子上突出一块,扯着他的银链子前后摇摆,叫他“淫妇”。
一切的一切在看到他表叔出现在南馆的时候爆发了。
那日是他表叔为了外放做官而请的宴席。
他本应坐在席上,现如今,却必须强颜作笑,给所有人压在身下娇喘。他们都认出来了,可是没有人会愿意承认。比起一个少年诗才,他们更喜欢这个可以任意亵玩的婊子。他们让他用屁眼夹着毛笔写字,沾了墨汁在他身上画乳房,题淫词写浪句,鼓掌说,多么匹配。
他吞了春药,随便被碰碰就湿得不行,心里无尽的寒冷,肉体无限的火热,软弱无骨,使不上劲。他表叔撑裂他的嘴巴,把鸡巴塞进来,用轻得听不见的声音得意的说,“老子江郎才尽?哈哈哈,看你现在什么贱样。不是该叫老子干爹么?看爹怎么干死你。”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咬掉了那只小鸟。死了就死了吧。
再后来,惨叫,宴席的意外中断,被打得剩下一口气丢到乱葬岗,被南馆一个龟公王瓦瓦挖出来带回王八村,王瓦瓦病死,被村长意外发现他腰际的刻字……直到现在
没关系,他告诉自己,现在和那会儿不一样,我有大根哥了。
“有违伦常啊!有违天道啊!天地君亲师他对得起那一条?亏得俺们还让他教娃娃,就说俺家老二是怎么招上狼的呢,原来是他招来的!这样的东西就该着被生吞活剥咯!”新任村长义正言辞地说。
于是定下来,后日正午沉塘。
大日子已妥,村里人在村长的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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